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吴所畏是被一阵孩童吵闹声吵醒的,他迷迷糊糊的伸手去摸池骋,发现身旁是空的。
他伸手拿过手机发现已经十点半了!腾一下的从床上坐起来,慌乱的拿起放在椅背上的迷彩服。
“池骋咋不喊我啊!”
一边嘟囔一边穿着鞋往外走,骑上自行车直奔苞米地。
抵达后,昨天还一望无际的苞米地,如今只剩下被机器放倒的满地秸秆。
他一眼就看到池骋,还是昨天那一身迷彩服,袖口微微卷起,蹲在吴妈身边和吴妈掰苞米。
吴所畏跑了过去,气喘吁吁的从地上拿起手套戴在手上:“你咋不喊我,这么多活呢。”
池骋回过头便看到气喘吁吁,额头留下汗珠,鞋还没穿好的吴所畏:“喊你干嘛,昨晚呼噜打的那么响。”
“放屁,我睡觉不打呼噜。”
池骋低头轻笑:“鞋穿好了。”
吴所畏低头看一眼,剜了池骋一眼,随即把鞋穿好。
蹲在地里,带上手套准备开始扒苞米。
他捏住苞米棒底部,想往下一掰,可劲使偏了,“刺啦”一声把苞米皮扯得稀烂,苞米飞了出去,砸到身旁的池骋脑袋上。
旁边的李大姨看得直乐:“小吴啊,这苞米得顺着劲儿来,要不飞出去勒!”
我……我不是故意的!”吴所畏尴尬地挠挠头,想往池骋身边挪挪帮着捡,没成想脚底挪硬邦邦的土块上,整个人往侧面倒去,,结结实实摔在池骋身上。
池骋被他撞得闷哼一声,心里直犯嘀咕:这人今天怕不是专门来捣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