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因为那件事情,陛下处置李长明的同时,沈舒也被陛下厌弃。
“阿舒,我问你,近日李长明是不是常请端王妃来郡主府?”
沈舒神色麻木,嗓音明显哭哑了,“嗯,他说我有孕了,让母妃多来陪陪我,知道母妃喜欢骑马,专门建了个马场,找了专门的马夫。”
魏昭宁点点头,“你去你房里好好找找,看看有没有什么古怪的画。”
“宁宁,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沈舒问。
魏昭宁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重生这种事情,胡乱打圆场过去:“没有,只是猜测。”
“你要记住,先别打草惊蛇,回去一切如常,莫要让他发现端倪。先按我说的做,若是实在难过难挨,便来找我,我陪你熬。”
“你也看到啦,我与陆逐风也是一地鸡毛,咱们还是难姐难妹了。”
沈舒点了点头,还是被阴郁笼罩着。
“还有,此事别告诉任何人,包括你房里的丫鬟,在郡主府里,任何人都不能信。”
“若是忍不住了一定来找我,即便是和离报复,也不能让他有任何空子可钻,我们一起想办法。”
魏昭宁知道,沈舒不是拎不清的人,再怎么爱,一旦脏了,她便打死都不会再要了。
因为生来尊贵,坚信那种恶心的爱配不上自己。
“那这个孩子,还要吗?”魏昭宁担忧问。
沈舒不说话了,望着小腹,许久,她叹了口气。
“是我辛苦怀的,便是我的孩子,他李长明不过是个工具,去父留子,有何不可?”
“我相信只要不是李长明来养,孩子便歪不了。”
魏昭宁道:“你能这般想,便是最好了。”
“啊——”
突然,那边传来一声惊呼。
人群都朝着一个方向围了过去。
“阿舒,我派人先送你回去,切记我说的话,我过去那边看看。”
魏昭宁道。
沈舒麻木地点头,她现在是没心情看热闹了。
魏昭宁赶到那边时,陆家人都在,个个面色凝重。
只有魏佳若脸上没什么表情。
魏昭宁不明所以,往东厢房看去,一个丫鬟拿着裘子裹着一个人影,避过人群匆匆离开。
人们你一言我一语。
“还未出阁便和男人裹到一处去,这陆家.....啧啧。”
“家风都如此糟糕,生意上肯定也不行。”
“永信侯府还自诩清流人家,是下流人家还差不多吧。”
“若是我女儿这般,我定亲手打死她!简直不知廉耻!”
侯府如今落魄,这些人并不怕得罪,所以说起话来肆无忌惮。
陆逐风和陆泽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想着先驱散宾客,可宾客们说的太起劲,压根没听他们在说什么。
现场依旧闹哄哄的。
直到老夫人气晕过去,人们才散。
魏昭宁嗤笑一声,一看便知,这是魏佳若想出来的法子,还是一如既往地上不了台面。
陆洁月被家法伺候了一顿,正跪在祠堂反省。
陆家这次毁了清流名声。
陆泽的生意伙伴也损失惨重,没人愿意了解他的香料铺子。
那些贵女们甚至在传:“可要离远一些,那陆洁月这般放荡,陆家的香料若是染着些什么病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