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老者看着苏清染，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复杂。
“这个问题很有意思。”
他在虚空中踱了几步。
“变强，意味着你会遇到更多的麻烦。”
“不变强，意味着你永远不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里。”
苏清染皱眉。
“前辈的意思是？”
白发老者停下脚步。
“我的意思是，选择权在你。”
“但是有一点你要明白。”
“虚无之力不是普通的力量。”
“它会自己成长。”
“就算你不主动修炼，它也会变强。”
萧绝听到这话，脸色变了。
“那岂不是说，夫人迟早会引来更强的敌人？”
白发老者点点头。
“没错。”
“虚无之力就像是黑暗中的明灯。”
“越亮，越容易被发现。”
苏清染听到这话，反而笑了。
“那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既然迟早要面对，那就主动一点。”
“与其被动挨打，不如主动出击。”
白发老者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了赞赏的表情。
“不愧是能掌控虚无之力的人。”
“这份魄力，很不错。”
萧绝在旁边有些担心。
“夫人，这样会不会太危险？”
苏清染拍了拍他的手。
“夫君，你忘了我们是怎么一路走过来的吗？”
“从最开始的混沌之主，到后来的创世三神。”
“哪一个不比我们强？”
“结果呢？”
“还不是都被我们解决了。”
萧绝想了想，也笑了。
“夫人说得对。”
“我们什么时候怕过？”
白发老者看着这对夫妻，忍不住摇头。
“年轻人就是有冲劲。”
“不过，我得提醒你们一句。”
“其他多元宇宙的强者，可不像这里的敌人那么好对付。”
苏清染耸耸肩。
“那又怎样？”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大不了就是打一架。”
“我还没见过打不死的敌人。”
白发老者听到这话，突然哈哈大笑。
“好！好！好！”
“这份自信，我喜欢！”
他伸手在虚空中一抓，抓出了一个闪闪发光的小球。
“既然你们决定要继续变强。”
“那我就送你们一个小礼物。”
苏清染看着那个小球。
“这是什么？”
白发老者神秘地笑了笑。
“这是多元宇宙的坐标。”
“里面记录了所有多元宇宙的位置。”
“包括那些比我这里更强的世界。”
萧绝愣住了。
“前辈，您这是要我们主动去找麻烦？”
白发老者点点头。
“没错。”
“与其等着敌人找上门。”
“不如你们主动出击。”
“这样至少能掌握主动权。”
苏清染接过小球，感受着里面蕴含的庞大信息。
“有意思。”
“不过前辈，您就不怕我们把其他多元宇宙搞得天翻地覆？”
白发老者摆摆手。
“怕什么？”
“反正又不是我的地盘。”
“你们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说不定还能给那些老古董们一点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