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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射雕道别礼,九花玉露赠(1 / 2)

桃花岛的潮声还粘在袍角时,林越的乌篷船已犁开汉江入海口的薄雾,船首的墨铁锚链“哗啦啦”砸进城南渡口的浅滩。与去时的肃杀不同,此刻的码头像被汉江的春水泡活了——扛锄头的农夫裤脚沾着新翻的泥土,补丁摞补丁的裤管扫过青石板,留下湿漉漉的印子;修补渔网的渔民蹲在石阶上,麻线在布满老茧的指间翻飞,网眼漏下的水珠砸在鱼篓里,惊得银鳞小鱼乱跳;最热闹的是王掌柜的炊饼车,炭火烧得“噼啪”响,刚出炉的炊饼膨起金黄的壳,咬开的瞬间,混着芝麻香的热气能飘出半里地。

“三日前蒙古军退到虎头山扎营,逃到鹿门山的百姓就往回赶了。”船家老周用竹篙撑着船靠岸,竹篙头的铁尖刮过码头的暗桩——那是林越当年埋的墨铁标识,用来固定船位,“您看那几个孩子,”他指着追着船跑的小不点,“领头的是张婆婆的孙子,去年蒙古人破外城时,还是郭老爷子把他从火里抱出来的。”

孩子们挥舞着红纸剪的“郭”字小旗,旗角被江风扯得笔直,嘴里喊着“林先生”“郭爷爷”,声音像刚剥壳的嫩蚕豆,清甜得很。最矮的那个孩子怀里还抱着个缺了口的粗瓷碗,碗里盛着半块炊饼,是王掌柜刚塞给他的,他举着碗朝船上喊:“林先生,给您留的!”

“林先生回来了!”码头上的丐帮弟子阿石最先认出他,这汉子光着膀子,古铜色的脊梁上还留着守城时被箭划的疤痕,他一边高声吆喝,一边甩着手里的粗布巾擦汗,声音惊飞了船篷上啄食谷粒的白鹭。白鹭扑棱着翅膀掠过江面,刚好落在快步赶来的郭破虏肩头,又被他温和地挥手赶开。

郭破虏换了件半新的灰布长衫,领口浆得笔挺,却是左襟压着右襟穿反了——显然是郭怀安帮他穿的,这孩子粗手粗脚,总记不住这些细节。他的白发用酸枣木簪绾着,簪子歪在一边,皱纹里还嵌着点城砖的灰屑,是今早修西城楼时沾的。看到林越,他快步上前,脚下的布鞋踩过积水,溅起细小的水花,布满老茧的手一把攥住林越的手腕,掌心的温度比往日更高,带着刚练完掌的热气。

他身后的郭怀安肩上扛着半捆墨铁条,铁条磨得他粗布褂子的肩头发亮,几缕汗湿的黑发贴在额角,额角的汗珠顺着下颌线滑进脖子里,痒得他直缩脖子。看到林越,他咧嘴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扛着铁条的肩膀还晃了晃,差点把旁边一个卖糖葫芦的担子撞翻,连忙伸手扶住,红着脸道歉:“对不住对不住,我没看见。”

“毛手毛脚的。”郭破虏回头瞪了他一眼,语气却没什么火气,转而对林越笑道,“这孩子跟着我修了三天城防,倒比练掌还上心,说‘修好城墙,林先生回来就不用怕蒙古人了’。”

“先生带回的‘桃花阵剑’阵图,我和怀安研究了两夜,烛油都烧了半盏。”郭破虏拉着林越往码头边的茶摊走,阿石已经机灵地沏好了两杯粗茶,茶碗是粗瓷的,边缘磕了个小口,却是郭靖当年常用的那套,“按图中法门,将桃树的虬枝与连弩的扳机连在一起,敌人一进桃林碰动树枝,连弩就自动发射,西城的防御至少能再强三成。”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草图,上面用炭笔勾着桃林的布局,叉号标着连弩的位置,旁边还有郭怀安歪歪扭扭的批注:“此处种桃树,能结桃给张婆婆熬汤”。郭破虏指着草图叹气:“这孩子,练掌记不住招式,记这些倒灵光。等春耕后,我就组织百姓在城外种上桃林,既是屏障,又能结桃卖钱,不耽误生计——当年黄帮主说,‘守城不能让百姓饿肚子’,这话我记了一辈子。”

林越接过草图,指尖抚过炭笔的痕迹,能感受到父子俩的用心。茶摊老板端来一碟炒花生,是刚炒好的,还热乎着,他笑着说:“林先生,郭老爷子,这花生您尝尝,今年的新花生,比去年的甜。”

