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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千斤坠显威,夜战地下杀手!(1 / 2)

冰冷的夜风呼啸着灌进衣领,陈默如鹰隼般蹲伏在数十米高的塔吊钢架上,指节因过度攥紧防割手套而泛起森森白色,指骨凸起,仿佛要将手套的纤维嵌入皮肉。

“汪!汪汪——!!”

围墙外,野狗的狂吠声陡然拔高了半度,带着一种捕猎前的兴奋。与此同时,陈默破虚境超凡的耳力,清晰地捕捉到下方黑暗中三串极其细碎、却带着致命韵律的金属碰撞声——是赵三腰间那把特制的三棱军刺,随着他潜行的步伐在皮鞘中不安分地晃动着,如同毒蛇的嘶鸣。

“老规矩,”赵三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砂纸磨过生铁。月光惨淡地照亮了他脸上那道从左颧骨一直撕裂到下颌骨的狰狞刀疤,宛如一条活着的、扭曲的蜈蚣。“先废腿筋,让他像条死狗一样爬!”他阴鸷的目光斜睨向身侧那个手持噼啪作响电击棒的瘦高个杀手,嘴角咧开一个残忍的弧度,“那小子要是敢嚎出声……你那宝贝玩意儿,今晚就别揣着当摆设了。”

陈默的喉结,在冰冷的夜风中艰难地滚动了一下。

三天前!母亲的手术费还差整整八千!他抛弃了所有尊严,跪在王大海那间弥漫着廉价雪茄和铜臭味的办公室里,额头抵着冰凉油腻的地板,只为求那胖子预支一点救命钱。王大海那肥胖的身躯陷在真皮老板椅里,叼着雪茄,慢悠悠地拿起他的工资条,像甩垃圾一样“啪”地拍在他脸上,唾沫星子混着烟臭喷溅:“工地规矩,月底结!懂不懂规矩?”可就在他绝望地退出办公室时,眼角的余光却瞥见王大海那辆锃亮的保时捷卡宴后备箱里,塞满了整箱整箱的高档烟酒——那是给赵三的“孝敬”!那一刻的冰冷刺骨,比数九寒天的冰锥更甚!原来不是没钱,是这黑心胖子要用他娘的命,当作抽打他、驱使他这条廉价苦力的鞭子!

“走!”赵三低喝一声,抬脚狠狠踹开挡路的半人高废弃水泥墩。四个黑影如同融入夜色的鬣狗,迅捷而无声地钻进了堆积如山的建筑材料形成的阴影之中,向着工棚潜行。

陈默居高临下,目光如炬。他清晰地看到四人脚下那双沾满泥污的靴底,此刻竟沾染着点点荧绿色的涂料——那是白天他亲手刷在危险区域边缘的警示标记!在浓重的夜色里,这点点荧光,如同黑夜中暴露的萤火虫,成了追踪他们最醒目的灯塔!

一股炽热的岩浆在胸腔里奔腾翻滚!陈默深吸一口气,冰冷的空气带着铁锈和尘土的味道灌入肺腑。体内,“千斤坠”那沉凝如山的气劲瞬间被点燃,顺着经络奔涌向足踝,再沉甸甸地灌注于脚底涌泉穴!

就是现在!

他身形微动,前夜在脚手架隐秘角落签到获得的《踏云步》身法瞬间发动!脚尖在冰冷的钢管上轻轻一点,整个人仿佛失去了重量,如同被一股无形的夜风卷起的落叶,轻灵无比地掠过下方三排低矮的活动板房屋顶,带起的气流微不可闻。下一瞬,他已稳稳落在材料堆后方,距离那四个刚刚停下脚步的杀手,仅仅五米之遥!

“王大海……是真想让我死在这儿?”

冰冷的声音,如同淬了寒冰的钢针,毫无预兆地刺破寂静的夜幕,狠狠扎进四个杀手的耳膜!

四个黑影如同被施了定身咒,瞬间僵在原地!赵三反应最快,猛地转身,腰间寒光一闪,那柄沾过无数血腥的三棱军刺已然出鞘!刀锋撕裂空气,带着恶毒的尖啸,直扫陈默的眉骨要害!

