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静静地看着易中海,看着他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努力堆砌出的“公正”与“恳切”,看着他那双浑浊眼睛里闪烁的、几乎快要溢出来的算计。
几秒钟后,何雨柱忽然笑了。不是冷笑,也不是嗤笑,而是仿佛听到了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话那种,毫不掩饰的、张扬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哎哟我的易大爷,一大爷!您可真是……几十年如一日,一点没变啊!”何雨柱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他拍着桌子,引得桌上的金笔和文件都颤了颤,“还是这套!还是他妈的这个调调!道德绑架!慷他人之慨!您玩不腻,我都看腻了!”
喜欢四合院:新傻柱的外耗人生请大家收藏:四合院:新傻柱的外耗人生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易中海被他笑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难看至极,拄着拐棍的手都在发抖:“傻柱!你……你怎么说话呢!我这都是为了大家好!是出于公心!”
“公心?我呸!”何雨柱猛地止住笑,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神锐利如刀,直直刺向易中海,“为了大家好?易中海,你他妈少在这儿给我装大尾巴狼!你肚子里那点弯弯绕绕,我门儿清!你不就是看我现在有钱了,想借着由头从我这儿抠点好处,顺便在院里那帮废物面前再充一回大瓣蒜,显示显示你一大爷的能耐吗?还大家念我的好?老子需要他们念好?他们算个什么东西!”
他站起身,绕过办公桌,一步步走到易中海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强大的压迫感让易中海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半步,脊背佝偻得更厉害了。
“易中海,你给我听好了,也回去告诉院里那帮还做着美梦的禽兽。”何雨柱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我那两间房,是我的!产权证上白纸黑字写着何雨柱的名字!拆迁补偿,该是我的,一分都不能少!不是我的,我一分也不要!”
他伸出一根手指,几乎要点到易中海的鼻子上:“想让我让出来?凭什么?就凭你们当年合起伙来算计我?吸我血?还是凭你们现在穷?你们弱?你们活该!”
“还拉拔一下大家?”何雨柱嗤笑一声,语气里的鄙夷如同实质,“易中海,你记性是不是被狗吃了?你忘了当年何大清走后,他每月寄回来的生活费,是谁他妈的黑了心肠偷偷截留,还假惺惺地说是你接济我们的?-7 忘了你是怎么跟聋老太太合谋,想着法儿要把我捏在手里,好给你养老送终的?-2 现在看我发达了,舔着脸来让我发扬风格?你他妈哪儿来的脸!”
这番劈头盖脸的痛斥,如同最锋利的刀子,一刀刀剐开了易中海竭力维持的遮羞布,将他内心最不堪、最隐秘的算计和过往的卑劣行径赤裸裸地暴露出来。尤其是提及何大清汇款和与聋老太太密谋之事,更是如同重锤,狠狠砸在易中海的心口上!
易中海如遭雷击,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没有一点血色。他指着何雨柱,嘴唇哆嗦着,想反驳,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剩下粗重而急促的喘息声,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那双老眼里,充满了惊骇、羞愤和一种被彻底撕碎伪装的绝望。
何雨柱却懒得再看他这副可怜相,不耐烦地挥挥手,像是驱赶一只恼人的苍蝇:“行了,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回去告诉阎埠贵、秦淮茹他们,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我何雨柱要是皱一下眉头,就算我输!想占我便宜?下辈子都别想!”
他转身按下了内部通话键:“送客!”
助理立刻推门进来,礼貌而强硬地对几乎站立不稳的易中海做出了“请”的手势。
易中海失魂落魄,如同被抽走了全身骨头,靠着拐棍的支撑才勉强没有瘫倒在地。他最后看了一眼何雨柱那冷漠决绝的背影,喉咙里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嗬嗬声,终究什么也没能再说出口,在助理的“搀扶”下,踉踉跄跄、狼狈不堪地离开了这间他本不该来的、与他格格不入的奢华办公室。
办公室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何雨柱重新坐回老板椅,拿起那份助理之前送来的、关于四合院拆迁的初步评估报告,扫了一眼上面关于他那两间房预估的补偿金额,不屑地撇撇嘴,随手扔进了抽屉最底层。
想从他何雨柱嘴里夺食?这帮人,还真是……几十年了,一点长进都没有。
喜欢四合院:新傻柱的外耗人生请大家收藏:四合院:新傻柱的外耗人生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