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经理又让大家每两个人一组,以我给自己画的妆容为标准,要她们和我进行对比一下,相互给对方的妆容挑挑毛病,找出来差距在哪里,自己哪里画的不好,想想应该怎样画。
曹经理真像是个耐心的老师一样,她又一步一步的给大家重新作了化妆的详细讲解,然后叫大家提问,谁还有哪里不明白,她一一进行解答。等没有人问了,她要大家用湿巾把自己的妆容擦干净,重新再画。如果再要是画不好,那可就要扣奖金了。一听这话,大家谁也不敢掉以轻心了,都认认真真的画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许多人心中都开始犯起了嘀咕,他们害怕曹经理会认为自己愚笨,或者觉得自己的素质不够高,所以都不敢再提出问题了。毕竟,谁也不想在领导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
然而,由于我和他们一样,都是来这里打工的小妹,大家的地位并没有什么不同。于是,这些人便开始纷纷找上我,请求我去给他们做指导,帮助他们化妆。
化妆是女人天生以来的一种本领,接受得特别快,但是由于大家都是从农村出来打工的,农村女孩子最多用点雪花膏类的护肤品,根本就没有化妆的可能。现在招聘到酒店做服务员,化妆的基础太差,因而进行的速度还是很慢的。有的人画了擦,擦了再画,折腾了好几遍,才算是差不多了。
就这样,我们的化妆课进行了整整的一个下午,一直到了天快黑的时候,大家才算是基本上过了关。
第二天的课程依然还是化妆课,但是大家已经没有像昨天那么紧张了。化妆对于女孩子来说是一种享受,对于我来说更是如此。
自从三年半前,我在水华姐的饭馆里做服务员,就开始了化妆,水华姐对我说,你是个男孩子,虽然你的面部很好,但还是有缺陷的,每天早上起床洗漱后必须化妆,这样才能做一个漂亮的女服务员。从此,我已经习惯了化妆。奶奶去世后,我在老家农村住了半年,每天跟着父亲去地里劳动,这半年我不但没化过妆,而且也基本上成为男孩子。五师哥带我出来演出,我又将化妆检了回来,由于我有化妆的基础,一学就会。
女孩子都爱美,稍有点儿经济条件的人都有简单的化妆品,就是再穷的女孩子,一瓶雪花膏也总是要有的。
我们这里所用的化妆品是饭店发的,对于那些平日里很少用化妆品的穷人来说,真是具有不小的吸引力。大家全都用心地在自己的脸上涂抹着,一边化妆,一边自我欣赏着。把昨天学过的化妆知识巩固一下确实有好处,不少的姐妹昨天勉强过了关,今天一化起妆来又把程序、步骤全都忘了,大家回忆着昨天学过的课程,互相指点,第一步干什么,第二步干什么……整整折腾了一个上午,大家画完了又洗掉,再画,总算是可以应付了,这才结束。
我虽然对这种简单的妆容驾轻就熟,但由于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如此全神贯注地化妆了,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瘙痒感。然而,这并没有影响我对化妆的热情,我依旧一丝不苟地练习着每一个步骤。
我轻轻地拿起化妆刷,沾上适量的粉底,然后小心翼翼地涂抹在脸颊上,仿佛在雕琢一件精美的艺术品。接着,我仔细地描绘着眉毛,让它们看起来更加自然而又有型。每一次的涂抹和描绘,都让我感受到一种满足和成就感。
在化妆的过程中,我不时地对着镜子自我欣赏。看着镜中的自己,原本平凡的面容在化妆品的修饰下变得光彩照人,我心中充满了喜悦。这种自我欣赏并不是自恋,而是对自己努力的一种肯定和认可。
我完全沉浸在这幸福的享受之中,忘记了时间的流逝。每一个细节的处理都让我乐此不疲,仿佛这不仅仅是一次简单的化妆,而是一场与美的对话,一次对自我的重新塑造。
我与小芬、翠花住在一起,她们两个虽然年轻,但已经是老娘们,我的生理虽然有反应,但没有强烈的反应。现在我又与这么多年轻漂亮的同龄女孩子在一起化妆,我的生理不知不觉的就有了反应,实在是难以忍受了,我就到卫生间里去释放一下……整理好了之后再出来,又重新混迹于她们之中。
从现在起,我要与这群女孩子在一起工作、生活,对于我一个穿着旗袍美装的男孩子也是一种煎熬。但是,为了挣钱养家糊口,只有坚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