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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第三站回访,天龙灵鹫宫(1 / 2)

时空门的金光在玄冰界的红色警示余光中收拢,林越掌心的界域通牒突然泛起淡青色光晕——这光晕与射雕世界留下的琥珀色纹路交织,在通牒表面勾勒出“逍遥”二字的古篆,字迹飘逸如流云,笔锋末端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禅意,正是天龙世界独有的气息。万界星图在识海展开,代表天龙世界的光点如一块浸在雪水的碧玉,温润通透,下方标注着“逍遥传承稳固,灵鹫宫气运鼎盛”,传承进度已达98%,末尾的注解格外清晰:【虚竹一脉坚守“逍遥济世”初心,逍遥武学融合正道理念,可与宿主誓约之力共鸣,强化“守护之柔”】。

林越指尖摩挲着通牒上的青纹,一段尘封的记忆缓缓浮现——三十年前,他初至天龙世界时,缥缈峰正陷内乱,星宿老怪的弟子在山下烧杀抢掠,虚竹穿着洗得发白的僧袍,握着无崖子的铁琴,却连琴弦都拨不整齐,只会反复说“不可伤人”。是林越用先天不灭灵光净化了星宿海的“化功大法”余毒,又将北冥神功的“纳气而非吸功”要义拆解成口诀,手把手教给虚竹,“这武功像天山的溪流,该滋养草木,不是冲毁田地”。

“这地界的灵气透着股子自在劲儿!”孙悟空金睛微眯,指尖划过虚空,竟牵引出一缕若有若无的气流,气流在他掌心盘旋成小漩涡,又缓缓散开,“比射雕世界的刚猛不同,这里的武功路子像流水,看似软绵,却能绕着劲道走——当年俺老孙陪师父来的时候,那虚竹和尚的北冥神功,就差点把俺金箍棒上的戾气给卸了。”他突然一拍脑袋,“对了!当年俺跟牛魔王打架,金箍棒沾了魔气,还是虚竹用这功夫帮俺理顺的,说是什么‘以柔克刚,以气御魔’。”

“这地界的灵气透着股子自在劲儿!”孙悟空金睛微眯,视线穿透光路,指尖划过虚空,竟牵引出一缕若有若无的气流,“比射雕世界的刚猛不同,这里的武功路子像流水,看似软绵,却能绕着劲道走——当年俺老孙陪师父来的时候,那虚竹和尚的北冥神功,就差点把俺的金箍棒吸力给卸了。”

“灵气好不好俺不管,俺只关心这儿的吃食!”猪八戒揉着圆滚滚的肚子,怀里还抱着从襄阳带的酱牛肉油纸包,油汁浸透了布角,在他衣襟上印出个深色的印子,“当年黄蓉姑娘的手艺是烟火气,这逍遥派的厨子据说会做‘玉露琼浆羹’,用天山雪莲和千年灵芝熬的,喝一口能暖到骨子里,比天庭的仙粥还养人!”他说着就往光路尽头凑,耳朵抖得像两片沾了露水的小扇子,鼻尖翕动不停,“俺好像闻到了!是雪莲的香味,还有点蜜味,比襄阳的桂花酿还勾人!”

沙僧连忙伸手拉住他的腰带,免得他一头扎进时空乱流:“二师兄,先听师父安排。星图显示,灵鹫宫周边有马贼活动,咱们收敛气息再进城,免得惊扰百姓。”他将投影石递到林越面前,石面上的缥缈峰虚影又清晰了几分——山道旁的淡青旗帜下,有身着劲装的弟子正搀扶着老弱上山,旁边的临时棚子里飘着药烟,“苏婉清宫主不仅管武林事,还兼着山下三州的‘安抚使’,马贼作乱的事,她已经带人去处置了。”

沙僧手持投影石,石面上已浮现出缥缈峰的三维虚影,灵鹫宫的宫阙在云雾中若隐若现,与当年的隐秘幽静不同,如今的灵鹫宫外围竟有层层叠叠的山道,山道旁插着淡青色的旗帜,旗面上绣着“逍遥济世”四个篆字。“师父,星图显示,灵鹫宫如今已不是江湖隐秘宗门,而是正道支柱。虚竹晚年将灵鹫宫事务托付给弟子,如今的宫主是苏婉清,乃苏星河的后人,她不仅继承了逍遥派武学,还将琅嬛福地的典籍整理成册,在江南开设了三十余座‘逍遥书院’,教百姓读书习字,也传基础武学自保。”

