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夜沉俯身而下,阴影将她完全笼罩。他撑在她上方,目光如同最精准的猎人,细细扫过她每一寸暴露在外的肌肤,从修长的脖颈到精致的锁骨,再到因急促呼吸而剧烈起伏的胸口。
他并未急于落下亲吻,而是用指尖,沿着她襦袢的襟口,极其缓慢地向下划动,感受着她肌肤的战栗。他的眼神暗沉如夜,里面翻滚着浓烈的欲望与一种近乎虔诚的占有。
“现在,”他低下头,鼻尖几乎贴上她的,气息交融,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让我看看...被我亲手解开的...珍宝。”
那句“珍宝”的尾音尚未完全消散,他灼热的唇便已压下。然而,这并非狂风暴雨般的掠夺,而是一种慢条斯理的、近乎品尝的吻。
他先是轻吮她的下唇,用舌尖细细勾勒那饱满的唇形,仿佛在品味世上最甘美的果实。江浸月脑中一片空白,被迫承受着这细腻却不容拒绝的侵犯。她的双手无力地抵在他坚实的胸膛上,指尖下的布料传来他滚烫的体温和沉稳有力的心跳,震得她手心发麻。
他的吻逐渐加深,技巧高超地撬开她的齿关,邀她的舌共舞。空气变得稀薄,氧气似乎都被他攫取殆尽。江浸月只觉得浑身发软,理智在一点点剥离,一种陌生的、令人恐慌的酥麻感从脊椎尾端窜起,蔓延至四肢百骸。
就在她几乎要沉沦在这片意乱情迷的沼泽时,殷夜沉却骤然离开了她的唇。
江浸月迷蒙地睁开眼,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凤眸。里面欲望翻涌,却更有一丝清醒的、近乎残酷的玩味。他欣赏着情动而绯红的脸颊、水光潋滟略显红肿的唇瓣,以及眼中未散的迷茫。
“知道吗?”他低哑开口,指尖抚上她温热的脸颊,一路滑至她襦袢(内衣)的襟口,“这才是真实的你,你现在的样子,比京都所有的红叶加起来还要惹人采摘。”
他的手指,灵活地挑开了襦袢第一根细带。微凉的空气瞬间触碰到她暴露的锁骨肌肤,激起一阵战栗。
“唔...”江浸月下意识地想并拢手臂,却被他早有预料地单手扣住手腕,轻松压在了头顶两侧。这个姿势让她更加无力反抗,胸脯也因此而微微挺起,呈现出一种近乎献祭的姿态。
“怕了?”他俯身,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低语,湿热的气息钻入耳膜,带来一阵阵眩晕,“刚才不是还很倔强?”
他的另一只手,并未停歇,继续慢条斯理地解着剩余的系带。
每一根带子的松开,都带来更多肌肤的暴露和更深的羞耻感。厚重的振袖外袍依然散开着,如同绽放的花瓣,而里面襦袢的逐渐散落,则像是露出最娇嫩脆弱的花蕊。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在她逐渐暴露的肌肤上巡弋,每一寸都不放过。指尖时而轻轻划过她光滑的肩头,时而用指腹摩挲她敏感的腰侧,每一次触碰都引来她抑制不住的轻颤。
“殷夜沉...别...”她终于忍不住呜咽出声,声音里带着哭腔和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哀求。屈辱感和一种陌生的、被挑起的生理快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她撕裂。
“别什么?”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指尖恶劣地在她肚脐周围画着圈,感受到她小腹剧烈的收缩,“别停下?如你所愿。”
襦袢终于被完全解开。红色的外袍,白色的内衫,凌乱地铺陈在榻榻米上,映衬着她几乎完全裸露的、微微颤抖的身体。肌肤在昏黄的纸灯笼光线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因情动和羞耻而染上一层薄薄的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