然而,预想中血光飞溅的画面并未出现。

冰冷的月光下,那个平日里在工地上沉默寡言、任劳任怨的搬砖工陈默,此刻正背靠着一摞粗粝的钢筋堆,洗得发白的工服下摆被夜风猛烈地掀起,猎猎作响。他站得笔直,如同一柄刚刚出鞘、锋芒毕露的绝世凶刃!那双深邃的眼眸里射出的冰冷光芒,竟比赵三手中淬毒的刀尖还要锐利、还要森寒百倍!那眼神里蕴含的,是沉淀了太久太久的屈辱、愤怒,以及此刻掌控力量的绝对冰冷!

“你太碍事了。”赵三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刀背上残留的铁锈味让他神经更加亢奋。他身后的两个杀手,一左一右,如同捕食的狼,悄无声息地散开,对陈默形成了致命的包抄合围之势。

手持电击棒、噼啪作响的瘦高个最先按捺不住!他眼中凶光一闪,猛地前扑!那闪烁着致命幽蓝电弧的电击棒,撕裂黑暗,带着令人头皮发麻的“滋滋”声,狠辣无比地朝着陈默毫无防备的右肩斜劈而下!

陈默,甚至没有挪动半分脚步!

就在电光火石之间,他的左脚如同攻城巨锤,猛然抬起,然后裹挟着万钧之力,重重跺下!

“轰——!”

一声沉闷如雷的巨响在脚下炸开!仿佛地面之下沉睡的巨兽被惊醒!以他脚掌为中心,方圆数米内的碎石、沙砾、水泥碎块,如同被无形的爆炸冲击波掀起,“唰”地一声腾空弹起半尺多高!尘土瞬间弥漫!

借着这狂暴的反震之力,陈默的身体如同摆脱了地心引力,猛地腾空跃起近两米高!《千斤坠》那沉雄无匹的气劲在他四肢百骸间奔涌咆哮,如同决堤的洪流!

身体升至最高点,陈默的目光如鹰隼般锁定下方赵三那双因极度惊骇而骤然放大的瞳孔!那瞳孔里清晰地倒映着他凌空下击的身影,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

“喝——!”一声压抑到极致的低吼从胸腔迸发!陈默右拳紧握,指节因蓄力而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咯”声!这一拳,凝聚了他七成的破虚境功力!更凝聚了这些天被克扣的血汗钱、母亲咳在廉价手帕上那刺目的暗红、王大海轻蔑地吐在他脚边那口散发着恶臭的浓痰!所有的屈辱、所有的愤怒、所有的不甘,都化作了这开山裂石的一击!

拳风撕裂空气,发出沉闷的呜咽!

“咔嚓——!!!”

一声清脆到令人心悸的金属断裂声骤然响起!

赵三手中那柄饮血无数的精钢三棱军刺,在接触到陈默拳锋的刹那,如同脆弱的冰晶,寸寸崩裂!化作无数闪烁着寒芒的金属碎片,四散飞溅!

恐怖的拳劲毫不停滞,如同高速行驶的失控重卡,狠狠印在赵三毫无防备的胸膛上!

“噗——!”

赵三整个人如同一个被巨力抽飞的破麻袋,双脚离地,身体弓成虾米,炮弹般向后激射而出!后背结结实实地撞在后方半堵由空心砖垒砌的简易围墙上!

“轰隆——!”

尘土飞扬!砖石四溅!那半堵围墙应声而塌,将赵三下半身掩埋其中!他口中喷涌而出的粘稠血沫,如同廉价的喷漆,瞬间将他脸上那条狰狞的刀疤染得猩红刺目,在月光下散发着妖异的光泽!

手持电击棒的瘦高个杀手,如同被施了石化魔法,呆立在原地,连手中那噼啪作响的致命蓝光都因恐惧而彻底熄灭!就在陈默跺脚腾空、一拳轰出的那一瞬间,他分明“看”到——不,是“感觉”到——一股淡金色的、凝练如实质的气膜,如同瞬间拔地而起的微型山岳,在陈默周身一闪而逝!那并非视觉的错觉,而是力量强大到一定程度,引动天地灵气产生的异象!那感觉,就像一座真正的山峰,毫无征兆地朝着他们当头砸下!

