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变得尴尬无比。他没想到何雨柱这么直接，这么不留情面。他支支吾吾地解释道：“不不不，柱子，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就是随口一说，关心一下邻居……”
“关心？”何雨柱嗤笑一声，掂了掂手里的鱼，“三大爷，您还是多关心关心您自己那检讨书写得怎么样了吧！我这人直肠子，没什么门路，就会干活吃饭。您那些弯弯绕，跟我这儿使不上劲！”
说完，他不再理会满脸通红、窘迫不堪的阎埠贵，拎着鱼，大步流星地回了中院。
阎埠贵站在原地，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被人凭空抽了一巴掌。他精心设计的“迂回试探”、“等价交换”（用他自以为的“信息”或“保密”换取何雨柱的“门路”），在何雨柱赤裸裸的直白和嘲讽面前，显得如此可笑和不堪一击。
他又一次算计失败了！
而且失败得如此彻底，如此难堪！
他看着何雨柱消失在门后的背影，再想想自己那点可怜的工资和家里捉襟见肘的境况，一股巨大的失落和怨愤涌上心头。凭什么？凭什么他一个浑不吝的厨子就能过得这么好？凭什么自己这个文化人就要受这种窝囊气？
可他除了在心里抱怨，又能做什么呢？
去举报？他没证据。
去硬抢？他没那个胆子也没那个能力。
他只能把这又一次的失败和屈辱，连同之前在学校挨批的郁闷，一起咽回肚子里，继续在他那堆算盘珠子和永远算不清的琐碎账目里，寻找那点可怜的安全感和存在感。
阎埠贵的算计，再次以惨败告终。他那套文人式的精明和迂回，在何雨柱“疯批”的直球面前，脆弱得如同窗户纸，一捅就破。
这也让他更加认清了一个现实：在这个院里，想从何雨柱身上占到便宜，怕是比登天还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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