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工!监工!雅库巴忍不住大喊起来,他需要医生!
阿布巴卡尔慢悠悠地走过来,用靴子尖踢了踢穆萨的身体,然后厌恶地啐了一口。老东西终于要死了?浪费了我们这么多粮食。他转向雅库巴,把他扔到那个坑里去,然后回来继续干活。
雅库巴知道那个坑是什么——盐矿边缘的一个深坑,里面堆满了因各种原因死去的工人尸体。没有葬礼,没有标记,只有沙漠的风沙慢慢将他们掩埋。
但是...他还活着...雅库巴艰难地说。
阿布巴卡尔拔出枪,抵在雅库巴的太阳穴上。那你是想和他一起去?
雅库巴颤抖着抱起轻如羽毛的穆萨,向盐矿边缘走去。他能感觉到老人微弱的心跳贴着自己的胸膛,像一只即将停止振翅的蝴蝶。
原谅我...他在穆萨耳边轻声说,眼泪第一次流了下来,在布满盐渍的脸上冲出一道道痕迹。
穆萨的嘴唇动了动,但已经发不出声音。当雅库巴把他放在尸坑边缘时,老人的眼睛已经失去了焦距,直直地望着沙漠上空逐渐显现的星星——那是他五年来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看到天空,而不是盐坑那令人窒息的四壁。
雅库巴轻轻合上穆萨的眼睛,然后按照规矩,将老人的衣服剥下来——这些破布会留给新来的奴隶。当他做完这一切,阿布巴卡尔已经站在他身后,不耐烦地用枪管戳他的后背。
够了, seal shit(感伤个屁)。回去干活,除非你也想躺在这里。
雅库巴默默走回盐坑,重新拿起铁锹。他的身体机械地运动着,但思绪已经飘远。他想起了自己的妻子阿米娜,想起两个孩子天真的笑脸,想起村庄里那棵巨大的猴面包树,树荫下总是聚集着讲故事的老人和玩耍的孩子...
117号!阿布巴卡尔的吼声将他拉回现实,你今天的配额还差一半!想挨鞭子吗?
雅库巴低下头,加快了挖掘速度。但在他心中,一颗小小的种子已经开始发芽——不是顺从,而是反抗。总有一天,他要逃离这个地狱,或者死在这片盐泥里。但无论如何,他不会再像牲畜一样默默忍受了。
夜幕完全降临,但工作仍在继续。探照灯将盐坑照得如同白昼,工人们像幽灵一样在强光下移动,挖出一铲铲白色的盐泥——这些盐将被走私到更远的地方,为土匪们赚取大把钞票,而他们得到的,只有勉强维持生命的食物和永无止境的痛苦。
雅库巴抬头看了一眼星空,想起穆萨临终前的眼神。在这片人间地狱里,死亡或许是唯一的解脱。但不知为什么,他心底仍有一丝微弱的希望,像沙漠中最顽强的野草,不肯完全枯萎。
**东南沼泽·采盐场**
夜风裹挟着腐臭的盐沼水汽,吹动干枯的灌木沙沙作响。狂龙连长蹲在皮卡阴影里,望远镜中映出采盐场的轮廓——
前方三百米处,几盏摇晃的煤油灯勾勒出盐矿的轮廓——破败的窝棚、生锈的推车,还有二十几个佝偻着背的工人,正被持枪土匪驱赶着挖掘盐泥。
**“十五个目标。”** 侦察兵“蟋蟀”低声汇报,**“一支古董燧发枪,剩下的拿着锈铁管拼的土枪。”**
狂龙冷笑,**“妈的,这年头连土匪都穷成这样。”**
**攻击序列**
- **一排(正面强攻)**
- **二排(左翼包抄)**
包抄范围一公里。
- **三排(右翼封锁)**
封锁范围一公里。
战斗结合部位由二排负责。
部署准备时间五分钟。
五分钟后一排开火。
- **四排(预备队收割)**
**【进攻时刻】**
**一排的迫击炮率先咆哮!**
- **第一发**砸进土匪的哨塔,木制结构瞬间炸成燃烧的碎片 。
- **第二发**在盐池旁边的空地炸开,破片的火雨浇在四散奔逃的土匪身上 。
- **RpG** 同时命中窝棚,气浪将三个土匪掀飞进泥潭
**“啊——我的眼睛!”** 一个浑身着火的身影在盐池里翻滚,点燃了漂浮的沼气,二次爆炸将两名土匪炸成碎块
**【两翼收割】**
**二排(左翼)现身**
- 机枪手的pK轻机枪喷吐火舌,7.62子弹穿透干枯的棕榈树干,将躲在后面的土匪打成了筛子
**三排(右翼)关门**
- 一个新兵紧张得连开十枪,居然蒙中了逃窜的土匪脚踝
最后的五名土匪跳进盐池企图潜水逃跑,却被工人集体按进泥浆——
**“他们逼我们吃活蛆…!”** 一个满脸盐痂的工人嘶吼着,坐在土匪背上直到气泡消失
**最后四排进场**
几个老民兵冲向虚脱的工人:
“别怕,我是来解救你们都。”
- 老虎钳剪开他们脚踝的铁链。
- 分发劫获的土匪干粮,却发现掺了木屑。
狂龙踢开土匪的“宝库”——里面除了有一些子弹,居然还有几根金条。
狂龙暗骂一声,卖盐还是赚钱啊。
盐沼重归寂静,只剩燃烧的窝棚噼啪作响。获救的工人围着一具土匪尸体沉默地看着——那人被盐泥糊住口鼻窒息而死,脸上还凝固着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