“跑!快他妈跑啊——!!”那个手持短棍、一直显得较为沉稳的杀手,此刻第一个从极致的恐惧中惊醒,发出变了调的嘶吼!他毫不犹豫地转身,爆发出逃命的速度,如同丧家之犬般朝着最近的围墙铁丝网亡命狂奔!

陈默看着那杀手因极度恐惧而疯狂颤抖的小腿肚子,嘴角缓缓向上勾起一个冰冷到极致的弧度。

他缓缓抬起右脚,厚重的工靴鞋底在粗糙的水泥地面上,故意蹭出刺耳、绵长、令人牙酸的摩擦声——这正是“千斤坠”发动前凝聚地力的起手式!上次在脚手架那个隐秘角落签到时,系统冰冷的提示音曾言:此功若练至精深,可借大地之力反震,撼动十丈(三十米)内一切有形之物!

那短棍杀手此刻已亡魂皆冒地扑到了锈迹斑斑的铁丝网前,双手颤抖着正要攀爬。

突然!

一股无法抗拒、沉重如山岳般的恐怖力量,毫无征兆地从他后颈处轰然压下!

“噗通——!!!”

他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整个人如同被巨锤砸中的青蛙,脸朝下狠狠栽进了墙根下那个积满污水的泥坑里!污水四溅,腥臭扑鼻!

“嗒…嗒…嗒…”

沉重而规律的脚步声,在死寂的深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如同死亡的倒计时。陈默一步步走来,厚实的工靴无情地碾过散落的碎石,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幸存者的心脏上。

赵三在砖石堆里痛苦地挣扎着想要爬起,剧痛却让他瞬间瘫软下去——他惊恐地发现,自己持刀的右手手腕软绵绵地耷拉着,像根失去支撑的烂面条!刚才那石破天惊的一拳,不仅震碎了他赖以成名的军刺,那霸道无匹的震荡之力,更是将他整条右臂的臂骨都震裂成了无数碎块!

“陈……陈哥……陈爷!!”赵三的冷汗如同小溪般淌下,瞬间浸透了他肮脏的衣领,混合着尘土和血污,狼狈不堪。巨大的恐惧让他那张因刀疤而凶恶的脸扭曲变形,声音带着哭腔,“饶命!饶命啊!是王大海!都是王大海那个王八蛋指使的!他说……他说你总闹着要工资,坏了工地的规矩,挡了他发财的道……他出钱让我们来……来废了你!让你和你娘都……”

陈默在他面前缓缓蹲下,高大的身影如同魔神般笼罩着赵三。他伸出两根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精准地捏住了赵三那沾满血污和冷汗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

这个平时在工地上横行霸道、令普通工人闻风丧胆的打手头子,此刻像条被踩住七寸的毒蛇,眼中只剩下最原始的恐惧和哀求。那条狰狞的刀疤,也因面部的剧烈抽搐而扭曲成一团丑陋的肉疙瘩。“坏规矩?”陈默的声音轻飘飘的,如同羽毛拂过死寂的冰面,却带着冻结灵魂的寒意,“那他知不知道,我娘等着救命的八千块手术费……也是你们这狗屁‘规矩’的一部分?!”

“哗啦——!”

就在此时,材料堆后方突然传来一阵金属滚落的声响!显然有人想趁陈默注意力在赵三身上时悄悄溜走!

陈默甚至没有回头!捏着赵三下巴的左手纹丝不动,右手却如同闪电般向后一挥!

“咻——!”

一块拳头大小、棱角分明的碎石,如同被强弩射出,撕裂空气,带着凄厉的尖啸,划出一道精准无比的轨迹!

