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偏心眼的老太太好了,以后有她拿捏夏忠国,他们二房不怕没有好日子过。
“还不快去!”
夏志河见女儿不动,抬脚作势要踹,“等着我请家法吗?”
夏芝芝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提着裙摆跌跌撞撞地往外跑。
[这踢腿姿势我给满分!]
[袁氏憋着坏,那表情跟我家后院那只斗鸡一模一样!]
[今日父女情:-]
夏忠国锐利的目光如刀锋般扫向角落,夏子杰和夏子成这对“卧龙凤雏”顿时缩了缩脖子,活像两只被揪住后颈的鹌鹑。
“你们两个整日沉迷赌场,流连烟花之地,今日更是尊卑不分冲撞了战王妃?”
夏子杰委屈巴巴地举起包扎好的右手:“大伯,再怎么说,我们也是堂妹的家人。不至于叫下人打断我的手指啊!您瞧瞧?她的下人下手多狠?”
说着还故意晃了晃伤手。
“家人?”夏忠国挑眉,
“阿樱如今是陛下亲封的一品皇医,堂堂战王妃!你们算什么东西?一介白身,也敢在她面前放肆!”
他冷冽的目光如刀锋般刮过两人:“谁给你们的胆子?嗯?”
夏子成吓得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夏忠国继续道:
“你们好歹读过几年书,连禄位尊卑,乃是治国之本的道理都不懂?”
他转向夏志河,语气凌厉如北疆寒风:“二弟,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难怪这么多年连个秀才都考不上!”
夏志河心头一颤:往日那个顾念亲情的大哥,如今话里话外都是毫不掩饰的嫌弃!
到底是哪儿出问题了?
他赔笑道:“大哥说的对!他们确实不懂事,需要多调教!这不,您这个大伯回来了,可以多多调教他们。”
“要我调教?”
夏忠国冷笑打断,“子不教父之过,你自己不教让我教,难道他们不是你亲生的?”
袁氏手中的茶盏突然跌落在地,碎瓷四溅。
她脸色煞白,强撑着笑道:“大哥,这种事情可说不得笑……”
[袁氏:莫非我在夏志河头上植树造林的事情被发现了?]
[夏志河这脑袋,绿的都能开草原生态研讨会了!]
[夏忠国:小样!老子就是知道!老子不说,玩死你们!]
[夏大将军威武!这波嘲讽技能Ax!]
夏志河:“大哥,您说的哪里话,我们这不是尊重您吗?”
“行!既然尊重我,那他们哥俩现在就去祠堂,陪夏芝芝一起在列祖列宗的牌位前跪着!”
“爹!不要啊!”
“娘!救救儿子啊!”
兄弟俩的哀嚎此起彼伏,活像两只待宰的年猪。
夏子杰猛地扑过去抱住夏志河的大腿,鼻涕眼泪糊了一裤子:“爹!您就忍心看儿子受苦吗?”
夏志河抬脚就踹,力道之大直接把夏子杰踹了个狗吃屎:“没听见你大伯的话吗?”
他偷瞄了眼面色阴沉的夏忠国,声音陡然拔高,“还不快去!跪直点!别偷懒!”
夏忠国朝屋外吆喝一声:“来人!带走!”
立刻有两名铁塔般的亲兵应声而入。
“你们守在祠堂门口盯着!若是有人敢偷懒,严惩不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