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求您放草民回去!”
“您这般行事,草民实在没法和家中妻主交代啊!”
这话彻底点燃了风炽念心底的火气,心头的怒意几乎要冲破脑门。
烧得她拳头紧握。
她真想狠狠揍一顿这个不听话、满嘴谎话的男人。
可这念头刚涌出,又被理智压下。
当即上前一步,一把攥住徐闻舟的衣襟。
力道大得几乎要将他身上的布料扯碎,目光如利刃般狠狠剜着他。
声音冷硬如冰地质问道:“徐闻舟,都到这般地步了,还敢跟我装疯卖傻,是吗?”
见他梗着脖子不吭声,又恶狠狠地补充道:“不承认是吧?”
“行!朕有的是法子让你认!”
“朕就做到你承认!”
“这天下,所有的男人朕都有资格享用。”
“朕想怎么样便怎么样。”
“就算你是洲记的东家也不例外!”
说罢,她不顾徐闻舟骤然难看的神色。
也不管他徒劳的挣扎,抬手扯开他身上的披风,随手丢在地上。
紧接着又伸出手去撕扯他内里的锦袍,布料撕裂的声响在寂静殿内格外清晰。
很快,大片欺霜赛雪的肌肤便暴露在空气中。
风炽念望着那熟悉的肌理和肤色,呼吸瞬间沉重了几分。
眸中也泛着化不开的猩红,那眼神像是要将眼前人给生吞活剥了。
看着这样的风炽念,徐闻舟此刻只觉得一阵凉意,顺着他的肌肤窜进了骨子里。
久违的紧绷感和窒息感,也从脚跟瞬间窜上了脑门,后背唰唰地浸出不少薄汗。
感受到风炽念越来越贴近的炙热呼吸,带着她身上独有的冷香气息。
徐闻舟的呼吸也跟着乱了节拍,忍不住从喉咙里溢出一声轻哼。
反应过来后,又赶紧死死闭上嘴。
在心底怒骂着自己:死嘴,哼什么哼?
这么多年了,还是一被这个女人靠近就控制不住自己么?
不等他再多想,风炽念已经一把将他推倒,锦缎床榻发出轻微的下陷声。
随即她便目光死死地,垂眸盯着手足无措的徐闻舟。
而后整个人欺身上床,双臂死死压制住还想挣扎的徐闻舟。
力道大得让他动弹不得。
“放开我!你放开我!”
徐闻舟又气又急,眼眶里满是红意与愤怒,张嘴便恶狠狠地喊着。
可这般看似抗拒又带着几分慌乱的模样,不仅没让风炽念停手。
反倒勾得她心底的火气与凌虐之意更甚。
风炽念俯身扯过床榻边碎裂的布条,三两下便将他的双手向后捆在了床栏上。
又分别固定住他的双脚,让他彻底失去挣扎的余地。
徐闻舟呈大字躺在榻上,只觉得风炽念这个疯女人又犯了偏执。
本想破口大骂发泄心底的怒火。
可转念一想,她此刻正在气头上,如若硬碰硬,只会让自己更受罪。
当下便打算换一个策略,连忙收了火气和脸上的怒意。
放软语气求饶:“陛下,草民错了,求陛下不要这般待草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