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能让你……体验到连神明都会沉沦的快乐！”
她的声音陡然转为清冷的凤主本音，充满了不容置喙的霸道与威严：
“现在，我再问你一遍。”
“你爱的，究竟是那个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废物，还是我这个，能将整个世界都踩在脚下的神？”
轰——！！！
这一番话，如同九天惊雷，彻底炸碎了娄晓娥心中最后的那座名为“回忆”与“忠贞”的堡垒。
是啊……
是啊！
那个憨厚、温暖，却又懦弱、无能的傻柱，他能做什么？
他什么都做不了！
在真正的危险面前，他那点所谓的“爱”，脆弱得不堪一击！
而眼前这个“怪物”，这个“恶魔”，她霸道、她残忍、她无情……
但她强大！
强大到足以抹平世间一切的不公！
强大到足以成为她唯一的、最终的救赎！
看着娄晓娥眼中那最后一丝光芒彻底熄灭，只剩下对力量的绝对崇拜与依恋。
何雨水笑了。
她知道，娄晓娥的心，彻底乱了，也彻底……属于她了。
“看来，你懂了。”
她温柔地，用指腹擦去娄晓娥眼角的泪水。
然而，就在她以为一切都已尘埃落定的时候。
娄晓娥那死寂的眸子里，却猛地爆发出一种玉石俱焚般的疯狂！
“我懂了！”
娄晓娥发出一声尖锐的嘶吼！
“我懂了！我爱的是你！是你这个怪物！是你这个恶魔！”
“但是！”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抬起头，一口狠狠地咬在了何雨水宽厚的肩膀上！
那一下，她用尽了毕生的力气，带着无尽的恨意与绝望！
“我也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