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破开了梧生面前的清风流动,深深的刺进他的心口。
在地下游曳观察的基围虾内心狂喜。
终于!终于啊!起初他还以为对方是人类中的顶尖强者,路见不平,才要将它交出。但没想到,对方仅仅是那眼花缭乱的剑法和那捉摸不定的狂风难以对付,而身上的防御竟如此薄弱!
这证明它的判断没错,这人类果然是那种把所有技能点点到攻击上的人类。
自以为是,狂妄至极,以为能够一击必杀自己,所以一点防御都没有,甚至连要害都没有掩饰。
但为了保险起见,他依然抽动毒针,加速了毒液的流转速度。虽然他可以远距离释放毒物,但他不确定对方的大风能否吹散,我只好用这种原始,但最有效的效果进行伏击了。
伴随着刺入的瞬间,那节不起眼的“枯藤”最大程度上释放那种先天本能的毒素,只要那一点点便能毒杀一片,湖水中的生命。
要不然,他脚下那腥风血雨的湖岸是哪来的?
像他这种可以制造领域的魇妖,在这具有初级组织阶段的生物中具有很高的地位,它像是一位拥有自己领土的公爵,能够在那五个首领之下拥有属于自己的活动空间。
而不像那群执行眷属一样,要么围绕在他们身旁,当牛做马,要么被派遣出去当炮灰,试探某些人类或者是神明领域的底线。
进而为自己种群的扩张做准备,这种生物,是在时代锻炼以后出现的。他们有人类的某种极端情感,但也有着神明造物身上的狂妄。
但是人类向来不喜欢这种能够引发“恐怖谷”效应的极端情感的承载者,而神明也不屑于这种低劣的伪造生物,让他们成为了一种两方都不接纳的中立势力,夹在两方中间找准机会便引发一场动荡。
这也是为何他们总是对力量有着近乎变态的痴迷。
此次他来此也是为了吞噬一些文明碎片,一旦他完全吸那一块较大的文明碎片,而后未必不能向那五个发起挑战,从而取代他们的位置。
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那几个作为母体能够源源不断的诞生,属于自己的子嗣,而它却无能为力。
它正幻想着未来的时候,一道清澈却威严十足的声音,在他头顶炸响。
“就只有这样吗?”青色的刚风附上了少年的手掌,贯穿胸口的的巨大藤蔓,被从心口1寸1寸的拉出,而那双手的主人面无表情,仿佛这一切与他无关。
对于普通人来说,光是这样程度的撞击就足够让内脏搅烂,死的不能再死了。
而对于愿途拥有者,上面的毒素也可以让他们不甘饮恨。
但是让他匪夷所思的的是面前这个人,他好像毫不在意胸口的扩散开了紫黑色毒素,就那么偏激的质问着,像是看着孩童游戏的大人,从不为他们低劣的伎俩而感到有任何的威胁。
“怎么会这样?!”它一半是愤怒,一半是恐惧,愤怒在于他的看家本领竟然毫无作用,难道对方连【断肠】的后裔都可以免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