林越指尖抚过界域通牒,淡青色光晕中浮现出过往的画面——三十年前,缥缈峰上乱石嶙峋,山道被枯枝和碎石堵塞,灵鹫宫弟子穿着杂色劲装,眼神里带着桀骜与茫然,虚竹穿着洗得发白的僧袍,对着满地的武学典籍愁眉不展,手里的铁琴弦断了两根,还是林越帮他重新上的弦;如今光晕里的灵鹫宫,山道铺着平整的青石板,石板上刻着细小的防滑纹路,每隔三丈就有一盏石灯,灯座上刻着“逍遥济世”的小字,弟子们身着统一的淡青劲装,袖口绣着小小的雪莲图案,正搀扶着山脚下的百姓上山,有的背着药箱,有的提着粮袋,脸上满是温和的笑意,连最年幼的弟子都知道帮老人拎包袱。

“当年我助虚竹稳定灵鹫宫,不是让他守着武学秘藏,而是让他明白,逍遥不是独善其身,是带着众人一起自在。”林越收回指尖的灵光,目光落在星图上灵鹫宫与襄阳、墨家的连线,“寻秦记的‘巧’,射雕的‘刚’,天龙的‘柔’,这三份传承要是能联动起来,玄冰界的黑气就不足为惧了。”

话音未落,时空门的光路已如流水般涌向天龙世界。落地时没有尘土飞扬,只有湿润的山风扑面而来,夹杂着天山雪莲的清香、松针的凛冽气息,还有一丝淡淡的药香——那是灵鹫宫特有的“逍遥护心散”,用雪莲、当归和甘草炼制,既能提神又能御寒。脚下的青石板被山雨打磨得光滑温润,缝隙里长着细小的绿苔,显然常年有人清扫维护,石板边缘刻着密密麻麻的小字,是历代灵鹫宫弟子的手书,大多是“今日送张婆婆下山”“帮李大叔修好了屋顶”之类的短句,透着细碎的温暖。

旁边立着一块半人高的青石碑,碑身被摩挲得发亮,上面刻着“缥缈峰山道”五个篆字,字迹娟秀却不失力道,正是苏婉清的手书。碑侧还刻着一行小字:“凡入山者,无论贫富贵贱,皆为客,灵鹫宫当以礼待之——苏婉清立”。石碑下方摆着一个石臼,里面盛着干净的清水和几块粗布,旁边放着一张木牌,写着“山道湿滑,可擦鞋底”,显然是为上山的百姓准备的。

“这地方比当年有人情味多了。”孙悟空跳到石碑上,金睛扫过四周,目光落在山道旁的灌木丛上——那些灌木修剪得整整齐齐,枝干上没有尖刺,显然是特意选的品种,“当年俺老孙来的时候,这路边全是带毒的荆棘,还有陷阱,现在连灌木都透着‘护人’的心思。”他指着远处的一道山梁,“那边的瀑布,当年是星宿老怪的练功处,水都是黑的,现在水清亮得能照见人影,还有弟子在溪边洗衣服。”

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山梁下的瀑布果然如白练般垂落,溪水清澈见底,几名身着淡青劲装的女弟子正蹲在溪边,一边洗衣服一边说笑,声音清脆如风铃。山道旁的平台上,搭着几顶简易的竹棚,棚子下铺着干草,不少百姓正坐在上面休息,有的在喝汤药,有的在包扎伤口。棚子中央的大锅里飘着药香,几名弟子正用长勺搅拌汤药,掌风拂过药锅时,能稳稳压住翻滚的药沫子,不让汤汁溅出来——这是天山折梅手的“控力”技巧,比当年梅兰竹菊四剑的招式更柔和,更贴近生活。

“那些姑娘练的是改良后的天山折梅手。”林越轻声解释,“虚竹当年的招式带着几分佛门的厚重,苏婉清把它改得更灵动,既能护人,又能做活计。你看那个舀药的姑娘,掌力只作用在药沫上,却不震翻药锅,这份控力,比单纯的打斗更见功夫。”

棚子下的百姓大多是山脚下的村民,有的腿上缠着渗血的布条,有的面色苍白,嘴唇干裂,显然是受了马贼惊扰,又走了远路。一名扎着双丫髻的小弟子正蹲在老汉面前,小心翼翼地给老汉包扎伤口,她的指尖翻飞如蝶,天山折梅手的招式被拆解成轻柔的动作,稳稳固定住老汉骨折的腿骨,既不会让人疼,又能对齐断骨。这小弟子约莫十三四岁,脸上带着点婴儿肥,额头上渗着细密的汗珠,却依旧笑着说:“大爷,您别慌,这‘折梅接骨法’是宫主亲传的,当年我爹的腿就是这么治好的。”