“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嚎从钢筋垛后响起!正是那个手持电击棒的瘦高个杀手!他捂着自己鲜血淋漓、骨头明显变形的右手腕,痛得在地上疯狂打滚!那根滋滋作响的电击棒,“当啷”一声掉落在满是尘土的地面上,幽蓝的电弧不甘心地闪烁了几下,彻底熄灭。粘稠的鲜血顺着他扭曲的手指缝隙涌出,滴落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连成一条歪歪扭扭、触目惊心的暗红色轨迹。

“想跑?”陈默缓缓站起身,夜风更加猛烈地掀起他洗得发白的工服衣角,猎猎作响。腰间,那本记载着“千斤坠”奥秘的暗金色线装古籍(秘籍的具象化)在衣摆下若隐若现,散发着古老而沉重的气息。

那三个幸存的杀手——瘫在泥坑里的短棍手、捂着断腕哀嚎的瘦高个、以及被陈默捏着下巴如同待宰羔羊的赵三——互相搀扶着(或者说拖拽着)惊恐地后退。那个短棍杀手甚至被吓得当场失禁,一股浓烈的臊臭味瞬间弥漫开来,混杂着血腥气,在冰冷的夜风中发酵,令人作呕。

陈默的目光穿透重重黑暗,遥遥望向三公里外医院的方向。他知道,那里有一台心电监护仪,正发出代表母亲生命延续的、规律而微弱的“滴——”声。他下意识地摸了摸紧贴心口的位置,那里贴身放着一本薄薄的、却重逾千斤的病历本。粗糙的封皮上,布满了这些天被他无数次紧握、揉搓留下的深深褶皱。

“你们……该庆幸。”陈默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寒冬腊月屋檐下凝结的冰棱,每一个字都带着刺骨的寒意,“要是我娘今晚……咳出的血,染红了病床……”

他的话没有说完。

但那冰冷的杀意,如同实质的寒潮席卷而过!

“噗通!”

那个瘫在泥坑里的短棍杀手,本就因恐惧而虚脱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彻底瘫倒在自己的排泄物中,眼神涣散,只剩下无边的绝望。

赵三被陈默捏着下巴,近距离感受着那如同九幽寒冰般刺骨的杀意,身体抑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他望着陈默那双深不见底、没有丝毫情绪波动的眼眸,突然想起了最近在地下世界悄然流传的一个小道消息——说城东那片正在开发的工地下,时常有古武者遗留的残破玉简或奇异矿石出土……难道……难道眼前这个曾经被他视为蝼蚁的穷小子,竟然真的走了狗屎运,得了古武传承?!

这个念头如同毒蛇般噬咬着他的心脏,带来了比断臂更深的恐惧!

陈默停在赵三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张因恐惧和剧痛而扭曲变形的脸。他没有再说话,只是缓缓抬起右脚,用那沾满工地泥土的厚重工靴鞋底,在赵三面前的水泥地上,看似随意地、轻轻点了一下。

“咔——!”

一声细微却无比清晰的碎裂声响起!

一道蛛网般细密的裂纹,以他脚尖落点为中心,如同拥有生命般瞬间蔓延开来,足足延伸出去一尺多长!在惨淡的月光下,这道裂痕如同大地的伤痕,散发着无声的恐怖威慑!

“呃……!”三个杀手同时倒抽一口冷气,如同被无形的冰水从头浇到脚,身体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那短棍杀手更是两眼一翻,几乎当场晕厥。

就在这时,一股更加浓烈的尿臊味随着夜风直冲陈默的鼻腔——正是那个瘫在泥坑里的短棍杀手散发出来的。

陈默垂眸,冰冷的目光扫过赵三脸上那道被自己鲜血染红的狰狞刀疤。与此同时,他破虚境超凡的耳力,敏锐地捕捉到右侧五米外,一堆杂乱钢筋垛后面传来极其轻微的、布料摩擦水泥地面的“沙沙”声——是那个断了手腕的瘦高个杀手!他正用唯一完好的左手,死死攥着半截从地上摸到的、带着锋利断口的螺纹钢筋,如同濒死的毒蝎,正一点一点、悄无声息地从阴影中挪出,试图从陈默的视觉死角发起最后的、绝望的偷袭!

“呵……”一声极轻、极冷的嗤笑从陈默鼻腔中哼出,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你当我……是瞎的?”

话音未落,陈默左脚后跟如同蓄满力量的弹簧,猛地向后一磕,精准地跺在身后一块凸起的坚硬水泥块上!

“嗡——!”

一股肉眼难辨、却沉重如山的“千斤坠”气劲,瞬间顺着他的胫骨狂暴地贯入脚下的大地!地面仿佛被投入巨石的湖面,以他脚后跟为中心,一圈无形的震荡波纹猛然扩散!

“噗!噗!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