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愣了愣，“你怎么知道...”
司言白了她一眼，看向陈明航道。
“这单纯的小鼠鼠不但跟你春风一度，还用仅剩的灵力帮你改善体质。”
“以后，你但凡是小感冒都会很少了...”
这双重叠加之下，道行尚浅的小黄鼠狼，可不得身死道消？
司言说到这，有些无奈的看向女子：“谁告诉你报恩就得以身相许的？”
女子脸颊红了红，偷瞄了一眼陈明航：“奴家以前听过一些画本子。”
“山上的狐仙，柳仙什么的，报恩不都是这样的嘛！”
司言嗤笑一声：“那都是以前的书生杜撰出来的，幻想着有个女子为了他们付出一切。”
“而他们付出的也仅仅是那么一丝丝的善意罢了，若是挡了他们飞黄腾达的路，照样扒皮拆骨...”
“啊！是这样的吗？”女子惊讶的瞪圆了眼睛，不由自主的看向陈明航。
陈明航赶紧摆摆手：“我不缺钱，也干不出那损阴德的事...”
女子笑了笑：“我信你...”
能什么都不问，就不遗余力的帮助自己下属，这样的老板属实不多了。
陈明航大为感动，眼带缱绻的看着黄鼠狼：“你...这是何苦呢！”
“我该怎么称呼你？”
他总不能叫她黄鼠狼吧！
“奴家行三，唤黄三娘即可...”
“三娘，你如今这是？”陈明航看着黄三娘飘飘忽忽的状态，一脸的悲坳。
如何也说不出是鬼的话来。
黄三娘看出他眼中的情谊，笑了笑：“知你对我有情，我死也甘愿了。”
说罢转向司言，深深鞠了一躬：“多谢大师还能给我二人机会再次相见。”
“陈郎，自此永别了...”
黄三娘说罢，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身形渐渐淡化，眼看就要消弭于无形。
“等会，我让你走了吗？”司言懒懒的弹了弹指甲。
陈明航内心立刻紧张起来，站起身挡在黄三娘跟前：“大师，三娘都死了，您就别抓她了吧？”
司言翻了翻白眼，“你想让她当孤魂野鬼吗？”
说罢，手里多出一张黄符，伸手招了招黄三娘。
黄三娘不由自主的飞入黄符，陈明航紧张的看着司言的动作。
“大师...”
“五百块...”司言将黄符递过去，扯过硬纸板的二维码。
陈明航大喜过望，开心的接过黄符：“给我的？”
连忙掏出手机，像是怕司言反悔似的，利索的扫过去五百块。
“你们不可再有亲近的动作，日后，初一十五供奉，她也许还有成仙的可能。”司言手指微弹。
一丝丝莹润的白光射入黄符，黄三娘感觉干瘪的魂体丰盈了起来。
从黄符里传来清脆的声音：“多谢大师，小女子无以为报...”
话音未落，就见司言惊恐的看着黄符：“我可不要你以身相许...”
陈明航...
黄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