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怎如此……”如此什么唐诺说不出来。
姚锦年暗自补充,如此扭捏作态。
那又如何,他就是这般人。
“我现在无甚大碍,夫郎去瞧过小弟了吗?不若先把小弟安顿好我们再就寝?”姚锦年自觉体贴。
他可不是以退为进,不是那种人。
只是想趁机从空间偷偷拿点药吃,再给自己洗一下。
风尘仆仆一天,不洗他睡不着。
这是为了让夫郎安心罢了。
“那我离开片刻,让黄宁过来守着?”唐诺不放心,一步三回头的。
他早就悉知夫君的随心所欲,连婆母都无能为力。
“守着便守着,夫郎如此不信任为夫吗?”
倒打一耙说的便是姚锦年了,他还眼神哀怨,像是蒙受不白之冤一般。
唐诺落荒而逃,他哪里是姚锦年这快千年老妖怪的对手。
姚锦年暗自得意,这辈子要八块腹肌有些难度,身体不好脸来凑。
虽然是一样的容貌,但是他现在可是有自己身体的人了。
稍微微调一下,不得把夫人迷的神魂颠倒?
嗐,终究也是以色侍人了。
姚锦年看夫郎出了门,对上黄宁立马就变了脸,“站远些去。”
黄宁笑着把老脸,“是,老爷。”
习惯了,习惯了。
“等等,把床幔放下。”姚锦年开始咳得撕心裂肺,像是要把五脏六腑咳出来。
幸好夫郎已经走远。
“老爷,要不要喝口水?”黄宁脸皱成了橘子,夫人在还好好的呢。
他又疑惑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有那么不好看吗?
“不用了,你先下去吧。”姚锦年略带沙哑的声音从床幔后传来,低沉磁性,充满了成熟的魅力。
这也是调理过的,音攻也是挺重要的。
“不是,老爷,夫人说…”黄宁急忙回答,他哪里敢走。
“行了行了,换书好来。”姚锦年面露不悦。
他还没那么姚扒皮,明日这老…这小子还得去青南村。
“欸!小的这就让书好过来守着!”黄宁笑容可掬,老爷体恤他们这些下人,是他的福气。
书好是个沉默寡言、体格健壮的汉子,性格直但武力值高,优点就是听话,确实就是只听表面上的话。
“老爷,黄管家让我守着您寸步不离的。”憨憨的声音听得姚锦年来气。
“谁让离了?用不用上床上来守着?滚远点去。”姚锦年压着怒火,看到床幔上都快透着人脸了,额角的青筋就直跳。
画信和棋乐不行?
偏偏找这小子。
“噢。”书好还委屈,老爷嫌弃他。
姚锦年平复了一下心情,这才掏出药往肚子里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