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华听到回复,就立刻让张恂和郭晟下去休息,有事明天再说,二人磕完头后就退下了。詹涂焉也没起疑,就这么一直陪着李华。
李华酒足饭饱后,就开始不老实。他不停的往詹涂焉身上靠,詹涂焉一开始还用手拍打,没一会儿也就放弃了,任由他去了。
等翡翠收拾完餐桌后,李华直接抱着詹涂焉上床。看着身下的美人,李华用近似撒娇的口吻对詹涂焉说道:“好焉儿,我想...”一边说,一边轻咬詹涂焉的耳垂。
詹涂焉羞红了脸,嗔怪道:“你就知道捉弄我。”但身体却很诚实...
李华叫的越发亲昵,詹涂焉一开始有些抗拒,但之后一一回应。
后面更是情动难以自持,詹涂焉趁着与李华耳鬓厮磨之际,将平日绝不敢宣之于口的情愫,混着细碎的喘息断断续续地倾吐而出:
“我明知…明知你…嗯…不可能只属意我一人…”她的话语被亲吻打断,却又执着地继续,“可我就是…就是止不住地心系于你…嗯…”
“自从…自从见到你第一面…嗯…便再难忘却…”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不知是因情动还是因这无法自拔的沉沦,“你个…登徒子…就会这般…嗯…欺侮我…啊…”
这些大胆而直接的告白,裹挟着最原始的情感,在她最不设防的时刻,毫无保留地献给了身上的少年郎。
李华故意调侃詹涂焉:“你明知道我是登徒子,怎么还喜欢我?”
詹涂焉此刻羞得要死,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把心里话全说出来了,面对李华的问题,詹涂焉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李华还故意一直纠缠着问:“好姐姐,你就告诉我吧。”
詹涂焉一听见姐姐,就想起刚才李华摆弄自己,羞得直往被子里钻。李华哪能让她如意,直接把被子掀开,继续追问。
詹涂焉眼波流转,知道躲不过去,嗔怪道:“谁叫你偏生了这般招人的相貌...叫人明知是穿肠毒药,也甘愿饮鸩止渴。”
李华听了也有些意外,但随即又开始捉弄起詹涂焉。
詹涂焉凝视着眼前意气风发、时而荒唐却总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温柔的少年郎,心神一阵恍惚。她自己也不知究竟是从何时起,这颗心便彻底系在了他的身上,再难割舍。
或许,是当初他察觉到自己初入王府的局促不安,虽嘴上不说,却细心吩咐人将她屋中不合心意的旧物悉数更换,搬来她惯用的家具摆设的那一刻,那点笨拙的体贴悄然撞入了心扉;
又或许,更早一些,是他漫不经心却又确凿无疑地答应帮扶岌岌可危的詹家,给了她家族一线生机的那一刻,依赖与感激便悄然变了质……
过往的点点滴滴此刻汇聚成汹涌的暖流,冲进她的心房。詹涂焉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早已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彻底离不开这个集霸道、温柔、荒唐、体贴于一身的少年了。
宴席的喧嚣仿佛渐渐远去,她的眼中只剩下李华谈笑风生的侧脸。慢慢地,詹涂焉的眼神再次开始迷离,失去了焦距,染上了一层朦胧的情欲色彩。她的身体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不再满足于仅仅是端坐凝视,而是不自觉地微微前倾,向着李华的方向靠近,流露出一丝渴望主动贴近的媚意。
詹涂焉痴缠着李华,极尽温柔,直至夜阑更深,窗外喧嚣渐歇,只余下更漏声声。她才力竭,如同柔若无骨的藤蔓般偎依在李华怀中,带着满身倦意与餍足,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