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福看着自家少爷这副“原形毕露”、神采飞扬的模样,心里那点后怕和担忧早就被冲得烟消云散,只剩下满满的、近乎盲目的崇拜。他双眼放光,激动得脸都红了:
“少爷!您、您刚才可真……真……太特别了!奴才、奴才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虽然……虽然听起来是有点……那个,但是效果真好!把他们都给镇住了!连三爷都拿您没办法!”
他搜肠刮肚,也想不出什么文雅的词来形容,只能用“特别”这个万金油,但语气里的敬佩是实实在在的。
林澈得意地一扬眉毛,伸手拍了拍来福的肩膀:“小福子,学着点!这世上啊,对付那些自命清高的家伙,你就不能按他们的规矩来!你得比他们更不按常理出牌!他们玩雅的,你就玩俗的!他们讲规矩,你就掀桌子!只要咱们自己爽了,管他们怎么想?气死他们拉倒!”
他这套“流氓逻辑”说得是理直气壮,掷地有声。
“再说了,”林澈晃着脚尖,眼神里闪过一丝精光,“你以为老子真在乎他们怎么看?老子今天去,就不是为了得什么狗屁才名的!老子是去恶心人的!是去给林墨堂那老阴比添堵的!顺便嘛……”
他顿了顿,脸上露出一抹坏笑:“……看看那位‘宫里姑娘’的反应。啧,虽然隔着面纱看不真切,但老子感觉,她好像……也没那么讨厌老子这出戏?嘿嘿。”
来福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反正少爷说什么都是对的!
马车平稳地行驶在回侯府的路上,车厢里充满了林澈志得意满的笑声和对各种“才子”的辛辣点评。他仿佛不是刚从一场可能身败名裂的危机中逃脱,而是刚刚打完一场酣畅淋漓的胜仗,正在享受胜利者的喜悦。
至于名声?那玩意儿能吃吗?有他的炸鸡香吗?
“等着吧,这才哪儿到哪儿?”林澈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眼神逐渐变得深邃而锐利,“林墨堂那老小子,今天吃了这么大个瘪,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不过……老子怕他?”
他嘴角勾起一抹混合着无赖和狠厉的弧度。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老子有的是招儿陪他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