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7年盛夏的E国,圣彼得堡光伏电站的蓝色面板在阳光下铺展成一片“蓝色海洋”。高小凤刚在验收报告上签下名字,指尖还残留着钢笔墨水的微凉——这座耗时两年建成的500w光伏电站,是E国绿色能源转型的里程碑,每年可减少400万吨碳排放,足够为200万居民提供稳定电力。她收起文件,转身走向停在电站外的专机,舷梯旁的工作人员已将北极科考装备整齐码放好,再过一小时,她将启程前往斯瓦尔巴群岛,开启联盟北极冰下资源绿色勘探的新篇章。
就在这时,手腕上的加密终端突然震动,屏幕弹出“最高紧急级别”的红色提示。联盟情报部门发来的报告以加密文档形式快速加载,一行行文字像冰冷的刀锋,瞬间划破了此刻的轻松——位于非洲中部的b国与c国,因边境“科卢韦齐钻石矿”的主权归属争议,军事对峙已升级至“战争临界点”。
报告附件中的卫星图像触目惊心:b国在边境线部署了3万兵力,200辆t-90主战坦克沿卢阿拉巴河一字排开,炮兵阵地的炮口直指对岸;c国则出动海军舰艇封锁了卢阿拉巴河中下游航道,这条贯穿b国南北的“生命线”一旦中断,将切断b国80%的粮食进口与60%的矿产出口通道。更令人揪心的是,两国国防部均已向边境部队下达“一级战斗准备”命令,b国总统卡比拉在电视讲话中直言“将用武力扞卫每一寸领土”,c国总统齐塞克迪则回应“任何挑衅都将迎来毁灭性反击”。国际红十字会、非洲联盟此前三次组织调解,均因双方立场尖锐对立而破裂,情报部门预判,若72小时内无法打破僵局,战争将不可避免。
高小凤站在舷梯旁,指尖划过终端屏幕上b国与c国的基础数据,眉头渐渐拧紧。b国2800万人口中,70%依赖雨养农业,粮食自给率不足40%,每年需进口120万吨小麦才能维持民生;c国虽依托钻石出口跻身非洲中等收入国家,3200万人口中仍有35%生活在贫困线以下,钻石矿的收益大多被西方矿企截留——科卢韦齐钻石矿探明储量达5000万克拉,却长期由某欧洲矿业集团主导开采,b国与c国仅能获得15%的收益分成。“这场矿权争夺,表面是领土争议,实则是两国为缓解民生压力的无奈之举。”高小凤轻声自语,脑海中浮现出联盟在两国的项目地图:12个光伏农业项目覆盖b国东部3万公顷农田,3座技能学校每年为c国培养2000名技术工人,一旦开战,这些用三年时间搭建的民生根基将毁于一旦,非洲中部的绿色发展进程至少要倒退十年。
她立刻拨通高小琴的电话,此时香港基金总部的会议室里,高小琴正与团队梳理非洲项目的季度财报,屏幕上还停留着坦桑尼亚光伏大棚的收益数据。“取消北极行程,启动‘非洲和平应急预案’。”高小凤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你立刻联合中非发展基金,盯住科卢韦齐钻石矿的西方股权,我们必须拿到矿权共管的话语权;另外,准备10亿美元专项基金,用于后续民生项目落地。”挂掉电话,她又连线祁同伟,此时祁同伟正在外交部参与“中非和平对话”闭门会议,手边的文件上满是密密麻麻的批注。“祁部长,麻烦协调农业农村部,从坦桑尼亚、赞比亚的中资农场调拨5万吨粮食,走‘人道主义走廊’紧急运到b国,粮食不到,谈判就没有缓冲空间。”
半小时后,跨国应急会议在云端召开。视频画面中,高小琴的身后是基金的实时交易系统,祁同伟的背景是外交部的会议室门牌,联盟首席战略顾问、矿业专家、农业技术团队悉数到场。“战争的本质是‘资源分配失衡’与‘民生希望缺失’,我们不能只做外交调解的旁观者,要做破局的参与者。”高小凤调出科卢韦齐钻石矿的股权结构图,红色标记的西方矿企股权占比达60%,“第一步,切断西方势力挑唆战争的利益链,用资本手段拿到矿权共管权;第二步,用民生项目填补两国的利益缺口,让他们看到‘合作的收益远大于战争的代价’。”
会议结束的瞬间,高小凤的专机已调转航向,朝着非洲大陆飞去。万米高空上,三项关键动作同步推进:
一、资本介入:冻结西方矿企的“战争推手”
高小琴带领基金团队,以“紧急战略投资”名义,联合中非发展基金、南非标准银行,向持有科卢韦齐钻石矿30%股权的欧洲矿业集团发起股权收购。谈判桌上,基金团队抛出“要么接受收购,要么面临矿权冻结”的强硬立场——根据联盟与非洲联盟签署的《绿色矿业公约》,若矿产所在国爆发战争,联盟有权联合国际组织冻结相关矿企的开采权与收益权。面对这一压力,欧洲矿业集团在48小时内签署股权转让协议,联盟以12亿美元获得30%股权,与b国、c国原有的20%股权形成“三方共管”格局。同时,联盟对外发布声明:“若b、c两国开战,科卢韦齐钻石矿将永久冻结开采,直至和平协议签署。”这一举措直接掐断了西方势力通过挑唆战争牟利的可能,也让两国意识到“矿权争夺已无利可图”。
二、民生托底:打通b国的“粮食生命线”
祁同伟协调的5万吨粮食,从坦桑尼亚的中资农场出发,通过铁路运至赞比亚边境,再转乘内河航运沿赞比西河进入卢阿拉巴河。为确保粮食顺利抵达,中国驻b国、c国大使馆同步与两国军方沟通,开辟出一条宽20公里的“人道主义走廊”,两国承诺“不袭击民用运输船只”。当第一艘满载小麦的货轮抵达b国首都金沙萨的港口时,b国粮食部长亲自到码头迎接,码头上的民众看到一袋袋粮食被卸下,自发唱起了当地的和平歌谣。粮食的及时抵达,不仅缓解了b国的民生危机,更让卡比拉总统有了暂停军事行动的底气——他在电视讲话中首次提及“愿意通过对话解决矿权争议”。
三、中立调解:组建“中非和平调解团”
高小凤邀请非洲联盟主席穆萨、坦桑尼亚总统哈桑作为第三方调解人,与联盟共同组成“中非和平调解团”。穆萨主席是非洲知名的和平推动者,曾成功调解苏丹南北内战;哈桑总统则因推动坦桑尼亚的绿色农业转型,在非洲拥有极高声望。调解团的成立,既避免了“外部势力干预”的争议,又确保了谈判的公正性——两位非洲领导人的参与,让b、c两国感受到“非洲问题由非洲人主导解决”的尊重,也为后续谈判奠定了信任基础。
当高小凤的专机降落在金沙萨国际机场时,b国总统府的车队已等候在停机坪。沿途的街道上,士兵荷枪实弹站在街角,装甲车在道路两旁巡逻,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总统办公室里,巨大的军事地图占据了整面墙,红色箭头标记着两国的兵力部署,参谋们正用激光笔汇报边境的最新动态。“高总,你来得太晚了。”卡比拉总统的手指重重敲在地图上的卢阿拉巴河,“c国封锁河道12天,我们的粮食储备只够维持5天,矿权再被抢,b国就真的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