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冷哼一声,“除了你家小霸王,还能有什么事。”
“咋了?”
刚落座的定北侯又倏地站起身来,一双眼瞪大,“那小子难不成又打皇上了?”
凤锦歌,太傅二人还没说话,定北侯自言自语,激动起来。
“这小子!”
“胆大包天啊!”
“那天从御书房回去,老夫才揍了那小子一顿!”
“看来这小子不记疼啊!”
定北侯说着说着说着,神情激动,说话声音也变得咬牙切齿。
凤锦歌出声安抚,“侯爷稍安勿躁。”
“徐胥他今日没有动手。”
“没有动?”定北侯神情一僵,闷声闷气,“那王爷让老夫进宫来做什么?”
太傅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他出声道,“我说,徐老头,你能不能等王爷把话说完?”
“你一来,就把所有话说完了,我跟王爷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
“你是侯爷,你就不得了?”
定北侯被太傅说得红了脸,“我……”
凤锦歌看了一眼定北侯,出声解释,“此事是这样……”
定北侯听完来龙去脉后,立马道,“老夫出马,一切没问题。”
“徐胥那小子……”
定北侯话刚说到一半,急促脚步声传了过来。
凤锦歌抬眸一看,徐胥正从不远处奔来。
跑来到她面前,驻足停下。
他两颊泛红,喘着粗气,“王爷,讨……”
话刚说出口,徐胥无意间瞧见定北侯他面色略显错愕,“爷爷??”
“你咋来了?”
定北侯嘴角微扬,“你小子,你说我……”
“咳……”
凤锦歌怕定北侯说漏嘴,她轻咳一声打断定北侯的话。
定北侯意会,立马噤看声。
徐胥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流转,心中猜测两人在打什么哑谜。
凤锦歌佯装没见徐胥那猜测目光,出声道,“徐胥,刚才你想说什么?”
徐胥回神过来,“渴了,向王爷讨杯水喝。”
凤锦歌抬手,指了
一旁内侍也及时将新的茶杯奉上,徐胥拿过茶杯,拎起茶壶,咕咚咚。
几杯茶水下肚,解了渴,徐胥又转身回去,继续玩去了。
不一会儿,萧钰,妗安好也过来要水喝。
“皇叔父。”
“王爷。”
两人喝完水,也转身离开。
凤锦歌看了一眼香炉,第一性香,已燃烧殆尽。
陈公公适时上前,询问。
“王爷,是否点燃第二灶香?”
凤锦歌吐出一字,“点。”
陈公公上前,忙将第二灶香点燃,把第一灶香撤下。
太傅,定北侯两人闲聊互怼着。
凤锦歌怕与这两老家伙说话,露出马脚,被这两老家伙看出个什么来。
索性闭目养神。
这样一来,他俩聊他们的,不会聊到她身上来。
俗话说,想象很美好,现实很骨感。
太傅两人侃天侃地,侃大山,最后聊到前两日陈王府起火一事来。
太傅义愤填膺,语气激动的很。
“陈王府起火这件事,必须让京兆尹那边彻查到底,在京中都敢对陈王下手,陈王离了京,那岂不是!!”
定北侯跟着附和道,“出了这事,陈王离京皇帝必会派人护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