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全员大会,刘海中听谢小九的述说听得同情心爆棚,再也顾不得听取大家的意见,大声宣布道:
“行了!今儿就到这儿吧,
易忠海同志,今儿不管谁对谁错,人家小谢怕你,人家还有了身孕,柱子有个孩子不容易,你可是看着柱子长大的。
现在我宣布,易忠海同志以后不许靠近何雨柱家一步,想跟何雨柱说话你可以喊他去你家嘛,干嘛非得往人家凑。
就这样,
散会!”
“等会,等会……”
易忠海这时候涨红了脸跳了起来喊道:
“这不公平,我,是我挨打了。”
说到这里,为了增加可信度,他还直指脸上的擦伤,还撩起衣服让大家看他身上各处的擦伤,这些都是谢小九丢他出来的时候在地上擦出来的。
“你们看,看看我这伤,我这可都是被打的。”
等待开会的半个小时中易忠海可是连脸都没洗,到现在还灰头土脸的,后脑勺上还有个包。
人群又是一阵闹哄哄,刘海忠敲敲脑门,他还真把这茬给忘了,不由的看向贾张氏。
“易大爷,您还没到别人一碰就可以躺下要赔偿的年纪,”
谢小九语气不疾不徐,“您说我打你了,我是哪只手打的您,您来仔细帮大家回忆一下……”
易忠海一愣,
缓缓放下撩起的衣服,
他是真的没脸说是被谢小九给丢出来了,还是一只手,单手拎起来丢出来的……
四周都是等着吃瓜的邻居们,真正同情、为他打抱不平的一个也没有,
易忠海脸色变幻,站在原地足足一分多钟,
——忽然,眼睛上翻,缓缓软倒在了地上。
人群更加嘈杂,大家向躺在地上的易忠海指指点点,阎解成跃跃欲试,却被三大爷阎富贵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
就在躺在地上的易忠海正在心焦的时候,一个声音从前院传了进来。
“什么情况,都干嘛呢?……”——是何雨柱。
……
龙国四九城,高墙深处的某间办公室里,各部门的头头脑脑此时正在开碰头会。
在场的所有人都表情古怪,有振奋,有不可置信……
“两千万,短短不到三个月,竟然盈利四个亿,着我无论如何是不敢相信的,这……这……”
商务部首脑想说点什么,但怎么都想不出一个合适的词语来。
“咳……”安全部首脑心中此时又是得意又是诡异,此时他理智还在,这么大的功劳,该争取当然要争取,该善后的也得善后,
比如:“赵发强同志事先可没有跟那位赵灿先生联系。
赵发强同志就是随口一说,他感觉阿美利卡那位叫约翰霍普斯的挺有诚意,又得知是赵灿先生传回来的消息,
他只是做了个小小的建议。”
“这些就不要再强调了,谁还能怀疑什么不成?”
总务领导笑着打断安全部首脑的发言,随后笑着道:
“今天开这个会,主要是讨论一下这四个多亿米怎么用,
这可是间接通过轧钢厂一厂这条线赚回来的,虽然他们并没有直接参与,但那位阿美利卡船王可是轧钢一厂的老客户。
轧钢一厂果然从来没有让我们失望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