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开口,声音低沉,“让我们结束这场教学。”
他的吻落了下来。
不同于屏风后那隔空的触碰,这个吻是实实在在的,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江浸月的大脑一片空白。方才屏风游戏残留的感官余韵尚未消退,此刻又被这更直接的接触所覆盖。
她的手腕被他轻轻握住,力量的悬殊让她无从抗拒。
他的另一只手,在她衣料上轻轻游走,那些在屏风后被他隔空“教导”过的区域,在他的触碰下,让她不由自主地轻颤。
衣衫的束缚被轻轻解开。访问着的腰带散开,襦袢的系带松落。微凉的空气触及肌肤,引起她一阵瑟缩,但很快就被他更温暖的体温所覆盖。
当他靠近时,江浸月疼得蹙紧了眉,身体下意识地弓起,却又被他轻柔地按回案面。
这一次的亲密,带着屏风游戏后特有的余韵——她的身体早已被那场精神与感官的双重前奏撩拨得异常敏感,此刻在他强势的亲近下,那被拔高的感知度放大了所有的感受。
他的动作充满了不容错辨的温柔。每一次靠近,都像是在确认他的存在;每一次深入的相拥,都像是在加深彼此的连结。他看着她在他怀中轻颤,听着她无法抑制的细微呜咽。
这不仅仅是一场欲望的发泄,更是一场权力关系的终极确认。他将她置于这象征着他内心隐秘角落的画案之上,在她母亲未完成的遗作旁,用最原始的方式,摧毁了某种界限,也完成了对她从身到心的彻底占领。
画案在剧烈的动作下发出不堪重负的细微声响,与两人交织的喘息、肌肤相贴的摩擦声混合在一起,奏出一曲炽烈的乐章。空气中弥漫着墨香、颜料的气息,以及情欲蒸腾出的、令人面红耳赤的腥甜。
不知过了多久,风暴渐歇。
他伏在她身上,沉重的呼吸喷在她的颈侧,汗湿的胸膛紧贴着她同样汗湿的背脊。
在极致的浪潮将她彻底淹没前的最后一刻,他低下头,滚烫的唇贴上她敏感至极的耳垂,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厮磨着,带来一阵混合着痛与麻的战栗。
然后,他用一种近乎呢喃、却又清晰无比、带着事后方餍足与绝对占有欲的沙哑嗓音,在她耳边低语,每一个字,都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她的灵魂深处:
“你的每一寸.……”
他微微停顿,舌尖舔过那被啃咬得泛红的耳廓,留下湿热的印记。
“……都刻着我的名字。”
江浸月猛地睁大了眼睛,瞳孔在涣散中骤缩。最后的意识被这句话彻底击碎,沉入无边无际的、被他气息和宣告完全充斥的黑暗之中。
画案之上,一片狼藉。她像一件被彻底使用、打上专属标记的器物,瘫软在冰冷的黑漆表面。身旁,是泼洒的颜料和毁掉的画稿,如同她此刻被侵占、被搅乱的人生。
而他,餍足的猎手,欣赏着自己的战利品,眼底深处,是幽暗无边的、永不满足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