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无双对王立的印象很好，脸上的笑不似与旁人般疏离，“见你们掌柜。”
“好嘞。”王立解释道，“正巧掌柜今日来得早，正在里头忙着，您先在楼上雅间稍等，我这就去给您请。”
秦无双点头，带着张小丫几人上楼。
张小丫还从来没来过，这么高端的场所，自从进了酒楼大门，整个人就显得十分局促。
哪怕进了雅间，雅间里没有别人，她也放不开，笔直坐在板凳上，只敢坐一点点。
秦无双看她太紧张，倒了杯水递过去。
张小丫连忙双手捧着，捧得紧紧的。
她忐忑地看了眼杯子，又小心翼翼放回了桌子。
秦无双扫了眼她干得有些苍白的嘴唇，“大嫂，喝点水，想吃什么，待会儿王立回来点。”
“不不不。”张小丫连连摆手，“我不渴。”
说着咽了口口水润润喉。
秦无双哑然失笑，“大嫂，屋里就咱们几个，你别紧张。”
张小丫的手往腿上搓了搓，快速瞥了眼刚才放回去的那杯水，“我就是看这些东西太贵，怕碰坏了咱们赔不起。”
“不贵。”秦无双笑了笑，“我跟掌柜熟，碰坏也不用赔，你放心好了。”
掌柜是顾子游手底下的人，顾子游又有求于她，掌柜巴不得她把东西弄坏，甚至希望她能把整个客来酒楼都拆了。
这样才能促成顾子游想要的生意。
更何况掌柜是个聪明人，哪怕与顾子游没有关系，她上次卖给掌柜爆炒田螺配方，今天又要卖炸鸡。
掌柜自然明白，她手里有许多别人不知道的配方。
要是弄坏个什么东西，就能谈成炸鸡生意，掌柜求之不得。
张小丫相信秦无双的本事，听到这话放松了些，身体不再紧绷着。
主要是实在真的太渴了。
于是便双手捧着茶盏，喝了几大口。
她刚把茶盏放回去，雅间门就打开了。
林掌柜喜笑颜开走进来，“秦姑娘，对不住啊，让你久等了。”
秦无双站起身，“林掌柜，我这次来的目的和上次一样，也是想和您谈一笔生意。”
听到这话，林掌柜的眼珠子都亮了。
上次秦无双卖给他的配方，比他预想的赚得多上一倍不止。
早就回本了不说，甚至已经盈利了几百两银子。
他现在看见秦无双，跟看见送上门的金银财宝没什么区别。
秦无双继续道：“上次您是一次性把方子买断，这次我想换个方式。”
“姑娘请讲。”林掌柜一脸认真地听着。
秦无双无奈扶额。
林掌柜这也太信任她了吧，连是什么菜品的方子都还不知道，就已经要开始跟她谈合作事宜了。
秦无双开口道：“先不着急，掌柜还是看看做出来的东西，再决定要不要谈生意，万一您不满意，我也就不多说了。”
“对对对。”林掌柜哈哈一笑，“那就请姑娘到后厨辛苦一下了。”
秦无双让张小丫带着大宝他们，在雅间里等着，自己则跟着林掌柜进了后厨。
改良过的炸鸡配方，和上次做的差不多。
只多了一些空间特有的调味品，保准别人三五年内复制不出来。
除了炸鸡，她还做了一份鱼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