“多谢李老板。”郭破虏抓起一颗花生递给林越,“这李老板当年是城门口卖豆腐的,蒙古人破外城时,他用豆腐板砸晕了一个蒙古兵,救了三个孩子。”

林越笑着接过花生,刚剥开壳,就见郭怀安凑了过来,挠了挠后脑勺,露出几分不好意思的神色。他的袖口磨破了,露出里面结实的棉絮,是郭苏氏给他缝的,针脚比郭破虏的强多了。“先生,您看我这掌法。”他突然往后退了两步,拉开架势,双脚分开与肩同宽,正是降龙掌的起手式“潜龙勿用”。

“别在这儿胡闹。”郭破虏皱眉,却没真的阻止——他知道这孩子盼着林越指点,盼了好几天了。

郭怀安深吸一口气,丹田内的内力运转起来,周身泛起淡淡的白色真气,他大喝一声,掌势猛地推出,正是“亢龙有悔”!掌风呼啸而出,吹得茶摊的布幡猎猎作响,旁边桌子上的空茶碗都被震得跳了跳。可就在掌风要碰到茶摊的柱子时,他猛地一咬牙,硬生生收住力道,脸色瞬间白了,踉跄着后退半步,捂住胸口咳嗽了两声。

“你看,”郭怀安苦着脸,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每次收掌都这样,像有东西堵在这儿,气顺不过来。太爷爷盯着我练,出掌时总让我想着巷口张婆婆的药罐,说‘掌风不能把药罐吹翻’,现在掌风扫过药罐,罐里的药汤是不洒了,可我自己难受。”

林越走过去,伸手搭在他的脉搏上,指尖传来内力滞涩的跳动,像汉江里被石头堵住的水流。“沉不住气,刚劲太急,没等柔劲接上来就收,自然会淤在经脉里。”他拍了拍郭怀安的肩膀,“当年你太爷爷练这招,比你还狼狈,把家里的水缸都震裂了。”

郭怀安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太爷爷盯着我练,出掌时总让我想着巷口张婆婆的药罐,现在掌风扫过药罐,罐里的药汤都不洒了。就是……”他顿了顿,语气带着几分急切,“我总觉得内力运转到丹田时,还差一点通透,像是有东西堵着。”

“那是你练掌太急,刚劲没完全化开,淤在了经脉里。”林越引着父子俩往城内走,路边的王掌柜早已端着刚出炉的炊饼迎上来,油纸袋里的香气混着芝麻的焦香,飘得满街都是。他用油纸包了两个炊饼,塞进林越手里:“林先生,刚出炉的,多加了酱,您尝尝,还是当年的味儿。”

林越咬了一口,外酥里嫩,酱味恰到好处,和百年前的味道一模一样。“当年你太爷爷练‘亢龙有悔’,也犯过这毛病。”他一边嚼着炊饼,一边说,“那时候他刚学降龙掌,急于求成,练得经脉胀痛,晚上疼得睡不着觉,是你曾祖母用桃花岛的九花玉露丸帮他疏通过经脉。”

“我记得曾祖母的手札里写过,”郭破虏接口道,“说郭靖练掌震伤了三焦经,她用九花玉露丸熬成汤,加了蜂蜜,怕他嫌苦。熬药的时候,守在药炉边,一夜没合眼,说‘这傻小子,练拳比守襄阳还拼命’。”

林越想起当年的场景,黄蓉穿着素衣,在厨房的小炉边熬药,药香混着桃花香,郭靖坐在旁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时不时伸手去碰药罐,被黄蓉用勺子敲手背。“你曾祖母的九花玉露丸,用的是桃花岛的珍珠泉泉水,加了深海的龙涎草,药性温润,最适合疏解刚劲。”他叹了口气,“可惜现在蒙古人封了海,龙涎草根本运不进来。”

“也不是完全没办法。”郭破虏压低声音,“苏氏的丐帮有暗线,用鱼鳔把药材藏在鱼肚子里,避开蒙古人的搜查,只是数量太少,不够炼丸,只能给重伤的弟兄应急。怀安这瓶颈,我本想等他再沉心练上半年,或许能自行化解,实在不行,就用推拿的法子慢慢疏解。”

提及黄蓉,郭破虏的眼神柔和了几分:“曾祖母的手札里写过九花玉露丸的方子,只是其中几味深海药材,如今蒙古人封了海,早就寻不到了。怀安这瓶颈,我本想等他再沉心练上半年,或许能自行化解。”

