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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雨林深处的时间碎片与血色祭坛(1 / 2)

第115章:雨林深处的时间碎片与血色祭坛

亚马逊雨林的雨季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玛雅金字塔裹在湿热的水雾里。毕邪的作战靴碾过腐烂的棕榈叶时,发出的“咯吱”声被雨声吞没,只有背包里的能量探测器在疯狂震动,屏幕上的红光连成一片,像被暴雨冲刷开的血渍,沿着金字塔的石阶蜿蜒向上。

“能量场比预估的强30%。”苏晴的声音带着喘息,她正用匕首割断缠在手臂上的藤蔓——那些藤蔓像有生命般,尖端泛着紫色,触碰到皮肤就会留下痒痛的红斑。她的作战服早已被汗水浸透,贴在背上勾勒出紧绷的线条,“而且频率很奇怪,不是稳定的脉冲,而是……像在跳动,和金字塔顶层的太阳历石碑同步。”

毕邪抬头望向塔顶,那块巨大的石碑在雨林的雾气中若隐若现,碑上的“长计数历法”刻痕里积着深绿色的苔藓,雨水冲刷过的地方,能辨认出那些代表“金”“木”“水”“火”“土”的符号。玛雅人用这些符号计算着宇宙的周期,却没人知道,这些符号早已被注入了额外的能量频率。突然,探测器的震动频率变了,屏幕上的红光像心跳般骤缩成一个点,随即炸开,无数细小的红点溅在屏幕上,像被碾碎的虫豸。

【系统提示:检测到玛雅历法能量场,毕邪签到成功,获得技能“时间感知(初级)”——可捕捉能量场的时间流速异常,预判短期能量波动。】

毕邪的指尖突然泛起一层淡金色的光晕,像沾了蜂蜜。当他的指尖触碰到石碑的刹那,无数画面碎片像被捅破的蚁穴般涌进脑海:石碑上的符号在快速倒退,苔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又重生,金字塔的石阶被雨水冲刷出沟壑,又在地震中撕裂,随后被祭司用黑曜石一块块修复……最终,画面定格在三天后的午夜——一股暗紫色的能量从塔底的密室喷涌而出,像被激怒的眼镜蛇,瞬间将周围的村落裹入其中,茅草屋像折纸般塌陷,孩子们脚踝上的美洲豹牙齿护身符在空中燃烧,发出刺鼻的焦味。

“能量爆发在三天后午夜,源头是塔底的密室。”毕邪猛地收回手,指尖的光晕散去,留下淡淡的灼热感。他看向苏晴,雨水顺着他的下颌线滴落,“比数据库记录的玛雅末日预言提前了七个小时,而且能量强度足以摧毁半径五公里内的所有生物。”

苏晴的脸色瞬间白了,她下意识地摸向腰间的通讯器,却发现信号格早已变成空白。“五公里内有三个村落,三百多村民……我们得立刻通知他们转移!”她的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雨林里的通讯基站早就坏了,只能靠徒步跑。”

毕邪没有说话,只是再次将手按在石碑上。这次,“时间感知”带他看到了更清晰的细节:能量爆发时,塔底的密室会裂开一道三米宽的缝隙,暗紫色的能量顺着缝隙蔓延,所过之处,树木的叶子会在三秒内变成灰黑色,河流会冒泡沸腾,而村民们脚踝上的护身符,那些用美洲豹牙齿做的饰品,会先发出红光,再炸裂成粉末。

“我们分头行动。”毕邪抹了把脸上的雨水,“你去下游的帕伦克村,我去上游的奇琴村,中间的乌斯马尔村让村长派人通知。记住,告诉他们必须在两天内撤离到五公里外的高地,带上最重要的东西,别回头。”

苏晴点点头,转身时腰间的能量笔不小心掉在地上,发出“啪”的轻响。她弯腰去捡的瞬间,瞥见石碑上的一个符号——代表“水”的波浪纹里,藏着一个极小的箭头,指向塔底的方向,那不是玛雅人的刻法,更像是用激光笔刻上去的。