旁边另一名弟子端来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碗边垫着布巾,避免烫手,她轻声嘱咐:“大爷,这是‘逍遥养气汤’,加了天山雪莲和红枣,喝了能补力气,您慢点喝,别烫着。”

“这才是逍遥派该有的样子。”林越走上前,看着老汉喝下汤药后舒展的眉头,“北冥神功不是用来吸人内力,天山折梅手不是用来争强斗狠,是用来护人周全的。”他抬手一挥,一道柔和的灵光罩住师徒四人,将仙人气息收敛——孙悟空化作了挑着货担的杂货郎,担子上摆着些针头线脑,还插着几支糖葫芦;猪八戒变成了背着药箱的游方郎中,药箱上贴着“专治疑难杂症”的纸条,脸上故意抹了点药粉;沙僧依旧是书生模样,背着装满书卷的行囊,手里还拿着一本《论语》;林越则化作了游学的先生,身着青布长衫,手中握着一把绘着墨竹的折扇,扇面上题着“逍遥”二字。

“这才是逍遥派该有的样子。”林越轻声道,“北冥神功不是用来吸人内力,天山折梅手不是用来争强斗狠,是用来护人周全的。”他抬手一挥,一道柔和的灵光罩住师徒四人,将仙人气息收敛——孙悟空化作了挑着货担的杂货郎,担子上摆着些小玩意儿;猪八戒变成了背着药箱的游方郎中,脸上还沾了点药粉;沙僧依旧是书生模样,背着装满书卷的行囊;林越则化作了游学的先生,身着青布长衫,手中握着一把绘着墨竹的折扇。

刚走到棚子旁,那名扎双丫髻的小弟子就迎了上来,她的衣襟上沾着点药渍,却依旧笑得腼腆:“先生可是要上山?我叫阿芷,是灵鹫宫的入门弟子。近日山脚下有马贼作乱,抢了不少粮食,还伤了人,不少百姓都来山上避祸,山道有些挤,我给您指条近路吧,能省半个时辰。”她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里面是两块烤得微黄的麦饼,“这是我早上烤的,先生您路上吃,垫垫肚子。”

林越接过麦饼,入手温热,饼上还印着小小的雪莲花纹,显然是用特制的模具压的。“多谢阿芷姑娘。”他笑着道谢,将麦饼递了一块给猪八戒,“你们宫主呢?这么大的事,她应该会来巡查吧。”

“宫主去前面的山口了,听说马贼还在附近游荡,宫主带着弟子去拦他们了。”阿芷说着,递过来一杯温热的茶水,茶杯是粗陶的,却洗得干干净净,杯沿没有一丝茶渍,“这是天山雪水泡的云雾茶,用松针烤过,喝了解乏,还能驱寒。”

茶水入口微甘,后味带着雪莲的清冽,林越刚喝完,就听到阿芷小声说:“先生,您的扇子真好看,跟宫主书房里那把很像,那把扇子是虚竹师祖留下来的,上面也有‘逍遥’二字,说是一位仙长题的。”

猪八戒接过茶水就灌了一口,咂咂嘴道:“好茶!比襄阳的桂花酿还清爽!阿芷姑娘,你们灵鹫宫的厨子是不是会做玉露琼浆羹?俺听说那汤用雪莲熬的,加了千年灵芝,喝一口能活百岁,能不能给俺来一碗?”他说着就拍了拍自己的药箱,“俺可是郎中,要是你们宫主治不好的伤,俺都能治!就用一碗羹汤当诊费,怎么样?”

阿芷被他逗得眼睛弯成了月牙:“猪郎中您真会说笑。玉露琼浆羹是宫主的秘方,要用天山最顶上的雪莲,还要熬六个时辰,平时都用来给重伤的百姓补身子。不过今日厨房炖了雪莲粥,加了蜜枣,味道也很好,要是您不嫌弃,晚膳时我给您留一大碗。”

小弟子被他逗笑了,眼睛弯成了月牙:“郎中先生倒是消息灵通。玉露琼浆羹是我们宫主的秘方,不过今日要给受伤的百姓熬药,若是您不嫌弃,晚膳时我给您留一碗素面,浇上雪莲酱,味道也很是不错。”她转头看向林越,眼中露出几分好奇,“先生看着面生,却气度不凡,是不是从江南来的?我们宫主常说,江南的逍遥书院里,有很多像您这样的读书人。”