几人走到西城楼时,郭苏氏正带着丐帮弟子清点连弩。她穿着一身灰布劲装,裙摆扎在腰里,露出结实的绑腿,手里拿着一本账簿,正对着连弩的数量逐一核对,笔尖在账簿上划过,发出“沙沙”的声响。城墙上的“侠之大者”匾额已被重新擦拭过,阳光照在上面,金漆熠熠生辉,匾额边缘的裂痕被工匠用铜钉补好,像一道不屈的伤疤。

“林先生回来了。”郭苏氏抬头看到林越,快步迎上来,手里的账簿递给身边的弟子,“刚清点完,连弩都保养好了,墨铁箭也补足了,火油弹按桃花阵的位置分好了,随时能用。”她的鬓边别着一朵干桃花,是桃花岛的品种,“这是念慈姑娘托丐帮暗线送来的,说让我给您带句话,桃花开了,盼您常回去。”

林越摸了摸鬓边的干桃花,花瓣虽干,却依旧带着淡淡的香气。他驻足望着城墙下的百姓——张婆婆正给守城的士兵送汤药,药罐是粗瓷的,用布包着,怕烫着手;几个农夫在修补被投石机砸坏的房屋,房梁用新的松木搭好,屋顶的瓦片排得整整齐齐;还有孩童在空地上追逐嬉戏,手里拿着用树枝做的“长剑”,模仿着郭怀安练掌的样子,喊着“亢龙有悔”。

这些鲜活的场景,比任何战功都让他心安。他想起百年前郭靖站在这城楼上说的话:“林兄弟,你看这城下的百姓,我们守的不是城墙,是他们的笑脸。”

“郭兄,借一步说话。”林越转身走向城楼的僻静处,那里有一尊残破的石狮子,是当年蒙古人攻城时被投石机砸坏的,郭破虏特意让人留在这儿,说“留着警醒自己”。郭破虏会意,挥手让郭怀安去帮郭苏氏清点物资,后者还恋恋不舍地回头看了一眼,被郭破虏瞪了回去,才悻悻地跑开。

待只剩两人时,林越从怀中取出一个莹白的玉瓶。玉瓶是羊脂白玉做的,触手温润,上面刻着细小的桃花纹路,纹路深处还留着淡淡的墨痕——这是当年黄蓉赠他的旧物,百年前,黄蓉在桃花岛的竹屋里,亲手用刻刀刻上的桃花纹,说“这瓶子装伤药最好,桃花纹讨个吉利,保你练剑不受伤”。

林越摩挲着玉瓶上的桃花纹,指尖划过冰凉的玉面,像是摸到了当年黄蓉刻纹时的温度。“当年你曾祖母把这瓶子给我时,我还嫌它太秀气,不像装剑伤药的。”他笑了笑,“结果第一次练剑受伤,就用了里面的药,伤口好得飞快,才知道这瓶子的好。”

“这是……”郭破虏盯着玉瓶,眼睛猛地睁大,他快步走到城楼的石窗前,借着阳光仔细看玉瓶上的桃花纹——那纹路的走向、刻刀的力度,和他藏在密室里的桃花岛玉佩一模一样。他的呼吸骤然变重,伸手想去碰,却又在半空中停住,像是怕碰碎了这百年的旧物。

“这是曾祖母的‘桃花瓶’!”他的声音带着颤抖,“我在密室的典籍里见过图,说这瓶子是黄药师前辈用整块羊脂玉雕的,全桃花岛只有这一个。曾祖母临终前说,‘这瓶子给了林兄弟,他比郭靖那傻小子懂分寸’,我还以为是传说,没想到真的在您这儿。”

林越点头,拔开瓶塞,一股温润的香气立刻弥漫开来,比桃花茶更清冽,比羊肉汤更暖人,香气拂过,城楼角落里的枯草都像是精神了几分。“这香气是大罗仙力与桃花岛灵气交融的味道,比当年的九花玉露丸更纯。”他倒出一枚丹药,丹药呈淡金色,表面流转着细密的光纹,像把汉江的月光揉碎在了里面,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晕。

“这里面不是九花玉露丸,是我用大罗仙力凝练的‘清心丹’。”林越托着丹药,丹药的温度透过指尖传来,带着一股生机盎然的力量,“你看这光纹,是按桃花岛的‘碧海潮生’韵律流转的,刚劲入体时,柔劲会顺着光纹自动铺开,不会伤经脉。”

他将丹药递到郭破虏面前:“这丹能化去经脉中的淤堵,怀安吃了,三日内就能打通滞涩的经脉,突破瓶颈;你吃半颗,能稳固你的九阴内力,让刚柔转换更自如,当年你练掌留下的旧伤,也能一并养好。”

