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小九正待说话,易忠海大声抢先道:“我有话说,容我说两句。”
见大家静下来,谢小九也没有再张嘴,
易忠海这才接着说道:
“我跟柱子的关系大家都知道,我承认小谢来了以后我大意了,我不知道柱子不在家,我只以为柱子在家。
我也是太高兴了,我发现这几天小谢好像有时候有恶心呕吐的表现,
我想着小谢应该是怀上了,我想把这个消息告诉柱子,让柱子高兴高兴。”
在场的人“轰……”一声,欢笑的有,恭喜的有,调笑的也有,还有人已经开始讨要喜糖。
谢小九不去看别人,只是盯着易忠海道:
“前面三个是怎么离的婚,我想院子里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说实话,我挺怕易大爷的。”
只一句,
院子里瞬间落针可闻,刘海中目瞪口呆,闫阜贵眯着眼面色一正,
贾张氏光明正大冲谢小九竖个拇指,抬脚就照着棒梗屁股一踢。
棒梗再次以一个极美妙的姿势前冲好几步,站在了场中。
这孩子经验丰富,此时已经能忍住不回头去看自家的坑货奶奶了,顺势高举双手大喊出声:
“易忠海道歉……”
“易忠海道歉……”人群中小当大声响应,
“易忠海道歉……”潘宝儿……
“易忠海道歉……”郭秀琴……
……
刘海中看着大家喊得热闹,乐呵呵看起了戏,
何雨水却看出谢小九还有话要说,“嫂子,你的话是不是还没有说完?”
场中满满静了下来,易忠海却不能坐以待毙:
“我跟柱子不是父子胜似父子,柱子从小到大可都是我教导出来的,在场的人可都看着的,我能有什么坏心思?
孩子娘死了,爹跑了,我看着可怜,所以一直在帮衬,没想到你们竟然这么看我。”
说到这里,易忠海竟然挤出几滴眼泪,抽噎着哭了起来。
邻居们的同情心又起,不由的想起了易忠海对何雨柱的好来。
“那是你跟何雨柱的事情,我,现在我说的是我,
我谢小九,我害怕你,现在当着前院的面,我要申明,易忠海同志,我害怕你,
我是一路逃难来到这里的,全村一路上死了那么多人,我好容易活了下来,
我现在有了属于自己的家,属于自己的生活,
易忠海同志,你能不能体谅体谅,不要再往我家凑,起码何雨柱不在的时候,您能不能不要往我家凑?
我害怕,不管何雨柱前三个媳妇是怎么离的婚,我怕我也会离婚,
所以请求你,易忠海同志,不要往我家凑,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