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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金蛋、蚁蜕与高阎的网(1 / 2)

洞窟里那口“棺材”,或者说那个巨蛋,就那么杵在那儿,安静得吓人。它露出的那部分暗金色外壳上,纹路复杂得让人眼晕,瞅久了脑袋都发胀,那股子古老又死寂的味儿一个劲儿往鼻子里钻,跟站在千年古墓门口似的,后脊梁骨都发凉。

能量探测仪叫得跟被掐了脖子的鸡一样,奎爷手忙脚乱地想把它关掉,结果这玩意儿估计是被那未知能量场干扰,愣是失灵了,屏幕乱闪,最后嗤啦一下,冒了股青烟,彻底歇菜。

“操!老子的战利品!”奎爷心疼得直抽抽,一把将这破玩意儿摔在地上。

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往后退,离那暗金巨蛋远点。这地底邪门玩意儿太多,谁也不知道这蛋里孵出来的是救星还是阎王。

连我那帮正啃月光菇啃得欢实的噬灵蚁都停了下来,齐刷刷地转向巨蛋,触须高速颤动,传递来的不再是饥饿,而是强烈的警惕、困惑,还有一丝丝…难以言喻的…敬畏?它们甚至微微伏低了身体,摆出了防御或者说…臣服的姿态?

这可就奇了怪了!这帮天不怕地不怕、连力场发生器都敢啃的饿死鬼,居然会对个蛋怂了?

“这…这到底是啥啊?”小子躲在我身后,小声bb。

老药罐眼神发直,绕着巨蛋远远看了半圈,又是摇头又是点头,嘴里念念叨叨:“非金非石,纹似古篆,蕴生死之气…像古籍中提到的‘上古遗蜕’或‘源初之茧’…可…可这东西不该出现在这儿啊…难道也是被刚才那蚀源动静惊醒的?”

源初之茧?这名儿听着比活性蚀源还唬人。

“管它是个啥!”奎爷烦躁地一摆手,“是好是坏都跟咱没关系!赶紧的,能装的水都装上,蘑菇能摘的都摘了!这地方不能久待!”

这话在理。谁知道这蛋啥时候裂开?万一蹦出个比蚀源还狠的玩意儿,我们这点人还不够人家塞牙缝的。

我们立刻行动起来,用水囊装满了剩下的灵泉水,又把没被蚂蚁啃掉的月光菇小心采摘下来用油布包好。这些东西可是救命的补给。

过程中,所有人都尽量绕着那巨蛋走,眼神里充满了忌惮。

补充了水分和食物(主要是月光菇,那玩意儿顶饿),又休息了一会儿,大家的体力恢复了不少,精神头也足了些。

我的噬灵蚁们更是获益匪浅。啃了月光菇,喝了点灵泉水(它们居然也能吸收),一个个甲壳流光溢彩,体型似乎又凝实了一圈,复眼更加深邃,传递来的意念强壮而稳定,之前的饥饿感一扫而空,甚至有点…吃撑了想活动筋骨的意思?

果然,好伙食才是硬道理。

“撤!”奎爷见收拾得差不多了,一声令下。

我们再次钻进那条狭窄的缝隙,回到了主通道。离开前,我最后回头看了一眼那个洞窟和中间的暗金巨蛋,它依旧沉寂在那里,仿佛亘古如此。

但不知为何,我总觉得…那蛋壳上的纹路,似乎比刚才…亮了一丝丝?是我的错觉吗?

甩甩头,不再多想,赶紧跟上队伍。

有了补给,队伍的行进速度加快了不少。奎爷对照着地图(虽然探测仪坏了,但地图还能看),结合模糊的记忆,带着我们在错综复杂的矿道里穿梭。

越往西边走,人工开采的痕迹就越明显,废弃的矿车、锈蚀的铁轨、还有坍塌的矿洞越来越多,空气里的尘土味也越来越重。

偶尔还能看到一些年代久远的标语残迹,什么“大战一百天,产量翻一番”、“安全生产,人人有责”,透着一股子几十年前的疯狂劲儿。

“快到了…”奎爷指着地图上一个标记点,“前面就是老矿区的外围枢纽,穿过一片废弃的选矿场,就是通往西边老坑的主巷道了。大家都打起精神,高阎的人很可能就在这附近!”

