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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3章 高原有寺庙,寺庙中有活佛(1 / 2)

牧人的马蹄声在星光下踏碎了草原的寂静,领头的扎西大叔翻身下马时,藏袍下摆还沾着草叶上的夜露。他双手捧着哈达,眼神里满是急切又恭敬的光:“陈先生,你们可算来了!这几日神山的风都带着寒气,夜里能听见石头滚下山的声音,活佛说这是神山在叹气。”

灵虫们的绿光突然从笼里涌出来,顺着扎西大叔的指尖往上飘,在他头顶绕了个圈,又朝着草原深处飞去 —— 那方向并非帐篷聚集的地方,而是雪山脚下一片隐约泛着金光的轮廓。布囊里的桃树枝也开始发烫,顶端的算珠光点变得锐利,像在穿透夜色寻找什么。

“那边不是帐篷区。” 周玄按住玄鸟杖,杖头的蓝光与灵虫的绿光遥相呼应,在半空汇成一道细光,“是寺庙?”

扎西大叔顺着光的方向望去,喉结动了动:“是噶丹寺,坐落在神山的‘气口’上,几百年来都护着咱们牧区。可这半年来,寺里的酥油灯总被风吹灭,转经筒也时常卡住 —— 活佛说,地脉的气堵在山里了。”

车子跟着扎西大叔的马往雪山方向走,草原上的风渐渐带上了酥油的香气。天边泛起鱼肚白时,噶丹寺终于清晰地出现在视野里:金顶在晨光中闪着温润的光,经幡顺着山势挂了半坡,红、白、蓝、绿、黄五种颜色在风里舒展,恰好与地脉气流动的方向一致。灵虫们的绿光突然变得柔和,不再像之前那样躁动,而是贴着经幡轻轻颤动,像是在回应某种古老的频率。

“经幡的排布是按‘五方气位’来的。” 苏清月调出卫星图对比,指尖划过屏幕上的经幡走向,“正好对应着东、西、南、北、中五个地脉节点,这布局比现代的地脉监测网还精准 —— 看来寺庙的选址和设计,本就是对自然规律的顺应。”

寺门是两扇雕着吉祥八宝的木门,推开时发出 “吱呀” 的声响,仿佛沉睡多年的老者睁开眼。院内的玛尼堆上刻满了经文,每块石头都被摩挲得光滑,最顶端的一块竟嵌着半块地脉石,泛着淡淡的光。桃树枝的算珠 “嗒嗒” 响了两声,光点指向玛尼堆后方的大殿,那里飘来的酥油香气中,混着一丝极淡的地脉气 —— 纯净,却带着阻滞的沉闷。

一个小喇嘛端着铜盆从偏殿出来,看到我们时愣了愣,随即躬身行礼:“活佛在等你们。” 他的指尖刚触到灵虫笼,笼里的绿光就涌出来,落在他手腕的佛珠上,佛珠突然发出细碎的光晕 —— 那串佛珠用的是老柏木,纹理里渗着百年的地气,竟与灵虫的气性相合。

大殿里的酥油灯燃得正旺,数十盏灯火的光在空气中流动,与灵虫的绿光交织成一片温暖的光晕。活佛坐在铺着藏毯的法座上,穿着暗红色的袈裟,手里转着法轮,眼神清亮得像雪山融水。看到我们进来,他微微颔首,声音低沉而平和:“地脉的信使来了。”

我将布囊里的桃树枝递过去,树枝顶端的光点在活佛掌心轻轻跳动:“您早知道我们会来?”

“三个月前,寺后的神树就开始落叶。” 活佛的指尖拂过桃树枝,那些泛着绿的光点竟顺着他的指尖,融进了掌心的法轮,“这棵柏树长在气眼上,百年前由我的师父亲手栽种,它的根能顺着地脉摸到雪山的心脏。现在它的根在哭,就像神山的血管被堵住了。”

小木抱着灵虫笼凑过去,灵虫们的绿光突然涌向神龛后方,那里挂着一幅唐卡,画的是念青唐古拉山神 —— 白衣白马,手持马鞭,身后的雪山连绵起伏,山体上隐约能看到脉络状的金线。“灵虫说画里的山在喘气。” 小木指着唐卡上的雪山,“气从山顶下来,到半山腰就卡住了,像被石头堵住的水管。”

活佛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小孩子的眼睛最干净,能看见气的流动。你们说的地脉,在我们眼里就是神山的呼吸。雪山是‘念神’的居所,它的气息顺着冻土往下走,滋养草原和牛羊;可现在,冻土在变软,气眼被淤泥堵了,神山的呼吸就重了。”

周玄突然指向殿外的经幡:“那些经幡的位置,是不是对应着地脉的疏导点?” 他拿出玄鸟杖,杖头的蓝光穿过门窗,落在最西侧的经幡上,“这里的气流动得最慢,测气仪显示数值比其他地方低了三成。”

“那是去年雪灾时被冲垮的经幡桩。” 扎西大叔叹了口气,“我们重新立起来时,可能偏了几尺。当时只想着尽快恢复原样,没承想……”

“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我走到殿外,将老根叔给的地脉石碎末撒在经幡桩旁,碎末刚落地,就有淡淡的光顺着桩子往下渗,“高原的地脉太敏感,经幡桩看似是宗教器物,实则是地脉气的‘引路人’,位置偏了,气就会走岔路,时间长了,气眼自然会堵。”

活佛也跟着出来,望着远处的雪山,声音里带着悲悯:“牧民们不懂这些,只以为是自己不够虔诚,日夜在寺里祈福,却不知道问题出在脚下的土地。就像以前有人觉得求雨要靠符咒,其实是没找到水脉的方向。” 他转头看向我,眼神里带着期待,“你们能让清溪村的井水流出来,也能让神山的气顺过来,对吗?”

我想起清溪村的 “顺气井” 和老槐树下的约定,又看了看身边的周玄和苏清月 —— 周玄正在用玄鸟杖测量经幡桩的角度,苏清月在平板上标注着地脉气的流动轨迹,小木则蹲在经幡旁,灵虫的绿光正顺着经幡的纹路往上爬,像是在帮着梳理紊乱的气。“我们需要先找到所有错位的经幡桩,再疏通寺后的气眼。” 我对活佛说,“但这需要牧民们的帮忙,就像在清溪村,村民们亲手护苗,才能真正明白守护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