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滚烫的胸膛几乎贴上我的后背,一只手越过我的肩膀,直接握住了我握着触控笔的、冰凉颤抖的手。
“这里。”
他的指尖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点在屏幕上一个被我标注了问号的地方,那是关于互动性伦理边界评估的一个模糊点。
“模糊地带,就是你逻辑链条的断裂点。你的权重分配在这里失去了支撑,变成了一厢情愿的臆断。”
他的声音低沉地响在耳畔,气息拂过我的耳廓。
不再是昨夜那种磨人的“安抚”,而是纯粹的专业领域内的、居高临下的审视和……指导?
冰冷的,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无法反驳的穿透力。
“去掉那些华而不实的形容词。”
他握着我的手,带着我滑动屏幕,光标精准地落在一段冗长的、充满艺术术语的描述上,
“用数据说话。或者,用最简洁有力的案例对比说明。”
他移动光标,删掉了我斟酌许久的几行字,动作干脆利落。
“A1和A2的权重差,0.05?”
他的手指在屏幕上敲了敲,带着金属质感的冰冷,
“要么找到无可辩驳的数据支撑这0.05的‘必要性’,要么,就抹平它,用更普适、更无争议的标准去覆盖。
艺术可以感性,但评估体系的核心逻辑,必须像商业合同一样冷酷、清晰、无懈可击。”
他就这样,以一种绝对掌控的姿态,握着我的手,在我的文档上“大刀阔斧”。
删掉我精心雕琢却略显空泛的论述,圈出逻辑跳跃的地方,质疑每一个不够坚实的支撑点。
他的话语简洁、直接、切中要害,充满了商人的实用主义和冷酷逻辑,与我试图构建的艺术评判的人文关怀内核格格不入,却又……该死的有效!
我被迫跟着他的思路,在他强大的气场和不容置疑的引导下,艰难地梳理着那些混乱的思绪。
屈辱感依旧存在——被他如此直接地否定、被他握着手操控我的工作成果。
但另一种更强烈的情绪在滋生:
一种在专业领域被逼到墙角、却又被强行拽着向前走的……近乎被虐般的专注和……一丝诡异的豁然开朗?
他的逻辑像一把冰冷的手术刀,虽然粗暴,却精准地切开了我思维中的冗余和模糊地带,强迫我用更清晰、更直接的方式去思考和表达。
这过程痛苦而煎熬,像在悬崖边行走,但当他带着我的手,最终在一个关键逻辑节点上填入一组简洁有力的对比案例数据时,那一直困扰我的死结,竟真的松动了!
时间在高度紧张和这种奇异的“合作”中流逝。
窗外的阳光从明亮变得柔和。
我的后背早已被冷汗浸湿,被他握着的手也酸麻僵硬,但文档上那些曾经混乱纠缠的逻辑线条,却在他的强压下,被硬生生地捋顺、加固,变得清晰有力起来。
终于,当最后一段关于“可持续性与社会影响”的补充评估框架被他简短地肯定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