气氛再次紧张起来。所有人都放轻了脚步,握紧了武器。

刀疤刘派了豆子和另一个身手敏捷的地火兄弟前出侦查。

我们则借助着废弃的矿车和岩石掩护,缓慢向前推进。

很快,前方传来流水和机械的轰鸣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铁锈和机油味。

一个巨大的、坍塌了半边的地下空间出现在眼前。这里以前显然是一个大型选矿场,巨大的破碎机、筛分塔如同钢铁巨兽的残骸般 silent 矗立着,地上散落着厚厚的矿渣和废弃的零件。一条人工开凿的地下河从场地中间穿过,河水浑浊,带着一股怪味。

豆子从一台巨大的破碎机后面闪了出来,脸色紧张,对着我们连连摆手,示意隐蔽。

我们立刻缩到一堆生锈的钢架后面。

“奎爷,前面有情况!”豆子压低声音,语速极快,“选矿场那边…有公社的人!不多,大概五六个,像是巡逻哨…但他们没穿巡逻队的制服,穿的是…更像是工人的衣服?还在那假装检修设备…但腰里都别着家伙!”

假扮工人?高阎这老狐狸,果然留了暗哨!

“位置?装备?”奎爷眯着眼问。

“分散的,两个在最高的那个筛分塔上,视野最好;一个在河边水泵房那儿;还有两个在靠我们这边的破碎机附近溜达…装备看不全,但看见了能量步枪和…好像有通讯器!”

有点麻烦。位置分散,还有制高点。一旦动起手,很难瞬间全部解决,只要有一个发出警报,我们就暴露了。

“奎爷,硬闯不行,肯定惊动高阎。”刀疤刘低声道。

“废话!”奎爷瞪了他一眼,眼神在废弃的选矿场里扫视,脑子飞快转动。

我的目光也扫过那些巨大的机械设备,落在那条浑浊的地下河上,又看了看脚边因为吃饱喝足而有些无聊地摩擦着口器的噬灵蚁。

一个有点冒险的念头冒了出来。

“奎爷,”我凑过去低声道,“或许…不用咱们动手。”

“嗯?”奎爷扭头看我。

我指了指那条河,又指了指高处筛分塔下的支撑结构,那里因为常年水汽侵蚀,锈蚀得很厉害:“让虫子去。它们现在劲儿大,牙口也好…让它们去给那筛分塔的腿啃松一点?还有那水泵房的动力线?至于底下溜达的那两个…”

我看了看那俩正叼着烟、假装检查传送带的家伙,他们脚边的阴影里,堆着不少废弃的润滑油桶。

“…给他们加点料?”

奎爷眼睛猛地一亮,瞬间明白了我的意思:“你小子…够阴险!我喜欢!”

他立刻对刀疤刘和石头吩咐了几句。

几分钟后。

筛分塔高高的钢架深处,传来一阵极其细微的、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两只噬灵蚁正卖力地啃咬着一根主要承重柱的锈蚀连接处。它们的口器如今连特种合金都能留下痕迹,对付这些普通钢材更是轻松。

水泵房那边,一阵短路的刺啦声和一股黑烟冒出,那个假扮工人的哨兵骂骂咧咧地低头查看。

而就在破碎机附近溜达的那两个哨兵脚下,一个废弃的油桶被一只噬灵蚁悄无声息地推倒,粘稠的黑褐色废油汩汩地流淌出来,漫过他们的脚边…

“操!哪个孙子把油桶弄倒了?!”一个哨兵发现脚下滑腻腻的,骂了一句,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正好撞在另一个同伴身上。

两人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就在他们注意力被脚下吸引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