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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晋国疯批大BOSS赵鞅:卷王のの创业手册(2 / 2)

他们跳上敌船甲板根本不废话!刀刀见血!专挑被恶心得吐得浑身发软的士兵招呼!砍瓜切菜,血溅当场!惨叫声、呕吐声、刀剑入肉声混响一片!

黄河水染红了一大片!

驷歂站在摇晃的中军大船上,彻底傻了。脸白的像刚从面粉堆里爬出来,手里的金杯“哐当”一声掉在甲板上,滚了一圈,留下一溜刺目的油渍(也可能是惊吓过度失禁了)。他看着自己豪华的先锋舰队像遇到了滚烫开水的蚂蚁群,乱滚带爬地被屠戮,被恶臭包裹,他精心策划的“观战派对”,变成了大型真人恶心战争动作片现场。

“赵!赵鞅!” 国夏看着对面那口依旧嚣张显眼的红棺材,老将军声音都有些哆嗦了,“这老疯子……他……他把打仗当红砖厂赶工了吧?!这味道……他娘的!隔夜饭都吐干净了!收兵!快他妈撤!”他再也不顾什么风度和盟友情谊了,嘶吼着发出指令。这仗没法打了!对手是疯子!战术是搞破坏!武器是大粪!再留下去,他怕自己这把老骨头也要被熏成有机肥了!

铁血并购之路:吞掉股东拆我台的,才配称霸道总裁!

黄河这一战(铁之战),把郑国齐国这俩想趁火打劫的甲方爸爸打得屎尿横流(字面意义的),算是狠狠敲掉了外部股东伸过来的黑手。

但赵鞅的“赵氏集团战略并购重组计划”还远未成功,最大的刺儿头还在内部!

目标一:清理门户,回收不良资产——邯郸赵氏控股集团。

邯郸集团cEo赵午,虽然顶着老赵家的名号,其实属于范氏、中行氏叛军集团安插在赵氏地产(晋阳)内部的重要钉子户兼“内鬼”。赵鞅被流放的七年里,这孙子仗着背后有范、中行撑腰,在邯郸当地一手遮天,大量侵吞本该属于“晋阳总公司”的利润(贡赋)。最可恨的是,赵鞅派人去催缴一笔关键战略物资(一库房的优质战备铁锭),这赵午表面答应送货,暗地里居然把铁锭扣下私吞了!还大言不惭说“货款暂缓”?赵鞅拿到拖欠物资清单的时候,气得差点把整个“总裁办公室”都给掀了!

“给脸不要脸是吧?”赵鞅一脚踢翻办公桌(还好没放棺材),抄起那份标注了“恶意欠款”的物资单,眼神阴冷的像开了刃的菜刀,“董安于!带一组精锐保安(私兵)!去邯郸分公司!把他办公室给我抄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人给我绑回来!老子要跟他当面谈谈‘延迟发货导致的市场份额损失赔偿’!”

然而赵午这内鬼警惕性极高,提前得了风声跑了!赵鞅扑了个空!这口气憋在肺管子里,简直要把自己炸了!怒火攻心的赵董直接冲到邯郸分公司总部大楼(象征性砸了几个花瓶和显示器),发出全国范围(晋国境内)的红色通缉令:“悬赏捉拿公司蛀虫赵午!活见人死见尸!举报线索者奖现金及晋阳房产一套!” 这悬赏一出,邯郸集团人心惶惶。

很快,“好消息”传来:赵午在逃亡路上被范氏、中行氏旗下的另一家分公司(朝歌)的“保安队长”(刺客)逮住了!但离谱的是,这个保安队长不是把人绑回来领赏的……而是直接撕票!赵午横尸当场!消息传到晋阳,赵鞅捏着那份带血的“已解决”报告书,脸上没半分喜悦,反而冷笑连连:“哼,弃卒保车?杀人灭口?范老二、中行大嘴,你们以为老子会信?!” 这血仇,必须记在范、中行那俩主谋脑袋上!赵午这条命,成了赵鞅向整个“叛军集团”发起全面并购战争的号角!

目标二:彻底击溃主谋,吞并核心资产——范氏、中行氏集团总部(朝歌、邯郸等)!

“疯狗军团”模式正式启动!

赵鞅亲率他一手打造的晋阳核心铁军(经过红砖厂锤炼,伙食好装备好士气旺),如同一柄烧红的开山刀,硬生生插进了叛军势力盘踞的腹地!打邯郸(围城攻坚战)、破朝歌(叛军总部大楼所在地),一路横扫!

打仗,成了赵氏集团的“项目攻坚”。每一次破城,赵鞅必定亲自站在废墟或刚夺下的城头,面对着他那些浴血厮杀、挂彩的员工们,开启魔鬼激励模式:

“看见那堆破砖烂瓦没?”赵鞅指着范家大院烧塌的废墟,“打烂它们值什么?!值钱的都在后面仓库锁着呢!黄金!仓库里的铜钱山!帛仓库里全是成批的新布匹!还有那几千匹膘肥体壮的牛马牲畜!全是项目奖金!今晚破了城!论功行赏!按人头分!按砍的人头数再加现金奖!冲!”

这种简单粗暴、所见即所得的分赃式激励,瞬间点燃所有员工的肾上腺素!在真正的金砖面前,士气不需要画饼,只需要老板带头撬开库房大锁!他们打仗不是为了虚无缥缈的“正义”,就是为了那实实在在堆满地的铜币、粮食和布匹!动力无限!每一次冲锋都带着开年终奖盲盒的兴奋感!

