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高山的语气突然多了点神秘，压着声音继续说道，“我听说，醉意酒吧的老板可以用碑光让意识体体验到做活人的感觉！”
“什么？”莫洋一愣，“这也行？还有什么是碑光做不到的？”
高山脚步慢了一分，侧过头看向莫洋，“对于意识体来说，碑光可以说就是万能的，卢将军曾经这么说过。”
“可是，碑光到底是什么？来自哪里？”莫洋半低着头喃喃自语。
高山抿起嘴巴，耸了耸肩，“谁都不知道。这个问题，你大概只能去问那个星际流浪者了。”
作为雁北军营地里唯一的酒吧，它藏在一处岩壁的阴影里，但有来过这里几次的高山在，位置也并不算特别难找。
只是这里没有交通工具，纯靠飘的情况下，莫洋几人在路上足足花费了20多分钟才到了那片凹地。
高兴率先停在一块突出的岩石上，半透明的胳膊往身侧一甩，噘着嘴瞥向身后的高山，“我说，都说这碑光是万能的了，你们就没打算用它造个跑车啊飞机啊什么的吗？这飘得我意识都快散了。”
高山飘到他身边，摊开双手，“你还别说，我也想过这个问题，可问了好多人都没个统一的答案。
我觉得吧，纯粹是没必要，碑光本身就可以加快意识体的反应速度，包括前进的速度。所以也就没什么必要再造个什么跑车了呀。”
他抬手指了指四周，“再说了，你看这地方才多大。布灵军更是还没这里大呢。”
青黑色的岩壁裂出的空间确实不大，站在一侧吹口气，都能能扫到对面的石墙上，只是两头的长度，倒是超出了莫洋的想象。
“嗐——我就不是当意识体的料。”高兴听得摆摆手，语气带着点混不吝， 突然伸手指向莫洋，“要是我哪天彻底死透了，你直接把我意识体挫成碎末，林北要去自由地方。”
“嘿嘿——”莫洋咧开嘴角，对着高兴搓了搓手，“自家兄弟，我怎么可能下得了手？到时候我会找根绳子，把你绑在我家屋顶的铁架上，你就帮我看一辈子家，也算废物利用了。”
高兴突然收了笑，嘴角往一边勾着，眼尾往斜后方偷瞄，严真真正站在岩壁的阴影里。
他对着莫洋不住挑眉，声音压得低了点，“嘿嘿，还是你懂我，知道我喜欢站屋顶上看直播。”
“你——他——码......”莫洋跟着往严真真那边转，“真真，电他丫的！”
可他刚转过去，就见严真真和高山站在岩壁凹进去的地方，那处比旁边低了半人，刚好能遮住两人的身形。
严真真的指尖正点着对面的岩壁，高山则凑得近，眼神盯着一块嵌在墙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