林越刚要开口,就听到山道上方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伴随着金属的轻响——不是兵器相撞,是弟子们腰间的玉牌碰撞声。抬头望去,一队身着淡青劲装的弟子正快步走来,为首的女子身形高挑,身着同色劲装,腰间系着一块羊脂白玉牌,玉牌上刻着“灵鹫宫主”四字,字体是虚竹的手书,温润有力。她的肩上搭着一件沾了尘土的披风,显然刚经历过打斗,却依旧身姿挺拔,面容清丽,眉宇间带着几分苏星河的儒雅,又有逍遥派特有的自在气度——正是如今的灵鹫宫宫主苏婉清。

苏婉清身后跟着两名核心弟子,手里捧着厚厚的书册,书册封面是淡青色的绢布,上面绣着“琅嬛福地典籍·医部”,边角用牛皮包着,显然经常翻阅。她的腰间还别着一枚小小的墨玉坠子,坠子上刻着一个“林”字,是当年虚竹临终前交给她的,说“若遇眉心有道纹的仙长,便将此坠子奉上,他是灵鹫宫的大恩人”。

“宫主!您回来了!”阿芷看到苏婉清,立刻跑了过去,语气里满是欢喜,“马贼都赶走了吗?”

“都赶走了,只是让他们跑了几个漏网之鱼,已经派人去追了。”苏婉清摸了摸阿芷的头,目光扫过棚子里的百姓,看到有人伤口渗血,立刻对身后的弟子说,“去把‘金疮药’拿来,再取些干净的布条,给受伤的百姓重新包扎。”她的声音温和却有力,几句话就安排得明明白白,让人心安。

安排完事务,苏婉清才转头看向林越,目光刚触及林越的眉心,就猛地顿住,手中的书册差点滑落。她身后的弟子连忙扶住她,却被她轻轻推开——她的目光死死盯着林越眉心那缕淡金色的誓约道纹,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腰间的墨玉坠子,坠子竟微微发热,散发出淡淡的光晕,与林越的道纹遥相呼应。

“您……您是林仙长?”苏婉清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她快步上前,在林越面前躬身行礼,腰弯得极低,几乎触及地面,“弟子苏婉清,拜见林仙长。家师虚竹临终前曾说,仙长眉心有金色道纹,气息如天山流云,还留下这枚墨玉坠子,说坠子遇仙长会发热。今日一见,果然如师所言,弟子失礼了。”

她身后的弟子和棚子旁的百姓都愣住了,纷纷跟着跪倒在地,口中高呼“拜见林仙长”。阿芷睁着大大的眼睛,满脸崇敬地磕头,连手里的麦饼都忘了放下;刚才喝汤药的老汉挣扎着起身,非要给林越磕个头,嘴里念叨着“仙长救了我们襄阳,又救了我们灵鹫宫,是活菩萨啊”——原来这老汉是从襄阳迁来的,当年受过郭破虏的恩惠,也听过林越的传说。

“您……您是林仙长?”苏婉清声音微颤,快步上前,在林越面前躬身行礼,腰弯得极低,“弟子苏婉清,拜见林仙长。家师虚竹临终前曾说,仙长眉心有金色道纹,气息如天山流云,若仙长归来,需以师礼相待。”她身后的弟子和棚子旁的百姓都愣住了,纷纷跟着跪倒在地,口中高呼“拜见林仙长”,连那扎双丫髻的小弟子,都睁着大大的眼睛,满脸崇敬地磕头。

“都起来吧。”林越抬手一挥,柔和的灵光将众人扶起,目光落在苏婉清手中的书册上,“虚竹当年说,要让逍遥派的武学惠及众人,你做得比他预期的更好。”

苏婉清起身时,眼眶已有些发红,她解下腰间的墨玉坠子,双手捧着递到林越面前:“这枚坠子是当年仙长送给家师的,家师一直带在身上,临终前交给弟子,说要好好保管,等仙长回来归还。”她又捧着书册递上前,“仙长请看,这是弟子整理的琅嬛福地典籍。当年仙长曾说,武学典籍若藏于密室,便是死物,唯有传于合适之人,才能活过来。弟子将典籍分为‘武、医、农、工、文’五部,每一部都有实际用处。”

“武学部分剔除了‘化功大法’‘腐尸毒’这类阴毒功夫,保留了北冥神功、天山折梅手、凌波微步,还附上了改良注解,比如北冥神功,强调‘纳气而非吸功’;医部则收集了各地的民间药方,结合逍遥派的疗伤心法,编了《逍遥便民方》,里面的药方都用常见药材,百姓自己就能配;农部是弟子们结合天山气候总结的种植方法,教山下百姓种耐寒的‘雪莲麦’和‘云芝菜’,解决了过冬的粮食问题;工部里有结合墨家机关的水利工具图纸,比如‘雪莲水车’,不用人力就能引水灌溉;文部则是江南逍遥书院的教材,教百姓读书写字,还有处世的道理。”

