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文学小说网 > 都市重生 > 签到高武:从工地搬砖开始无敌 > 第10章 炼骨矿石到手,钢筋之躯初显锋芒!

第10章 炼骨矿石到手,钢筋之躯初显锋芒!(1 / 2)

清晨五点,工地在湿冷的雾霭中沉睡。陈默蹲在宿舍门口的水泥地上刷牙,牙膏沫混着冰凉的晨露,啪嗒滴落。

王大海的保时捷早已无踪,唯有那道焦黑的轮胎印,像道丑陋的疤,深深烙在土路上。

“陈哥!”小林端着铝饭盒小跑过来,耳尖冻得通红,像染了朝霞,“肉包,还热乎着,给您留的!”他把饭盒硬塞进陈默手里,眼睛却死死盯着陈默的手背——那里,昨夜赵三军刺留下的寒意似乎还未散尽,叠着王大海烫下的烟疤旧痕,此刻又沾满了搬砖蹭上的灰白水泥。陈默的手指微微蜷曲,指节粗粝,宛如淬过火的生铁。

“谢了。”陈默咬了一口,滚烫的肉汁和热气直冲喉咙,烫得他眯起眼。远处,新运来的钢筋在薄雾中泛着冷硬的白光,森然林立,如同沉默待发的剑阵。

就在他抹去嘴角油渍的瞬间,冰冷的系统提示音在脑中炸响:

“叮!今日可签到区域:材料堆。”

陈默站起身,裤腿的灰尘簌簌落下。走向材料堆的路上,身后传来压抑的窃窃私语——赵三被废的消息,比工头的吼叫传得更快。几个小工缩在沙堆旁,脖子伸得老长,活像被拎起的鸭子:

“真邪门!赵三那手擒拿绝活,听说让人一捏就折了骨头?”

“可不!我亲眼瞧见,陈默就用了根手指头,‘当’一声,那军刺就飞了……”

材料堆前的雾气淡了些。陈默深吸一口气,钢筋特有的、带着铁腥味的寒气灌入鼻腔。他伸出手,指尖即将触碰到冰冷的钢筋——

“叮——!”

提示音再次轰鸣。

“恭喜宿主在材料堆签到成功!获得【玄铁骨矿】x1!此矿可助炼骨初期臻至圆满!”

掌心一沉,一块深灰色的矿石突兀出现。矿石表面布满了蛛网般的细密纹路,凑近了,能闻到一股奇异的味道——浓烈的铁锈腥气中,竟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青草甜香。

陈默猛地攥紧矿石!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

就是它!

这把在淬体巅峰卡了他整整三个月的钥匙!母亲的手术费,三十万!床头催款单的边角都已被他摩挲得卷起……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工服内袋,那里紧贴着母亲皱巴巴的病历本,封皮的塑料膜都被他捂软了。他对着冰冷的钢筋堆,声音低哑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力量:

“妈,这回……真能凑够了。”

仿佛回应他一般,沉寂的钢筋堆竟发出“嗡”的一声低沉轻鸣。

白天的劳作,在沉重的喘息与汗水挥洒中流逝得飞快。

陈默扛起水泥袋时,清晰地感到了不同。过去,一袋百斤的水泥需要换手三次才能扛稳;如今,两袋水泥压上肩头,他脚步沉稳地走出二十米,额角竟不见一滴汗珠。

收工后,冰凉的自来水冲刷着后背。水流淌过,皮肤下隐约透出青灰色的骨骼轮廓,若隐若现,透着金属般的冷硬感。

“陈哥,今晚加不加班?”小林抱着安全帽探过头,小心翼翼地问,“王胖子卷钱跑了,新来的监工说……”

“不加。”陈默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打断他,“你也早点回,别跟赵三那伙人混。”赵三脖颈后那个黑底白骷髅的刺青,像块不散的阴云,又浮现在他脑海。

夜,静得只剩下虫鸣。

狭小的宿舍里,铁架床不堪重负地吱呀作响,老周的鼾声震天,张叔枕头下的手机嗡嗡震动不停——工地群里,王大海卷款跑路的消息正疯狂刷屏。

陈默蜷缩在薄被里,摸出那块玄铁骨矿。矿石紧贴皮肤,竟散发出灼人的热力,像一块刚出火炉的炭。

他闭上眼,凝神运转系统灌输的《锻骨诀》。

第一股滚烫的热流猛地窜入腿骨!

“咔…咔咔……”

细碎而密集的骨骼摩擦声响起,如同老旧的墙皮簌簌剥落。

剧痛袭来,陈默死死咬紧牙关,汗水瞬间浸透背心——母亲苍白如纸的脸、护士那句“再拖三天,手术风险翻倍”的警告、王大海将烟头摁在他手背上时那句“乡巴佬也配谈工资”的冷笑……一幕幕在黑暗中撕扯着他。

热流蛮横地沿着脊椎向上冲撞!

“咔!”

颈椎处一声清脆的爆响!

陈默猛地睁开眼——昏暗的光线下,他清晰地看到自己手臂的皮肤下,骨骼正泛着淡淡的青玉光泽,指甲盖竟也透出温润的玉石质感!

他试探性地攥紧拳头。

呼!

一股凌厉的拳风凭空而生,竟将床头的黄色安全帽“啪”地一声吹落在地。

“成了。”两个字从齿缝挤出,带着前所未有的沉实底气。

与此同时,二十公里外,帝豪酒店奢华的套房内。

王大海正将最后半瓶茅台粗暴地灌进喉咙。手机在大理石茶几上疯狂震动。他抹了把嘴角的酒渍,抓起电话就是一声嘶吼:

“什么?!赵三被废了?!手筋脚筋全断?!”

电话那头的声音抖得像筛糠:“是…是那个陈默!那小子邪门了!赵三的军刺在他手里…跟根…跟根牙签似的就被弹飞了!”

“废物!!”王大海咆哮着,狠狠将手机砸向墙壁!屏幕瞬间碎裂,蛛网密布。

他踉跄着摸出另一部加密手机,手指在通讯录里慌乱地划动,最终按下一个存了三年、极少动用的号码。

“黑爷,”他声音发颤,带着酒气,“是我,王大海…工地那事儿…栽了!出硬茬子了!您…您得拉兄弟一把啊!”

电话那头传来哗啦啦的洗牌声,一个沙哑如砂纸磨玻璃的笑声响起:“王胖子?你昨个儿还拍胸脯说工地就一群土里刨食的软脚虾,今儿倒蹦出个高手了?”

“千真万确啊黑爷!”王大海急得直搓手,胸前粗大的金链子随着动作晃得刺眼,“赵三那身擒拿功夫您是知道的!十年苦练啊!被人家…一根手指头就废了!求您…派两个硬手过来镇镇场子……”

洗牌声戛然而止。

“行,”那个沙哑的声音漫不经心地应了,“让阿疤和阿瘦过去瞧瞧。”

“谢黑爷!谢黑爷!”王大海如蒙大赦,点头哈腰,额头的冷汗滴落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洇开一片深色的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