“毕邪,你看这个。”她指着那个箭头,雨水打在石碑上,箭头的边缘竟泛起了暗紫色的光。

毕邪凑近一看,瞳孔骤然收缩。那箭头的角度,正好对准塔底密室的位置。

帕伦克村的茅草屋像撒在雨林里的蘑菇,屋顶的棕榈叶被雨水压得低垂,孩子们光着脚在泥地里追逐,他们的脚踝上套着用美洲豹牙齿做的护身符,牙齿的尖端磨得圆润,却依然闪着寒光。当毕邪和苏晴浑身湿透地冲进村子时,一个光膀子的男人正举着砍刀劈柴,刀刃落下的瞬间,他看到了毕邪背包里露出的能量探测器,突然大喝一声:“外来者!”

全村的人很快围了过来,男人们握着长矛,女人们把孩子护在身后,村长——一个皮肤黝黑、额头裹着羽毛头巾的老人,拄着蛇头拐杖,拐杖的眼睛是用绿宝石做的,在雨雾中闪着冷光。“你们闯进了玉米神的领地。”老人的声音像砂纸摩擦木头,“石碑上说,当太阳历走到‘阿哈乌’,土地会吐出黄金,不是灾难。”

他指着村口的巨石,那块石头上刻着玛雅的创世神话:玉米神站在高高的祭坛上,用自己的血浇灌泥土,泥土中钻出的玉米秸秆上,结满了人类的雏形。刻痕里残留着暗红色的印记,下雨时会渗出粘稠的液体,像未干的血。“这是千年的血祭痕迹。”老人抚摸着石刻上玉米神的脸,“我们的祖先用自己的血换来了这片土地的肥沃,离开这里,就是背叛神。”

毕邪的“时间感知”突然触发,指尖的淡金色光晕再次亮起。他看到石刻上的玉米神眼睛里,藏着一行极小的补刻痕迹——不是玛雅人圆润的象形文字,而是棱角分明的代码,像一群排队的蚂蚁。这些代码缠绕在玉米神的瞳孔里,篡改了历法的能量频率,把“丰收”的节点变成了“爆发”的倒计时。

“这不是神的旨意。”毕邪蹲下身,用匕首轻轻刮去玉米神眼睛里的苔藓,露出那行代码。雨水冲刷着他的手背,混着泥土流进刻痕,代码突然发出微弱的红光,“有人修改了石碑的能量导向,三天后的午夜,这里会变成能量漩涡。”他调动“时间感知”,将能量爆发的画面投射到空气中:暗紫色的能量柱冲天而起,茅草屋像被无形的手撕碎,孩子们的护身符在空中燃烧,变成黑色的灰烬。

画面里,一个茅草屋的角落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刚才劈柴的男人,他正抱着一个婴儿往屋外跑,却被能量波掀飞,婴儿的护身符从襁褓中滑落,在空中化作一道火星。

“那是我儿子!”劈柴的男人突然嘶吼起来,长矛“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你们说的是真的?”

老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突然吹了声尖锐的口哨,口哨声像鹰隼的鸣叫,穿透雨幕。五分钟后,全村的人都聚集在巨石前,当画面结束时,一个抱着婴儿的女人突然尖叫——她认出画面里被能量吞噬的,是自己家的茅草屋,屋顶上还挂着她昨天刚晒的玉米串。

“转移!”老人突然举起蛇头拐杖,绿宝石的眼睛在雨中闪着决绝的光,“男人们去召集其他两个村子,女人收拾玉米种子和祖先的头骨,孩子们……带上护身符,我们去高地!”

