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钰乖巧的点点头,表示看清。
李颉不解的问,“看清了,怎么了?”
凤锦歌招手,内侍把火折子递上点燃香。
插在香炉之上,一缕青烟萦绕而上,四崽子都被凤锦歌的举动给弄懵了。
徐胥皱眉询问,“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凤锦歌淡淡回,“意思很简单,你们玩纸鸢,得等到这五柱香全部燃烧殆尽,才可停下。”
五炷香燃烧完?
萧钰盯着皇叔父手里的香看了看,意识到了不对,正要出声,却被徐胥抢先了一步。
“不就是五柱香嘛,烧完就烧完。”
“萧钰,安好,我们走!”
徐胥一手拉一个,拽着萧钰,妗安好就走。
三人离开,李颉独站在那里,手里拿着纸鸢,一双眼紧盯着凤锦歌。
他嘴唇刚动,凤锦歌就出了声。
“怎么?怕了?”
李颉听到这话,面色当即一变,神情变得傲然起来,冷笑一声。
“怕?”
“不就是五柱香,谁怕了!”
李颉狠狠说完,转身离开。
凤锦歌唇角微勾,孩子就是孩子,受不得一点刺激。
李颉明显看出了五炷香有问题,想与她说上一说。
结果,被她这么一激。
嘿嘿。
小样!
激将法都看不明白,还想跟她凤锦歌斗!
太傅自然也看明白了凤锦歌的意思,出声夸赞,“王爷这一招,可谓是高明啊!”
“五柱香,完全燃烧完,少说也得一个时辰。”
“这四崽子,跑半个时辰都够呛。”
“按徐胥那小子性子,定会耍赖不依,但有定北侯在场,徐胥那小子只得认栽。”
“高!真是高!”
“老夫佩服!”
面对太傅夸赞,凤锦歌神色淡然,毫无变化。
不多时内侍搬来两把椅子,一张小桌。
桌上放有茶水,瓜果点心。
内侍放下椅子后垂首,恭敬出声,“王爷,太傅大人请坐。”
太傅满脸笑意,“王爷请?”
凤锦歌缓缓落座,随后太傅也跟着落座。
两人悠闲的喝茶,坐等着好戏上场。
半小时过去,陈公公同定北侯匆匆而来。
太傅起身,看到来人,“侯爷来了。”
定北侯气势汹汹,一副要打人模样,“苏老头,是不是那龟孙子又闯祸了?”
凤锦歌:“……”
太傅:“……”
“王爷您也在啊?”
定北侯瞧见凤锦歌略显错愕。
凤锦歌抿了一口茶,淡淡道,“陈公公没同侯爷说,是本王让你来的?”
定北侯摇摇头,“陈公公只是让老夫进宫,没说是谁让老夫进宫。”
立在一旁的陈公公无语,他一到定北侯府,就跟这老家伙说了是王爷请他进宫。
这老家伙现在却说自己没有说过!
陈公公心里那个气,但又不好出声反驳。
毕竟,这个时候出声,相等于是打定北侯脸。
只能忍了!
内侍搬来一张椅子,放在定北侯身后,定北侯落座。
“不知王爷叫老夫进宫来,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