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似乎愣了一下，“这么便宜？”
司言正好将连行的特效与猫头鹰交换，woo 的一声过后。
Aazg，Excellent，Unbelievable，接连响起。
满意的看到三颗彩色星星之后，司言这才收起手机，看向面前之人。
“便宜？”司言失笑，“现在人均工资不到五千块的情况下，一千块不少了...”
眼前男人衣着考究，头发一丝不苟，精致有型，脚下皮鞋纤尘不染。
一看就是个社会精英，或是老板级别的人物。
“怎么会？不到五千块？去年华夏统计非私营单位就业人员月平均工资一万两千多块。”
“就算是私营单位就业人员月平均也有六七千的呀。”
男人发出疑问，他手下的员工做的好的，一个月都在两万以上，最普通的也有八千到一万。
“那是企业单位，普通人呢？底层打工仔呢？现在有些商铺当小老板的，一个月下来，都不一定能有一万...”
司言不得不戳破眼前男人的泡沫，什么平均工资，统计的都是在编人员...
她伸手指了指附近摆摊的小商贩，风吹雨淋是因为他们想吗？
随随便便租个铺子一个月都得一万上下...
男人愣了一下，左右环顾一周，果然看到很多小商贩，卖的也都是一些不值钱的玩意儿。
说句不好听的话，连本带利都不一定能有几千块。
正当男人有些愧疚自己的想法的时候，司言轻笑一声。
“说吧，要算什么？”
男人迅速掏出手机，给司言扫过去一千块，这才有些头疼的揉了揉额角。
“大师，我叫陈明航，一周前，我做梦，总梦到个美女跟我献殷勤。”
“本来，我以为就是个春梦，没忍住...”
说到这他顿了顿，眼神有些飘忽，好半天都没说出来。
司言手托着腮，戏谑的看着陈明航，眼神鼓励：“接着说。”
陈明航眼一闭心一横，从兜里掏出几根毛发。
“连着三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床上都有这东西...”
只见他摊开的手掌里，有几根黄白相间的毛发。
司言接过毛发，感应了一下上边的气息。
陈明航老脸一红，眼神有些闪躲：“她好几天没来了，我想问问她去哪了？”
“她逆天而为，寿数已尽...”司言摇了摇头，眼带可惜。
“死了？”陈明航陡然瞪大双眼，瞳仁紧缩，满脸悲痛。
司言点头：“是啊！她与你...”
“咳咳...行周公之礼时，怕伤到你，以一身法力掩盖自身气息，三日已然是她的极限了...”
成了精的动物，与人结合，乃是冒着逆反天道的大不韪，不是伤人就是伤己。
“大师，她到底是什么？”陈明航满脸悲痛，极力压制着内心的情绪问道。
“额...”司言忍不住有些想笑，可看陈明航伤心，她赶紧轻咳一声道。
“黄鼠狼...”
“什么？”陈明航懵逼，“黄鼠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