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爹娘不给力,助孕药方开几剂!
嗯!就这么定了!
夏忠国大手一挥:“走,咱们一起去看看你祖母!”
一行人刚踏入老太太的院子,就听见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嚎声。
夏志河一家五口如同见了救命稻草般扑了过来。
“大哥啊!你可算回来了!”
夏志河首当其冲,涕泪横流地张开双臂就要往夏忠国身上扑,“弟弟想你想得好苦啊!”
袁氏更是夸张,直接跪倒在地,扯着嗓子哭天抢地:“大哥!您可得为我们做主啊!我们这一家子都快活不下去了!”
她边哭边用帕子抹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嗓音尖利难听。
夏忠国眉头一皱,眼底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厌恶,身形微侧,不动声色地避开了夏志河的熊抱。
“你娘死了?”
夏志河打了个哭嗝儿,“没有啊!”
他沉声喝道:“那你们哭什么?本将军打了胜仗凯旋而归,你们一见面就嚎丧似的,是嫌本将军命太长?”
院中瞬间鸦雀无声。
夏樱站在父亲身后,险些笑出声来。
没想到她爹怼起人来也这般犀利。
沈知鸢适时上前,温声道:“夫君一路劳顿,不如先进去看看老太太。”
“对对对!”
夏志河这才反应过来,慌忙用袖子擦了把脸,“娘在屋里等着呢,大哥快请!”
说着就要去搀夏忠国的手臂。
夏忠国一个凌厉的眼神扫过去,夏志河伸到一半的手硬生生僵在了空中,活像被点了穴道。
夏忠国理了理袖口,冷声道:“本将军还没老到要人搀扶的地步!大老爷们,少动手动脚的,成何体统!”
夏志河隐隐觉得,打小对他百依百顺的大哥,似乎变得有些陌生了。
正屋内弥漫着浓重的药味,夏老太太歪斜地靠在软枕上,半边身子僵硬如木。
见夏忠国一家进来,她浑浊的眼珠猛地瞪大,嘴角不受控制地淌下一道涎水。
“呜…啊…啊!”
她费力地抬起还能活动的左手,指向夏忠国的方向,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布满皱纹的眼角渗出混浊的泪水。
夏忠国上前两步,“娘,儿子回来了。不过半年光景,您怎么成了这副模样?”
他语气听着焦急,眼底却是一片漠然。
老太太的视线突然越过儿子,死死盯着夏樱。
那眼神中的怨毒几乎化为实质,枯瘦的手指剧烈颤抖着,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夏樱不避不让地迎上那道目光,唇角勾起讥诮的弧度,“祖母,您用这种要吃人的眼神盯着孙女儿作甚?那日那么多人看得真切,是夏芝芝绊倒了您,才让您摔成这般模样。”
“大伯父!”
夏芝芝突然扑通跪下,梨花带雨地哭道,“都怪我…都怪我胆子小,被王爷姐夫和王妃姐姐吓得站不稳……”
她抽抽搭搭地抹着眼泪,“我就是摔死也是活该,可连累了祖母…我…罪该万死!”
夏樱冷眼看着这番做派,心里轻嗤一声:这样的段位,也敢跑来挑拨是非?
她转向夏忠国:“爹,那日光天化日之下,芝芝妹妹非要往王爷怀里扑,把他吓得不轻!回去做了好几宿噩梦呢!”
(柔弱不能自理的楚宴川捂着胸口:确实吓人,若不是本王躲得快,怕是要被撞出内伤。)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