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切,都被李若琏的眼线看得一清二楚。信件往来内容全部被抄录,很快送到朱由检手中。
“好极了!”朱由检拍案叫好,“这下人赃并获,看他们还怎么狡辩!”
然而就在他准备收网时,又一个意外消息传来:葡萄牙人的商船队在南海被劫了!
“谁干的?”朱由检震惊地问。
沈廷扬脸色难看:“是刘香海盗集团。他们抢了葡萄牙人两船货物,其中就有殿下要的天文仪器和科技书籍!”
朱由检勃然大怒:“岂有此理!连本王的东西都敢抢!”他当即下令,“崇祯一号即刻出海,剿灭刘香团伙!”
“殿下三思!”徐光启急忙劝阻,“刘香海盗有上百条船,数千人马,咱们就一艘战舰,寡不敌众啊!”
朱由检却信心满满:“徐先生放心,咱们的船比他们的快,炮比他们的狠!再说了,”他露出狡猾的笑容,“咱们不是还有秘密武器吗?”
三天后,“崇祯一号”悄然出海。同行的还有沈廷扬的十几条商船,伪装成普通商队,引诱海盗上钩。
果然,船队刚出长江口,就被刘香的探子发现了。很快,三十多条海盗船从四面八方围了上来。
“来了来了!”了望哨紧张地喊道。
沈廷扬也有些慌:“殿下,敌众我寡,要不先避其锋芒?”
朱由检却老神在在:“放心,让他们再近点。”
海盗船越来越近,已经能看清船上张牙舞爪的海盗了。就在这时,朱由检一声令下:“升旗!开炮!”
“崇祯一号”突然升起龙旗,侧舷炮窗打开,二十四门火炮齐齐开火!
轰!轰!轰!
三轮齐射过后,冲在最前面的五条海盗船已经燃起大火,其他海盗船顿时乱作一团。
“这是什么船?火炮这么厉害!”海盗们惊慌失措。
刘香站在旗舰上,又惊又怒:“妈的!中计了!快撤!”
但已经晚了。“崇祯一号”凭借速度优势,快速切入海盗船队中,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火炮轰鸣声中,不断有海盗船中弹起火。
更让海盗们崩溃的是,这艘怪船还会“喷火”——朱由检让人准备了简易火焰喷射器,其实就是用竹筒装猛火油,点燃后喷出老远,吓得海盗们魂飞魄散。
一场海战下来,刘香海盗团损失惨重,三十多条船只剩一半狼狈逃窜。
“追!”朱由检意气风发,“务必全歼!”
就在这时了望哨突然喊道:“前方发现葡萄牙商船!”
朱由检举起望远镜一看,果然有几艘西式商船正在被海盗围攻,眼看就要支撑不住了。
“加速!救人!”朱由检当即下令。
“崇祯一号”冲入战团,火炮齐鸣,很快击溃了围攻的海盗。葡萄牙商船死里逃生,船员们激动得跪在甲板上直划十字。
等双方接舷,一个葡萄牙船长惊讶地看着大明龙旗,用生硬的汉语问:“你们是...大明水师?”
朱由检笑道:“算是吧。你们被抢的东西还在吗?”
船长哭丧着脸:“大部分都被抢走了,只剩一些书籍和仪器...”
朱由检心中一动:“可是些天文历算的书籍?”
船长惊讶道:“正是!阁下如何得知?”
朱由检笑而不语,心说我要的就是这些!
清点战利品时,朱由检果然找到了他梦寐以求的东西:哥白尼的《天体运行论》、伽利略的望远镜设计图、甚至还有一本达芬奇的笔记!
“发财了发财了!”朱由检抱着这些书,如获至宝。
沈廷扬却有些担忧:“殿下,咱们救了葡萄牙人,刘香那边会不会报复?”
朱由检冷哼:“报复?我还怕他不来呢!传令下去,全军戒备,准备迎战!”
果然,傍晚时分,了望哨急报:“西南方向发现大批船只!是刘香的主力舰队!”
朱由检登上船楼,举起望远镜一看,倒吸一口凉气:足足有上百条船!黑压压一片,如乌云般压来!
“乖乖,这下玩大了...”朱由检喃喃自语。
沈廷扬急道:“殿下,敌众我寡,还是先避一避吧!”
朱由检却目光坚定:“避?往哪避?今天就要让刘香知道,大明海疆不是他撒野的地方!”
他深吸一口气,下令道:“全军备战!让葡萄牙人的船跟在我们后面。今天,就让这‘崇祯一号’一战成名!”
海面上,双方舰队越来越近。大战一触即发。
朱由检紧紧盯着前方,忽然问宋应星:“宋先生,我让你准备的那个‘惊喜’,准备好了吗?”
宋应星紧张地点头:“准备好了,可是殿下,那玩意儿还没完全测试过,万一...”
朱由检咧嘴一笑:“怕什么?科学实验总是有风险的嘛!”
他望向越来越近的海盗舰队,眼中闪过兴奋的光芒。
看来,今天是检验“那个”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