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猪,笨蛋。”辰王不顾形象地对着伏跪在地上的一群暗卫发火,“一群废物,本王养你们有何用处,连个残废都找不到。”
“属下该死,请主子责罚,京城周边十里内外所有的村庄属下等都找遍了,根本没有殿下要找的人!属下怀疑人根本不在京城。”
“人不在京城,能去哪儿?不过是老弱妇孺,有多大能耐,还能凭空消失?”辰王现在终于相信外公所言非虚。
陆靖寒确实是去民间求医,心下烦躁又无计可施,只能冲着这帮子人吼,“滚,一个月之内,找不到人,提头来见。盯紧丞相府,有什么风吹草动速来禀报。”
金銮殿,威严的帝王高坐龙椅。漠视着群臣。
“陛下,下决定吧!”
“陛下,大局为重,您再不能犹豫了!”
“太子犯下滔天大错,罄竹难书,恐再难当大任,及早废除,以平民愤。”
“太子德不配位,如果继续让他位在储君,只怕大启会有更多的黎民百姓会怨声载道”……
支持辰王的一帮大臣可谓苦口婆心,无非让皇帝废黜太子,另立储君。
安阳帝等众臣聒噪完了,才不紧不慢地问乔国丈:“储君乃国之根本,天下大计,废储非同小可,众爱卿的提议,国丈怎么看?”
“陛下。”乔太尉定了定神,“太子殿下吃了败仗,丢失边境十六城,这是他最不希望看到的结果,他多年的努力臣等都看在眼里。
何况太子殿下为国而伤,虽然民间对他颇有微词,但如果在殿下养伤之际,废他储君之位,岂不寒了人心。
微臣认为,等殿下养病回来,论情况再定夺吧!”这句话说的真漂亮,既将自己置身事外,又隐晦提出太子之错。
还暗指太子身体有损,废储是迟早的事,其他臣子见乔国丈如此说辞,便纷纷附议。
“好,爱卿言之有理。”安阳帝心中冷笑,转而又问沉默不语的王苏璋,“王相,你有何高见啊?”
“此事自有陛下定夺,微臣无任何建议。”
“朕命令你必须说!”
“微臣只有两句话:公道自在人心。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如若强求,必遭反噬。”
“朕听说你的发妻乃修行中人?”安阳帝突然换了话题,面无表情的问道。。
“正是。”王苏璋被皇帝问的一头雾水。
“你发妻可被你接回京了?”
“陛下,她无心来京,臣……无法强求。”
“既然她不在你身边熏陶,爱卿是如何时候学会看清世俗,相信因果,且会念阿弥陀佛的?”
“陛下,微臣……”王苏璋听得出帝王挖苦,摇头苦笑。
“好了,众爱卿的提议朕记下了。太子兵败,导致我大启国力锐减,损失惨重,罪不可恕。理应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安阳帝抬了抬右手,打断王苏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