郭破虏的目光落在丹药上,又移到林越的脸上,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话来。他知道大罗仙力的珍贵,那是林越安身立命的根本,比任何金银珠宝都贵重。他伸出手,指尖刚碰到丹药的边缘,就像被烫到一样缩了回来,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先生,这太贵重了。您的仙力……是用来护身的,我们不能要。”

“仙力没了可以再练,人心散了,就再也聚不起来了。”林越将丹药塞进他手里,丹药的温度透过掌心传来,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当年我在襄阳受重伤,左胸被蒙古人的狼牙棒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是你曾祖父背着我跑遍全城找大夫,雪地里跑了三里地,鞋都跑掉了,脚冻得全是冻疮;我练剑走火入魔,真气逆行,是你曾祖母用奇门遁甲帮我稳住心神,三天三夜没合眼,头发都熬白了几根。”

郭破虏的呼吸骤然停滞,他伸出手,却在离丹药半寸处停住,像是怕碰碎了这稀世珍宝:“先生,这太贵重了。您的仙力……”

“仙力再强,不如人心稳固。”林越将丹药塞进他手里,丹药的温度透过掌心传来,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当年我在襄阳受重伤,是你曾祖父背着我跑遍全城找大夫;我练剑走火入魔,是你曾祖母用奇门遁甲帮我稳住心神。这枚丹药,不是我赠你,是还当年的情。”

他顿了顿,目光望向远方的虎头山,那里的蒙古军大营隐约可见,黑色的帐篷像一群蛰伏的野兽。“我此去丐帮总舵,是为了洪七公前辈的传承。洪老帮主的打狗棒法里藏着‘以柔克刚’的至理,刚好能补郭氏武学的短板。”

林越的目光变得郑重:“襄阳的根基在郭氏,在丐帮,在百姓。怀安是郭氏的未来,你是襄阳的支柱,你们的武功越强,襄阳就越稳。这枚丹药不是我赠你,是还当年的情,是求你守住这满城的百姓,守住我们当年的誓言。”

郭破虏握着丹药的手微微颤抖,丹药的光纹映在他的眼睛里,像两簇跳动的火苗。他想起当年父亲郭毅临终前的嘱托:“破虏,郭家人的命是襄阳百姓给的,就算拼了性命,也要守住这城。”想起怀安练掌时倔强的样子,想起张婆婆送药时感激的眼神,他的眼眶红了,喉结剧烈地动了动。

郭破虏突然单膝跪地,膝盖砸在青石板上,发出“咚”的闷响,震得旁边的石缝里跳出一只小虫子。他将丹药举过头顶,手臂绷得笔直,手背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声音带着哭腔,却异常坚定:“林先生放心,我郭破虏以郭氏列祖列宗的名义起誓,定用这丹药精进武功,守好襄阳,守好百姓,就算拼了我这条老命,也绝不辜负您的托付!”

“若蒙古军再来,我郭破虏第一个冲上去,用降龙掌劈碎他们的军旗,用连弩射穿他们的甲胄!”他的声音越来越高,传遍了整个西城楼,守城的士兵听到了,都停下手里的活计,齐声喊:“守襄阳!守百姓!”

林越连忙扶起他,就在两人手掌相触的瞬间,郭破虏掌心的清心丹突然亮起淡金色的光,光芒顺着他的经脉游走,像汉江的春水漫过干涸的河床。郭破虏浑身一震,闭起眼睛,感受着内力的变化——原本滞涩的真气变得通畅无比,当年练掌留下的旧伤处传来阵阵暖意,像被阳光晒着一样舒服。

与此同时,林越的识海骤然亮起,柔和的金光像襄阳城的晨雾般扩散开来,将他的识海照得亮如白昼。鸿蒙大罗剑的剑意在识海里翻腾,与郭氏的降龙剑意、桃花岛的落英剑意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道三色交织的光带。

林越连忙扶起他,就在两人手掌相触的瞬间,郭破虏掌心的清心丹突然亮起淡金色的光,光芒顺着他的经脉游走,原本有些滞涩的真气瞬间变得通畅。与此同时,林越的识海骤然亮起,柔和的金光像襄阳城的晨雾般扩散开来:

【故友羁绊触发:以传承之礼连接郭氏血脉,完成射雕世界核心羁绊闭环,羁绊等级:圆满】

【羁绊回馈:获得“射雕守护印记”,与鸿蒙大罗剑“护民痕”“落英灵动”印记形成三位一体,在射雕世界范围内,剑力提升12%,免疫大部分邪异真气侵蚀】

【大罗道果进度提升:大罗道果(未圆满)→ 大罗道果(+1.5%),当前进度:18.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