苏婉清起身时,眼眶已有些发红,她捧着书册递到林越面前:“仙长请看,这是弟子整理的琅嬛福地典籍。当年仙长曾说,武学典籍若藏于密室,便是死物,唯有传于合适之人,才能活过来。弟子将典籍分为‘武、医、农、工、文’五部,武学部分剔除了‘化功大法’这类阴毒功夫,保留了北冥神功、天山折梅手等,还附上了改良注解;医部则收集了各地的民间药方,结合逍遥派的疗伤心法,编了《逍遥便民方》,让弟子们带着药方下山义诊。”

林越接过书册和墨玉坠子,指尖抚过绢布封面,触感细腻温润,显然是精心打理过的。坠子入手温热,上面还残留着虚竹的气息,让他想起当年那个憨厚的和尚,拿着铁琴追着他问“仙长,逍遥到底是什么”的模样。

翻开“武部”第一页,正是北冥神功的图谱,与当年石壁上的晦涩不同,如今的图谱旁画着简易的经络图,用不同颜色标注出“纳气经脉”和“禁脉”,旁边的注解写道:“北冥神功非吸人内力,乃纳天地之气入体,需以‘仁心’为引,若强行吸人内力,自身经脉必遭反噬,如天山雪崩,害人害己——此乃林仙长亲授要义,违者逐出逍遥派,永不录用”。注解的字迹,正是虚竹的手书,带着几分佛门的方正,旁边还有苏婉清的补充,用红色的笔迹写着:“江南水灾时,弟子以改良北冥功吸纳洪水水汽,筑成气墙挡水,不伤一草一木;北方大旱时,弟子用此功凝聚云雾,降雨救禾,此乃‘逍遥济世’之真意”。

“改得好。”林越翻到下一页,是天山折梅手的图谱,上面画着两种招式,一种是打斗用的“护人式”,一种是生活用的“活计式”,活计式场景,“虚竹当年太过仁厚,少了几分变通,你能将北冥功用于防洪降雨,将折梅手用于生活,才是真正懂了逍遥武学的‘柔’——不是软弱,是包容,是滋养。”

他翻到“医部”,里面夹着几片干枯的草药,叶片被压得平整,旁边用娟秀的字迹标注着:“天山雪莲,性温,可治冻疮、补气血,采时需留根,三年后可再生,不可涸泽而渔”,字迹是阿芷的,旁边还有苏婉清的批注:“阿芷采莲时救了一只受伤的雪兔,此心可嘉,当传‘折梅接骨法’进阶篇”。再往后翻,是《逍遥便民方》,里面的药方都写得通俗易懂,比如“治风寒感冒方”,用生姜、葱白、雪莲花瓣煮水,旁边还标注着“孩童减半,孕妇加红枣”,连剂量都写得清清楚楚,百姓一看就懂。

“这些都是弟子们一起整理的。”苏婉清解释道,“医部的弟子每年都会下山义诊,收集民间药方,再结合逍遥派的心法改良;农部的弟子跟着山下的老农学种地,再用武学心法改良种植技巧,让粮食增产;工部的弟子去年去了襄阳,跟郭破虏城主的弟子学了墨家机关,回来就改良了水车和农具。”她顿了顿,脸上露出几分自豪,“去年江南逍遥书院的弟子,用‘文部’的道理化解了两个村子的土地纠纷,没动一兵一卒,比打一架管用多了。”

“仙长,弟子带您去琅嬛福地看看吧。”苏婉清恭敬地引路,“当年您帮着加固的福地密室,如今已改成了‘逍遥典籍馆’,不仅有咱们逍遥派的典籍,还收集了射雕世界襄阳城的武功注解,比如郭破虏城主送来的‘城守十八式’图谱,还有寻秦记墨家的机关图纸——是墨家巨子项墨派人送来的,说要与我们互通有无,共同守护凡界。”

沿着青石板山道上行,越往山上,灵鹫宫的气象越清晰。宫阙依旧是当年的白玉石建造,却在两侧加了不少木质回廊,回廊的栏杆被打磨得光滑,防止孩童摔倒,回廊下挂着风铃,风吹过叮当作响,声音清脆不刺耳。廊边种着各色的天山花卉,粉的“雪绒花”、白的“凝霜草”、紫的“云芝兰”,都是无毒无刺的品种,在云雾中开得绚烂,旁边还立着木牌,写着“花可赏,不可摘,留与后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