另一边,范吉射和中行寅这两位昔日高高在上的cEo,被打得丢盔卸甲,像两条丧家之犬。他们狼狈逃窜,路上连个歇脚点都找不到(势力范围被赵氏铁军一块块碾碎),最后像过街老鼠一样,带着仅剩的几个残兵败将(连保镖公司都请不起了),夹着尾巴窜进了齐国边境的烂泥坑(柏人)里。曾经呼风唤雨的商业巨鳄,落得个寄人篱下、苟延残喘的下场。

看着传令兵送来的战报,上面写着“目标范吉射、中行寅已流窜至境外(齐国柏人),苟延残喘,威胁解除”。赵鞅终于放下手里那把“锉骨”宝剑,长长呼出了一口浊气。他知道,这场血腥的公司内部权力斗争,他以近乎残忍的手段获得了最终胜利。

他看着窗外,曾象征晋国最高权力的都城新田方向。那里名义上还有一位董事长(晋定公)。但如今,晋阳城的高楼大厦(坚固城防)、规模庞大的红砖厂(军工体系)、堆积如山的战略仓库(粮草、财富)……这些实实在在的硬核资本带来的底气,让他心里涌起一股足以傲视一切的强大自信。

他缓缓抽出一根新的竹简(任命书),拿起刻刀,动作沉稳而有力。竹屑纷飞下,刻下第一个名字:

“简”

赵鞅闭上眼,脑海中翻腾过这十几年腥风血雨、刀头舔血、躺过棺材睡过泥地、从被驱逐流放的公司“破产边缘人”,靠着一身混不吝的狠劲和一套残酷到极致的利益捆绑法则,硬生生杀回顶峰的血色发家史。

刻刀再次落下:

“襄”

他嘴角扯开一丝无人理解的复杂笑意。是冷酷?是自嘲?是满足?没人能说清。只有窗外的寒风吹过冰冷的城垛,发出呜咽般的声响。

最后结局:疯批老板的硬核传承——

数年之后,曾经血与火洗礼的晋阳集团总部顶层办公室(装修得更加豪华气派),已然成为晋国商业帝国的实际权力中心。赵鞅老了。曾经能抡起大锤跟红砖厂工人pK力气的胳膊,现在连拿起他心爱的“锉骨”宝剑都微微颤抖。病痛像无数根钢针,日夜扎着他的骨头。躺在铺着华丽丝绒的新“老板椅”(定制豪华版卧榻)上,他咳嗽的声音都带着一种破风箱的嘶哑。

然而,这头躺在丝绒里的老狮子,眼神却没有半分浑浊,依旧锐利如鹰隼。他招招手,示意立在榻前那个才十来岁的少年——他最看重的孙子赵毋恤(未来的赵襄子),再靠近些。

“孙儿啊……”赵鞅的声音沙哑,却字字清晰,“你看爷爷这晋阳……像啥?”

小毋恤机灵的大眼睛骨碌一转:“像咱们家!老大了!可结实啦!”

赵鞅费力地扯出一个有点狰狞的笑容:“像口……大棺材!”他用枯瘦的手指点了点孙子圆鼓鼓的脑门,“这里面啊!藏着爷爷保命的法宝!”他没有解释什么是“保命的法宝”,反而话锋猛地一转,眼神如刀一般盯住小毋恤:

“爷爷问你的话!记牢了!”赵鞅喘着粗气,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带着沉甸甸的铁锈味:

“若有朝一日,晋阳有难,邯郸危急,万顷家业悬于一线!你爹、你叔叔、你伯伯他们那帮蠢货束手无策!”赵鞅的呼吸骤然急促,喉头滚动,咳出一口带血的浓痰,吐在旁边董安于及时递上的黄金痰盂里,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喘匀了气,布满老年斑的手猛地攥住小毋恤细嫩的手腕,力道之大,让少年忍不住皱起小眉头却不敢挣脱:“那时!你!赵毋恤!”赵鞅的声音如同地狱刮出的寒风,“不要哭!不要怕!更不要犹豫!你!立刻!马上!把这晋阳城里!所有的人!老的!少的!会种地的!能烧砖的!养马的!喂猪的!哪怕是只会敲个丧钟混口饭吃的家伙!”

他另一只手指向窗外那片繁华与坚固并存的庞大城市:

“给我……统统装进这口‘大棺材’里!一个都不许跑!”他的眼球因为激动而布满血丝,像极了当年在黄河边那口真棺材上嘶吼的模样,“把城门给我焊死!仓库大门通通用铁汁给我灌上!让所有人都明白!晋阳这口棺材里!没有活路!只有拼命!”

赵鞅的胸膛剧烈起伏,仿佛每一次呼吸都要耗尽全身的力气。他死死盯着孙子被这骇人指令吓得有些发白的小脸,最后几乎是吼出来的遗训,刻在赵毋恤年幼的灵魂深处:

“记住!只有把自己……和所有能用的人!都塞进这‘棺材’!他们才会像爷爷当年手下那群不要命的疯狗一样!为了活下去!敢去咬碎敌人的喉咙!懂不懂?!这就是咱们老赵家立于不败的根!” 话音未落,他又爆发出一阵撕裂般的猛咳,这一次,喷出的鲜血溅在了华美的丝绸被面上,如同几朵诡异而盛开的红梅。

赵毋恤吓得小脸惨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死死咬着嘴唇不敢落下,只是用力地、用力地点着头,像要把这血腥的训示砸进自己的脑髓里。

几天后,一代卷王,赵氏集团真正意义上的奠基者赵鞅,在那张象征权力顶峰的华丽卧榻上阖然长逝,享年……不详(反正很硬核)。他留给后世子孙的,绝不仅仅是那口坚固的晋阳城和庞大的疆土。而是在历史洪流中被反复证明的、一条沾满了血污与骸骨但异常有效的疯狂信条:

创业需硬核,硬核需疯批,疯批需棺材,棺材藏万军,万军皆疯狗,方得保社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