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束光总会亮(2 / 2)

“但我们也会有越来越多的‘光’啊。”张真源坐在地毯上,翻着那个“光的碎片”相册,“你看,这个说‘谢谢你们让我敢辞职追梦’,那个说‘现在敢跟爸妈说自己想做音乐了’……这些都是光。”

严浩翔靠在沙发上,指尖在手机上敲着旋律:“我在写首新歌,叫《破茧之后》,前奏想用吉他,轻快一点的。”

“加段rap吧,”刘耀文提议,“我来写词,就写‘别怕疼,破茧的时候,疼是因为在长翅膀’。”

贺峻霖忽然站起来,跑到阳台拿了个喷壶,给那盆“小光”浇水:“你们看,它虽然徒长了,但好歹没枯萎,就像我们,就算偶尔走点弯路,只要还朝着光,就不算错。”

马嘉祺望着窗外,月亮躲进了云里,远处的路灯连成一串,像条发光的河。他想起刚出道时,总觉得舞台是遥不可及的光,后来才发现,所谓光,不过是无数个平凡的瞬间:是练舞到凌晨时,彼此递过的一瓶水;是犯错时,有人说“没关系,再来一次”;是看到别人因为自己的歌而改变时,心里那点小小的雀跃。

“其实啊,”他轻声说,“茧从来都不是敌人,光也不是遥不可及的神话。”

宋亚轩低头看着花瓶里的向日葵,忽然笑了。花瓣上的露水滚落下来,滴在桌面,像一颗小小的泪,却闪着光。

贺峻霖的手机忽然响了,是条陌生短信,只有一句话:“谢谢你们,我的茧今天裂开了一条缝,我看到光了。”

他把手机举给大家看,七个人凑在一起,屏幕的光映在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意。

“看到没,”贺峻霖晃了晃手机,“又多了一束光。”

窗外的云慢慢飘走,月亮重新露出脸来,清辉洒满客厅。花瓶里的向日葵轻轻晃动,像是在点头。那些曾经让他们辗转难眠的“茧”,此刻都成了勋章;那些流过的汗与泪,都化作了光的养分。

他们或许还会遇到新的困难,还会有犹豫和退缩,但只要想起此刻——身边有彼此,身后有无数束因他们而亮起的光,就永远有勇气,去面对下一个茧,去迎接下一束光。

夜还很长,但天,总会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