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你已经学会了第一课。”
“现在,是第二课。”
何雨水那清冷的、不带一丝情感的凤主本音,如同审判的敕令,在寂静的卧房内回荡。
娄晓娥那迷离空洞的眼神,在这句话的刺激下,猛地恢复了一丝清明。
第二课?
她看着身上这个顶着丈夫面容的“怪物”,看着那双深邃如寒潭的凤眸,一股深入骨髓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
不!
够了!已经够了!
她已经屈服了,已经承认了,已经将自己最后的那点尊严,碾碎了踩在脚下。
她还想怎么样?!
“不……不要……”
娄晓娥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她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徒劳地扭动着身体,试图从那铁钳般的大手下挣脱。
“我求求你……放过我……雨水……我求求你……”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哀求,眼泪再次汹涌而出。
然而,她的挣扎,在何雨水眼中,却只激起了一丝玩味的兴致。
“放过你?”
何雨水用那张属于傻柱的憨厚脸庞,露出了一个极度残忍的笑容。
“嫂子,第一课你只是嘴上学会了,你的心,还没学会。”
“你的心里,还惦记着我哥,不是吗?”
何雨水的声音,如同最锋利的刀,一刀一刀,精准地切割着娄晓娥最脆弱的神经。
“你还在怀念他给你做的那碗面?还在想着他为你打的那场架?”
“多可笑啊。”
“一碗面,就能让你忘记被李怀德欺辱的绝望吗?”
“一场连自己都打得头破血流的架,就能让你父母免受牢狱之灾吗?”
何雨水俯下身,用那粗嘎的、属于何雨柱的嗓音,在娄晓娥耳边,如同魔鬼般低语:
“他给你的,是温吞水一样的安稳,是小打小闹的感动。那种东西,连给你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而我,给你的,是新生,是力量,是让你脱胎换骨的奇迹!”
“我能让你的仇人生不如死!”
“我能让你被囚禁的父母安享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