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怎么如此肯定?她就是位失孤的少妇?”
“她的言语与敏感滚烫身体告诉了公子。”
贾璘牵着野小衣悄悄尾随,一直护送凉子到家门口。
在她进门的那一刻,故意弄出声响。
凉子回头发现两人默默送她归家,很是感激迎上来,邀请两人进屋小坐。
贾璘牵着野小衣爽快跟着她,一起进入她陈设简洁的木屋。
清新舒适的客厅连着书房和卧室……
凉子邀请两人落座之后,踩着小碎步小跑去书房拿茶叶……
那倭国小妇人的作派,诱的贾璘喉结涌动,在野小衣的怂恿下,迅速起身跟了进去。
书房正中央,果然摆着一张中年男人的遗像。
他迅速靠近凉子,试探性紧紧挨着她后背:
“太太,您家里人呢?”
啊……
凉子吓得成熟的躯体微微颤抖,带着急促的呼吸念:
“贾桑,求你不要这样子。我……婆婆和丈夫感染瘟疫都先后去世了。”
她说话的时候,湿润的眼睛情不自禁瞄向那黑白的遗像……
声音也变得沙哑起来……
贾璘见她没有挣扎,孔武有力的双手加大试探温柔搂住她温软的腰子……
“贾桑,快放开我!你……的女伴还在客厅里……”
凉子这回挣扎的比较明显,但是语气里没有生气的迹象。
狡猾的贾璘慢慢松开手,霸道的阔嘴几乎贴着她耳际:
我吩咐女伴先回去。留下来保护你,好不好?
保护两个字像……令守寡一年多的凉子禁不住想起那两位时常夜里在屋外骚扰她的酒鬼。
她情难自控下意识的沉默,甚至连倒茶叶的双手都停了。
贾璘立马露出我懂的眼神,兴奋的偷笑,转身先行离开书房……
贾璘快步回到客厅,只见野小衣正慵懒地倚在矮几旁,手指百无聊赖地拨弄着一个草编的小蒲扇。
见他出来,野小衣抬眼,眸子里带着促狭的笑意和了然,无声地用口型比划道:“得手了?”
贾璘没理会她的调侃,径直走到她身边,压低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小衣,你先回去。”
野小衣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利落地站起身,也不多问,只是对着书房的方向提高了一点音量,故作关切:
“凉子夫人,天色晚了,我还有些事,就先告辞啦!
您一个人在家可要当心,让公子多陪陪你才好!”
她话音落下,人已轻盈地闪到了门口,像一阵风似的离开了木屋,还贴心地将门轻轻掩上。
木门合拢的轻响,仿佛也敲在了凉子的心上。
书房里,她纤细的身影微微一颤,倒了一半的茶叶悬在茶罐口,细碎的叶片簌簌落下几片。
客厅里只剩下她和贾璘两个人了……这个认知让她胸腔里的心跳骤然失序。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略微急促的呼吸,
还有……那个脚步声,沉稳、迫近,带着一种莫名的压力与热度,正重新向她所在的狭小书房走来。
贾璘高大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书房的拉门边,
他没有立刻进来,而是斜倚着门框,目光像带着钩子,肆无忌惮地落在凉子的背影上。
这倭国小妇人身姿窈窕,一件素色的家常和服勾勒出她浑圆挺翘的臀线和盈盈一握的腰肢。
和服的后领微微敞开一小截,露出一段细腻光滑、宛如上好白瓷般的颈项,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晕,脆弱又诱人。
她挽起的发髻下,几缕柔软的发丝不听话地垂落在颈窝,随着她紧张的动作轻轻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