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我一个人的比赛,是‘天宇’第一次站在国际鉴宝的舞台上;
赢了,我们能让世界知道,中国有能和欧洲大师掰手腕的鉴宝师;
“输了……”他顿了顿:
“‘天宇’的国际口碑,会输得干干净净。”
会议室里静了一瞬。
叶敏攥紧了茶杯,绍忆欣的笔尖在资料上划了道浅痕。
唐峰把平板往桌上一放:“凡哥,我们帮你练。”
接下来的一个月,“天宇”总部三楼的训练室成了陈凡的“战场”。
绍忆欣把全球各大博物馆的文物资料整理成册。
从佛罗伦萨乌菲兹美术馆的波提切利《春》,到东京国立博物馆的南宋《潇湘竹石图》,再到纽约大都会的印第安羽毛面具!
每本资料都标注了“光线条件”“颜料特征”“常见赝品陷阱”。
她把资料铺在训练室的地板上,对陈凡说:
“你要把这些‘刻’进脑子里,不管在日内瓦的博物馆还是阿姆斯特丹的私人藏馆,光线变了,文物的‘脾气’也会变。”
唐峰负责调试神瞳的训练系统。
他把投影仪连上数据库,模拟出二十种不同的博物馆光线:
乌菲兹的暖黄射灯、大都会的冷白荧光、日本博物馆的纸灯笼柔光。
每一种光线投射出的文物图片,都带着细微的“环境印记”。
比如暖光下,油画的笔触会显得更柔和,冷光下,瓷器的釉色会更清透。
“反应时间要压缩到0.1秒。”绍忆欣戴着计时器,盯着陈凡的眼睛:
“皮埃尔的平均反应时间是0.27秒,你要比他快三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