安南县纪委依法依规将赵东升移交相关部门追究法律责任!并协调律协吊销了律师钱程的执业资格!
但有一笔“旧账”缠上了江河。
京城西郊,一座门禁森严的大院院内,九旬老人卫援朝拄着紫檀木手杖,伫立在书房窗前。夕阳透过窗棂,将他挺拔的身姿拉得很长。
“云省安南八柳树乡,江河……”老人喃喃自语,手指轻轻敲击窗台,“一个小小的乡长,也敢动我卫家的人?”
书房门被轻轻推开,一名身着戎装、肩扛大校衔的中年女子快步走进。她是卫红军,卫援朝最小的女儿,也是唯一继承父亲军旅生涯的孩子。
“爸,东来的事我已经听说了。”卫红军声音沉稳,却掩不住一丝急切,“云省那边送来的报告,您看过了吗?”
卫援朝缓缓转身,目光如炬:“看过了。说东来在安南欺行霸市、强占土地、殴打百姓,简直无恶不作!”老人突然提高声调,“我卫家的子孙,会是这等货色?”
卫红军接过父亲递来的文件,快速浏览。报告中详细列举了卫东来在安南县的诸多违法行为,证据确凿,令人发指。
“这不可能!”卫红军斩钉截铁,“东来那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虽然不爱读书不愿当兵,但绝不是如此不堪之人!定是有人陷害。”
卫援朝冷哼一声:“云省那边客客气气把人送回来,报告写得滴水不漏,既给了面子,又打了脸面。这个叫江河的乡长,不简单啊。”
老人踱步到书桌前,拿起一份档案:“我让人查过了,这个江河,农家出身,没有任何背景,从省城下放到乡镇府,一步步做到乡长。就这样的一个人,能把东来经营多年的企业连根拔起?”
卫红军皱眉思索:“或许,是有人借他之手……”
“不论是不是有人指使,这个江河都必须会一会。”卫援朝目光深邃,“我卫家的脸面,不能就这么丢了。”
这时,书房门再次被推开,一个身材高挑、穿着特种作战服的年轻女子大步走进。她是廖芳菲,卫红军女儿,西北某特种部队连长。
“外公,妈,东来表哥的事我都知道了。”廖芳菲英气逼人的脸上满是怒容,“我听说这件事就赶过来了。那个叫江河的乡长,简直欺人太甚!”
卫援朝看着外孙女,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廖芳菲继承了他的军旅血脉,年仅二十八岁就成为特种部队连长,是他在孙辈中最看好的一个。
“芳菲,你怎么看?”卫援朝问道。
“我认为这根本就是诬陷!”廖芳菲斩钉截铁,“东来表哥或许经商手段强硬些,但绝不可能做出报告中那些事。这个江河,分明是借打击东来表哥来博取名声,或者背后有人指使,想要打击卫家。”
卫红军点头附和:“芳菲说得对。父亲,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东来现在情绪很低落,整天闭门不出。这对我们卫家的声誉也是重大打击。”
卫援朝沉默片刻,突然问道:“芳菲,你这次休假多久?”
“半个月,外公。有什么任务吗?”廖芳菲立即站直身体,军人的本能让她嗅到了特殊任务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