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眼前的士兵,又看了看身边的百姓,心里突然明白:邪术师能靠邪蚀气控制人的身体,却控制不了人的本心。这些士兵本是草原的牧民、普通的百姓,只是被邪术蒙蔽了双眼,一旦邪术失效,他们心底的善良和良知,总会重新醒过来。
“好!我们接受你们的赎罪!” 我伸手扶起最前面的士兵,“但你们要记住,去北荒不是为了‘赎罪’,是为了守护草原的地脉,守护你们的部落,守护所有想安稳生活的百姓 —— 若你们能做到,之前的事,我们既往不咎。”
士兵们激动地磕头:“我们能做到!我们一定做到!” 他们纷纷捡起武器,有的帮百姓收拾帐篷,有的去谷口放哨,有的跟着镇脉卫清理营地的邪蚀气 —— 曾经的 “敌军”,此刻成了并肩的伙伴,营地的空气里,再也没了之前的压抑,多了齐心协力的暖意。
【第三幕:审邪师获北荒秘,整装待发赴决战】
被俘的邪术师被押到临时的帐中,赵峰亲自审讯,我和周玄、苏清月在旁记录。瘦高个邪师起初还嘴硬,直到苏清月将镇邪鼎放在他面前,鼎口的吸力让他身上的邪蚀气阵阵外泄,他才终于松了口:“我说…… 我说!黑风带着另一半脉魂晶和枢纽钥碎片,去了北荒的‘蚀魂窟’,那里是堂主的老巢,血祭阵的核心就在窟里!”
“蚀魂窟的地脉有什么特点?堂主有什么厉害的邪术?” 周玄追问,玄鸟杖的蓝光对着邪师,只要他说谎,光就会发烫。
“蚀魂窟在北荒枢纽的地下,地脉气全是邪蚀气,堂主会‘炼魂噬脉术’,能吸收枢纽的脉魂增强自己!” 邪师的声音发颤,“他还抓了三千多百姓当‘活脉祭’,月圆之夜,只要把脉魂晶、枢纽钥和活脉祭放进血祭阵,邪刃就能激活,到时候…… 到时候草原的地脉就全完了!”
我握紧手里的半块脉魂晶,晶体的温度与怀里的九龙佩相互呼应 —— 三千多百姓的性命,北荒枢纽的脉魂,草原的地脉清明,都系在三天后的月圆之夜。我们没有时间再耽搁,必须尽快出发。
帐外,百姓和士兵们已经收拾好了行装。牧民大叔牵着几匹健壮的马走过来,马背上驮着晒干的肉干和草药:“壮士们,这是我们部落的一点心意,马是最好的战马,能帮你们快点到北荒。我们已经跟赵统领说好了,等你们走后,我们就回草原,帮着镇脉卫照看百姓,等着你们胜利的消息!”
小木抱着灵虫笼,正和几个年轻的士兵说话,灵虫们落在士兵的肩上,翅膀的绿光轻轻蹭着他们的铠甲,像是在建立信任。“陈大哥,他们说北荒的路不好走,愿意给我们当向导,他们认识蚀魂窟的路!”
我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满是暖意。从青龙峡初遇时的三人一虫,到现在有百姓支持、士兵向导、镇脉卫助力,我们从来不是孤军。怀里的九龙佩、定魂珠,手里的玄鸟杖、脉魂晶,还有身边的伙伴、身后的民心,都是我们奔赴北荒的底气。
【第四幕:策马扬鞭赴北荒,初心不改护脉魂】
正午的阳光正好,我们在谷口举行了简单的出发仪式。赵峰带着镇脉卫和百姓们站在谷口,手里举着用红布裹着的 “护脉旗”,旗面上绣着九龙佩和定魂珠的图案,是百姓们连夜赶制的。
“陈壮士,这面旗你们带着!” 赵峰将护脉旗递给我,“旗在,就像我们在你们身边一样!北荒决战,一定要赢!”
“我们会赢的!” 我接过护脉旗,将它系在马鞍上,红色的旗面在风里猎猎作响,像一团燃烧的火焰。周玄牵着战马走在我身侧,玄鸟杖斜挎在肩上;苏清月背着镇邪鼎,手里握着护脉鉴邪镜;小木抱着灵虫笼,坐在我的马背上,手里紧紧攥着那个刻着 “平安” 的小木马;五个士兵向导骑着马,走在队伍最前面,眼神坚定地望着北荒的方向。
“出发!” 我勒转马头,一声令下,马蹄声在断脉谷里响起,朝着北荒的方向疾驰。谷口的百姓和镇脉卫们挥着手,呼喊声在风里传了很远:“一定要平安回来!我们等着你们!”
我回头望了一眼谷口,百姓们的身影渐渐缩小,却像一颗颗温暖的星,嵌在草原的晨色里。怀里的九龙佩和定魂珠轻轻发烫,与马鞍上的护脉旗相互呼应;灵虫们在小木的怀里,翅膀的绿光贴着脉魂晶,映出北荒的地脉轮廓 —— 那里有凶险的蚀魂窟,有等待激活的邪刃,有三千多盼着救援的百姓,更有我们护脉使命的终局。
从青龙峡初涉牵羊,到黑石镇破邪魂阵;从京城解蚀魂引,到边关败邪术师;我们走过的每一步,都踩着邪祟的阴影,也迎着百姓的期盼。现在,北荒决战的号角即将吹响,我知道前路依旧凶险,但只要我们团结一心,守住护脉救民的初心,带着这面护脉旗,带着百姓的信任,就一定能在蚀魂窟里,毁掉血祭阵,净化邪刃,还草原一个清明的地脉,还天下百姓一个安稳的家园。
风掠过耳畔,带着北荒的凉意,也带着护脉旗的猎猎声。我握紧玄鸟杖,抬头望着远方的天空,心里默念着师父的话,也默念着对所有百姓的承诺:护脉救民,至死不渝;北荒决战,定能凯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