转移开始得仓促却有序。男人们用独木舟载着老人和孩子沿河流撤离,独木舟划过水面的声音像鼓点,女人们则把装着玉米种子的陶罐裹在防水的貘皮里,祖先的头骨护身符用红绳系在脖子上,还有刻着家族符号的木杖,杖头的雕刻是每个家庭的守护神。毕邪和苏晴则带着村里的青壮年,在能量爆发的范围边缘画警戒线,用能量笔在树上做标记——笔痕遇到雨水会变成荧光绿,在黑暗中像发光的蛇。

“还有最后一户。”苏晴指着村子最边缘的茅草屋,那里的烟囱还冒着烟,雨丝穿过烟雾,形成一道道模糊的光柱,“是个独居的老祭司,据说他能和石碑对话。”

老祭司的屋子墙上挂着用貘皮做的地图,上面用朱砂标注着能量节点,朱砂混合着某种油脂,在雨中也不褪色。当毕邪说明来意时,他正用黑曜石刀切开一颗火龙果,红色的汁液滴在石碗里,像在进行某种仪式。“能量爆发是必然的。”他的声音很轻,像雨落在棕榈叶上,“玛雅人早就知道,宇宙的周期循环里,毁灭是重生的一部分,就像玉米熟了要被收割,种子才能再发芽。”

“但这次的毁灭是人为的。”毕邪激活“时间感知”,将影组织篡改石刻的画面投射在墙上,画面里,几个戴着面具的人正用激光笔在石碑上刻下代码,“他们利用了玛雅人的历法,把自然的能量循环变成了武器。”

老祭司的动作停了,他突然将石碗里的火龙果汁液倒在地上,汁液竟顺着某种看不见的纹路流淌,在地面上画出了玛雅的“世界树”符号——树根深扎向下,缠绕成一个螺旋,树枝向上分叉,指向三个不同的方向。“要化解,就得修复这三个点。”他从怀里掏出三张泛黄的兽皮纸,兽皮边缘已经发黑,上面用龙舌兰汁画着复杂的符号,“这是祖先留下的加固符,用龙舌兰汁混合祭司的血画的,能暂时稳定能量场。”

毕邪拿起一张兽皮,指尖触到上面的符号时,突然感到一阵灼热——符号里残留的能量波动,竟和自己“时间感知”的光晕频率隐隐呼应。

三个能量点像三颗埋在雨林里的炸弹,分布在三角形的三个顶点。老祭司用火龙果汁液在地上标出位置时,苏晴注意到,这三个点正好构成了玛雅历法中“三巨头神”的祭祀方位:洞穴对应“地下之神”,沼泽对应“水神”,球场对应“战争之神”。

“洞穴里有巨蟒,是地下之神的守护者。”老祭司的手指在“世界树”的树根处点了点,那里的纹路突然渗出红色的汁液,“它只在月圆时活动,但现在能量场紊乱,它已经醒了。”他递给毕邪一把黑曜石匕首,“蟒的七寸有逆鳞,用这个划开,它会暂时失去行动力。”

苏晴接过另一张兽皮符,上面的符号像游动的鱼。“沼泽里的毒箭蛙是水神的信使,它们的皮肤能感应能量场,一旦有外人靠近,就会聚集起来发出警告。”老祭司指了指她的能量笔,“用这个在水面画‘呼吸符’,能让你在水下待三分钟,足够贴符了。”

最后一个能量点在玛雅人的古老球场,那里的石墙上还刻着球员被斩首的浮雕,石缝里嵌着干涸的血迹。“战争之神喜欢公平对决。”老祭司的声音沉了下去,“影组织的人大概率会在那里守着,他们的‘蚀骨’能量专门克制古文明的守护力量,你们得用‘世界树’的符号克制他们。”

毕邪和苏晴兵分两路。毕邪去洞穴,苏晴去沼泽,约定两小时后在球场汇合。

(1)洞穴:巨蟒与逆鳞

洞穴入口被藤蔓掩盖,像一张巨兽的嘴。毕邪拨开藤蔓时,一股腥甜的气息扑面而来,岩壁上的水珠滴落在地上,发出“嗒、嗒”的声响,在空旷的洞穴里格外清晰。能量探测器的屏幕红得刺眼,红光的源头在洞穴深处,像一颗跳动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