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侯夫人得意的背影,我心里暗笑 —— 鱼儿上钩了!她以为证据毁了,肯定会放松警惕,接下来就能趁机查她买通丫鬟作伪证的事了。
我快步走到侯府门口,评事已经在那里等着了,见我出来,连忙迎上来:“怎么样?证据送进去了吗?”
“送进去了,” 我压低声音,“庶女说侯夫人用特制藤鞭打她,我已经让她翻供时提管家去赌坊的事,另外,我把空账本扔了,侯夫人以为证据毁了,应该不会再盯着大牢了。”
评事松了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好样的!我已经让人去查那两个作伪证的丫鬟了,相信很快就能找到她们被侯夫人收买的证据!”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是刑部的人来了!为首的官差勒住马,大声喊道:“奉侍郎大人之命,即刻将庶女押往刑部,明日午时定罪!”
“不好!” 我心里一紧,拉着评事就往大牢跑,“得想办法拖延时间,不然庶女明天就没命了!”
我们刚跑到大牢门口,就看见狱卒正押着庶女往外面走,庶女手里紧紧攥着藏薄绢的手,眼神坚定地看着我 —— 她知道,这是她唯一的希望。
“慢着!” 我冲上前,拦住官差,“六扇门有新证据要提交,请求暂缓押解庶女!”
官差皱起眉头:“林捕头,侍郎大人有令,谁也不能阻拦!你要是再拦着,就是抗旨!”
“我不是抗旨,” 我掏出捕快牌,又拿出之前从赌坊找到的蜀锦残片,“这是从管家锦带里找到的蜀锦残片,和书房传菜小洞的丝线一模一样,还有,庶女身上有侯夫人用特制藤鞭打的伤,这些都是证据,证明庶女是被栽赃的!”
官差犹豫了一下,看向旁边的侯夫人:“夫人,这……”
侯夫人连忙说:“这都是林捕头编造的!蜀锦残片说不定是庶女自己放的,藤鞭伤也是她自己弄的,想博同情!官差大人,别听她的,赶紧把庶女押走!”
“是不是编造的,一查便知!” 评事上前一步,拿出大理寺的令牌,“我以大理寺评事的名义,请求暂缓押解庶女三日,若三日之内找不到证据,我自愿承担所有罪责!”
官差看着评事的令牌,又看了看我手里的蜀锦残片,终于松口:“好吧,就给你们三日时间,要是三日之内找不到证据,不仅庶女要定罪,你们也别想好过!”
侯夫人气得脸色铁青,却不敢再阻拦 —— 大理寺的令牌,她还没胆子违抗。
看着官差转身离开,我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 总算暂时保住了庶女的命,接下来的三日,就是和侯夫人最后的较量了!
我走到庶女面前,拍了拍她的肩膀:“再坚持三天,我一定会救你出去!”
庶女点了点头,眼泪掉了下来:“林捕头,我相信你……”
“好了,把庶女带回牢房,派人好好看守,不许任何人靠近!” 评事对狱卒说,又转头对我,“走,我们去查那两个作伪证的丫鬟,她们肯定知道侯夫人的秘密!”
我点头,跟着评事往侯府后院走 —— 丫鬟的住处就在后院,现在侯夫人以为证据毁了,肯定没料到我们会这么快动手。
刚走到丫鬟住处附近,就听见里面传来争吵声:“你说怎么办?评事大人已经开始查了,要是被查出来我们作伪证,会被砍头的!”
“慌什么!” 另一个声音说,“侯夫人说了,只要我们咬死不承认,她就会保我们,还会给我们一百两银子,让我们离开京城!”
“一百两银子?” 我和评事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喜 ——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评事立刻让人把丫鬟的房门围起来,大喊一声:“里面的人听着,你们的对话我们都听见了,赶紧出来认罪,不然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房门 “吱呀” 一声开了,两个丫鬟脸色惨白地走了出来,浑身发抖:“我们…… 我们不是故意的…… 是侯夫人逼我们的…… 她用我们家人的性命威胁我们……”
“现在知道怕了?” 我走上前,“侯夫人给了你们多少钱?让你们作伪证陷害庶女?”
“一百两……” 一个丫鬟哭着说,“侯夫人说,只要我们跟刑部说,是庶女亲口承认杀了侯爷,就给我们一百两银子,还送我们离开京城……”
“好!” 评事拿出纸笔,“把你们知道的都写下来,签字画押,只要你们如实招供,我们可以从轻发落!”
两个丫鬟连忙点头,拿起笔,手忙脚乱地写了起来,眼泪掉在纸上,晕开了字迹 —— 她们终于知道,自己帮侯夫人做了多么可怕的事。
看着丫鬟们的供词,我心里松了口气 —— 现在有了丫鬟的供词,还有庶女手里的薄绢,总算能暂时保住庶女的命了。可侯夫人还没认罪,赌坊老板那边也没查到更多线索,这三天,必须抓紧时间!
“评事,你先把丫鬟的供词送到刑部,拖延定罪时间,” 我对评事说,“我去赌坊找老板,问问他侯夫人给的五千两银子到底是干什么用的,说不定能找到侯夫人杀人的证据!”
评事点头:“好,你自己小心,侯夫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定会派人去赌坊阻拦你!”
“放心吧,我有办法应对!” 我说完,转身就往赌坊方向走 —— 现在离庶女定罪只有三天时间,必须争分夺秒!
走到赌坊街,远远就看见聚财阁门口围着不少人,赌坊老板正站在门口,指挥着手下搬东西,像是要跑路。
“不好!” 我心里一紧,加快脚步跑了过去 —— 老板要是跑了,就再也没人能证明侯夫人给五千两银子的事了!
我刚跑到门口,就被老板的打手拦住了:“干什么的?没看见我们要关门吗?”
“让开!” 我掏出捕快牌,“我要找你们老板,问他侯夫人给五千两银子的事!”
打手们对视一眼,刚要动手,老板就从里面走了出来,脸上挂着假笑:“林捕头,找我有事?我这正要关门歇业,没什么时间陪你闲聊啊!”
“老板要是敢走,我现在就报官,说你私藏赌坊账本,还帮侯夫人掩盖杀人罪行!” 我冷笑一声,故意提起账本的事,“我可告诉你,六扇门已经掌握了证据,你要是不老实交代,不仅要坐牢,还要抄家!”
老板的脸色变了变,拉着我走到旁边的巷子,压低声音:“林捕头,有话好好说,我告诉你还不行吗?侯夫人给我五千两银子,是让我派刺客去侯府,从传菜小洞把匕首递给管家,让管家杀了侯爷!”
“什么?” 我心里一震,攥着老板的胳膊追问,“你说的是真的?有证据吗?”
老板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