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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在座各位,都是煞笔,来自龙老的警告(1 / 2)

方唐的话音像投入滚油的火星,审判庭瞬间炸开了锅。

冷锋的怒吼率先劈裂空气。

他猛地往前踏了一大步,指着审判席上的方唐,脖子上的青筋凸起,嗓门大得能掀翻屋顶。

“什么意思?我们才是控诉方!这小屁孩炸了演习场的军火库,害了俞飞,现在还带了炸弹上审判庭,绑了赵司令,凭什么把战狼换成被控诉的?审判长,你是不是搞错了?”

龙小云的脸色比冷锋还要难看。

她快步走到审判台下方,仰头盯着方唐,语气里的愤怒几乎要凝成实质。

“审判长!这太不公平了!冷锋说的对,俞飞的牺牲,根本就是陈榕造成的!演习的时候,要是他没乱闯,我们怎么会提前遭遇老猫佣兵团?俞飞怎么会被炸死?你现在不仅不追究他的责任,反而把战狼列为被控诉方,这不是助纣为虐是什么?!”

台下的参谋们见状,连忙凑过来压低声音劝她,有人拽着她的胳膊,有人挡在她身前。

“龙队长,别冲动啊!没看见赵司令还被那孩子扣着吗?他连安部长都敢拿手雷吓,真闹急了说不定真会炸!”

“就是啊龙队长,忍忍吧!龙老还在统帅府盯着呢,等他那边有指示再说,现在硬刚不是办法!”

“你忘了刚才安部长的下场了?那孩子根本不按常理出牌,别跟他硬碰硬!”

“龙队长,大局为重,忍一时风平浪静……”

这些劝说声飘进龙小云耳朵里,她却像没听见似的,反而梗着脖子往前又凑了凑,声音比刚才更响。

“我凭什么忍?俞飞是战狼的人,是为了任务牺牲的!他的父母还在老家等着一个说法,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陈榕必须为他的行为负责!”

陈榕眯起小眼睛,目光像淬了冰的针,直直地落在龙小云身上。

他缓缓松开赵虎腰间的手雷引线,然后,他突然从身上又摸出一枚炸雷。

这枚比刚才的手雷更大,锈迹斑斑的外壳上缠着几圈发黑的胶带,顶端的引信露在外面,红色的线头晃来晃去,在灯光下像条吐信的毒蛇,看着就比手雷吓人百倍。

“龙队长,我觉得你站在那里,不太妥当。”

陈榕的声音不高,却像寒冬里的冷风,带着一股令人胆寒的压迫感。

“你还是没放下身段,总觉得自己背后站着龙老,又是战狼的队长,就高人一等,不愿意直视现实,是吧?”

他晃了晃手里的炸雷,金属外壳碰撞发出“咔啦咔啦”的声响,听得周围人都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连呼吸都放轻了。

“过来,体会一下赵司令的感觉——站到我身边来,让你好好想想,演习到底是不是过家家,战场是不是说着玩的地方。”

冷锋脸色骤变,暗叫不好。

他猛地伸手拦住龙小云,自己快步冲到陈榕面前,胸口剧烈起伏。

“小朋友,有话好好说!要抓要罚冲我来!我站过去当代表就行,别找她!”

他心里清楚,陈榕这孩子邪门得很,真要是把龙队拉过去当人质,不仅龙老那边没法交代,俞飞的事更会彻底失控。

冷锋甚至已经做好了被陈榕扣住的准备,只要能护住龙小云,暂时受点委屈不算什么。

陈榕嘴角微微一翘,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呵呵,有事相求就叫“小朋友”,没事就喊“小破孩”,双标挺明显的嘛!

“你?”

冷锋脸色瞬间黑成狗。

陈榕小眼睛里闪过一丝不屑,“我记得,你在演习的时候,就开始追求这位龙队长了吧?”

这话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冷锋的脸上。

冷锋的脸瞬间涨红,像被人当众掀了底牌,连耳根都烧了起来。

这个小屁孩怎么什么都知道!

“你当时还说我破坏演习现场。”陈榕的声音陡然提高,像在宣读罪状,“可演习就是战场,你却当成谈恋爱的节目,这算不算破坏?”

这句话像颗炸雷,在人群里炸开了锅。

众人忍不住交头接耳,议论声像潮水般涌来。

“这是什么情况啊?陈榕连这个都知道?”

“话说是真的吗?冷锋真在演习时追龙队长?”

“八九不离十吧,我早就觉得他俩不对劲了……”

“我的天,这瓜也太大了,演习现场搞对象?”

听到这些议论声,冷锋的喉结上下滚动,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

这事确实是他理亏。

陈榕的视线突然转向人群中的石青松,手指像标枪似的直直指向他,声音陡然提高。

“那位煞笔,别盯着安部长的后脑勺看了,说得就是你,石旅长!”

石青松正低头跟身边的刘华咬耳朵,讨论着“要不要趁陈榕分心时冲上去救赵虎”,猛地听见“煞笔”两个字,整个人都懵了。

他抬起头,指着自己的鼻子,眼睛瞪得像铜铃,声音都变调了:“你……你说谁是煞笔?你再说一遍!”

他是西南特战旅的旅长,正师级干部,在军部摸爬滚打二十年,从新兵蛋子做到旅长,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

可还从没被人当众这么骂过,更何况骂他的是个八岁孩子!

“说的就是你,石青松旅长。”

陈榕点了点头,语气里的不屑几乎要溢出来,连眼神都带着轻蔑。

“演习现场,你作为西南特战旅的旅长,看见冷锋跟龙小云表白,是不是说了一句‘人家追你这么久,你好歹应一声,别让小伙子寒心,不然我都替他着急’?”

他往前迈了一步,小身板在空旷的审判庭里显得格外扎眼,声音却清晰地传遍每个角落。

“你们口口声声说我破坏演习现场,说演习就是战争,要按战场规矩来,可你们自己呢?把战场当谈恋爱的地方,把军令当耳边风,看见下属违反纪律不仅不制止,还帮着撮合——你不是煞笔,谁是煞笔?”

石青松的脸色瞬间黑得像锅底。

他张了张嘴想辩解,却发现喉咙里像堵了团棉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陈榕说的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