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染听到这个声音，整个人都愣住了。
“妹妹？”
她仔细回想，自己明明是独生女。
哪来的妹妹？
萧绝也皱起眉头。
“夫人，你有妹妹吗？”
苏清染摇摇头。
“不可能，我从来没有妹妹。”
黑雾中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几分委屈。
“姐姐，你怎么能忘记我呢？”
“我们可是血脉相连的亲姐妹啊。”
苏清染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这个声音虽然陌生，但确实给她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就好像真的是自己的亲人一样。
“你到底是谁？”
“为什么会有虚无之力？”
黑雾开始缓缓聚集，逐渐形成了一个人影。
当人影完全凝实后，苏清染彻底震惊了。
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和她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女子。
唯一的区别是，这个女子的头发是银白色的，眼睛是深紫色的。
而且她身上散发的虚无之力，竟然比苏清染还要纯粹。
“姐姐，现在认出我了吗？”
银发女子笑了笑，但笑容中带着说不出的诡异。
苏清染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又要崩塌了。
“这不可能！”
“我怎么可能有妹妹！”
银发女子歪了歪头。
“姐姐，你真的忘记了吗？”
“还是说，你根本不想承认我的存在？”
萧绝在旁边警惕地看着银发女子。
“你对京城做了什么？”
“为什么这里会被黑雾笼罩？”
银发女子瞥了萧绝一眼。
“姐夫不用紧张。”
“我只是想见见姐姐而已。”
“至于这些黑雾，只是我情绪激动的表现。”
苏清染听到“姐夫”这个称呼，更加确定这个女子有问题。
“你到底是什么人？”
“为什么要冒充我的妹妹？”
银发女子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冒充？”
“姐姐，你真的这么想吗？”
她伸出手，掌心出现了一团纯黑色的虚无之力。
“如果我是冒充的，怎么可能拥有这种力量？”
苏清染看着那团黑色的虚无之力，心中震撼不已。
这确实是纯正的虚无之力。
而且纯度比她的还要高。
但是，虚无之力不是独一无二的吗？
怎么可能有第二个人拥有？
银发女子看出了苏清染的疑惑。
“姐姐，你是不是很奇怪？”
“为什么我也有虚无之力？”
苏清染点点头。
“没错，虚无之力应该是独一无二的。”
银发女子笑了。
“确实是独一无二的。”
“但是姐姐，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虚无之力既然叫虚无，那它本身就代表着不存在。”
“既然不存在，那它怎么可能只有一份？”
苏清染听到这话，感觉脑子有点转不过来。
“你的意思是？”
银发女子耐心地解释。
“虚无之力其实是一个整体。”
“但是这个整体被分成了两部分。”
“一部分是创造，一部分是毁灭。”
“姐姐你拥有的是创造的部分。”
“而我拥有的是毁灭的部分。”
苏清染听到这个解释，忽然想起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