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殷夜沉带她参加了一个在私人古堡举行的高端艺术晚宴。这场晚宴的级别远超之前任何一场,与会者皆是全球顶级的藏家、博物馆馆长、声名显赫的艺术家和古老家族的成员。
这一次,殷夜沉亲自为她挑选了礼服——一条复古墨绿色的丝绒长裙,剪裁极尽优雅,将她白皙的肌肤和姣好的身材勾勒得恰到好处,既不会过于张扬,又自带一种沉静而耀眼的光芒。他甚至亲手为她戴上了一套与之相配的、传承自古董珠宝的祖母绿首饰。
“今晚,你只需要做你自己。”出发前,他看着她,难得地说了一句近乎鼓励的话,但眼神深处依旧是掌控一切的冷静,“让所有人看到,属于我殷夜沉的女人,本该是什么样子。”
或许是那套华服的加持,或许是连日来被迫沉浸在顶级艺术氛围中的熏陶,也或许是她骨子里那份被压抑太久的才华和气质终于找到了一个释放的出口——当晚的江浸月,褪去了部分惶恐与不安,展现出一种惊人的、内在的光华。
她与一位年迈的博物馆馆长用法语流畅地交流着对某幅巴洛克画作的光影见解;她聆听一位先锋装置艺术家的理念时,眼神专注而充满灵性的共鸣,甚至提出了一个让对方都眼前一亮的角度;她安静站在一旁时,那份混合着东方韵味、艺术灵气以及一丝易碎感的独特气质,本身就成了一件吸引人的艺术品。
无数目光聚焦在她身上,惊艳、欣赏、好奇……她不再是完全依附于殷夜沉身边的影子,而是自带光芒的个体。
殷夜沉始终在她身边,与人寒暄周旋,游刃有余。他看着她发光,看着她吸引越来越多的目光,看着她几乎要挣脱他无形掌控的牵引线。
他的眼神逐渐变得深邃,唇角依旧挂着得体的微笑,但揽在她腰际的手臂却无声地收紧,越来越用力,几乎要将她勒入自己的骨血之中,阻断所有试图靠近的视线。
在一个相对安静的角落,一位意大利来的资深策展人正热情地与江浸月交换联系方式,赞赏她的见解“极具启发性”。
殷夜沉突然介入,姿态优雅却不容置疑地打断了对话。他一只手依旧紧紧箍着江浸月的腰,另一只手端起酒杯,向那位策展人微微致意,语气淡然却带着绝对的宣示意味,
“抱歉,失陪一下。”
……
殷夜沉始终在她身边,与人寒暄周旋,游刃有余。他看着她发光,看着她与那些所谓的“艺术精英”们谈笑风生。花神咖啡馆里她那句清脆的“老板”和略带抱怨的语气,如同毒刺般反复扎在他的神经上。
他的眼神逐渐变得幽深,唇角依旧挂着得体的微笑,但揽在她腰际的手臂却无声地收紧,力道恰到好处地既不会让她失态,又让她无法挣脱,仿佛一道无形的枷锁。
此时,一个侍者在殷夜沉耳边低声说了什么,他对怀中的江浸月用警告的眼神低声耳语“在这里等我回来,别乱走。”
在一个相对安静的角落,一位法国知名画廊主正热情地与江浸月交换着对某位新锐画家的看法,并递上自己的名片:“江小姐,您的眼光独到,期待未来与您和您卓越的‘团队’有深入交流。” 话语中充满了对她才华的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