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当袅袅猛地捂住他的嘴,脸颊地烧了起来。
她紧张地瞥了一眼仅一扇雕花木门之隔的车夫位置,生怕这没羞没臊的话被外人听了去。
这男人怎么回事?青天白日的,还是在马车上,前面还有个活生生的车夫!
她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用眼神传达着再敢说一个字我就咬死你的威胁,然后赌气地扭开脸,假装对窗外飞驰而过的街景产生了浓厚兴趣。
单承宴看着她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尖,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他故意清了清嗓子,用那种一本正经讨论天气的语气继续说道:为夫今早寅时就起了,先上了早朝,又在校场打了三套拳,回府后还处理了六封急报,批了——
单、承、宴!当袅袅忍无可忍地转回来,咬牙切齿地打断他,你能不能别说了!
这男人是在炫耀他的体力吗?!是在暗示她吗?!她气得想咬人!
为何不说?单承宴一脸无辜,偏偏还要火上浇油,为夫这是陈述事实。若不是心疼夫人,定要拉着你一起晨起练功,强身健体——
你——!当袅袅气得七窍生烟,一双杏眼瞪得溜圆,活像只炸毛的猫。
她恨不得立刻找根针线把这男人的嘴缝上!不,应该先把他那该死的腹肌缝起来!省得他整天炫耀!
单承宴看着她气鼓鼓的模样,不但不恼,反而觉得可爱得紧。
那瞪圆的杏眼,微嘟的嘴唇,还有因为生气而泛红的脸颊,活脱脱一只被惹急了的小兽。
他忽然咧嘴笑出声来,低沉的笑声在车厢内回荡,震得当袅袅靠在他胸口的后背一阵酥麻。
笑什么笑!当袅袅更气了。
单承宴却不答话,忽然捧起她的脸,不由分说地在她额头、鼻尖、脸颊上连亲了好几口,发出响亮的声,最后还意犹未尽地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
你干嘛!疯了吗!当袅袅手忙脚乱地推开他,一边嫌弃地擦脸,一边紧张地摸着自己的妆容,我的口脂!我的胭脂!都被你蹭花了!
她手忙脚乱地从袖中掏出小铜镜检查,果然看到脸上几处明显的作案痕迹。
单承宴却笑得更加开怀,像是恶作剧得逞的孩子,甚至得寸进尺地又凑过来想继续。
当袅袅拼命躲闪,心里疯狂吐槽:这男人绝对有毛病!一会儿像个老干部似的正儿八经,一会儿又像个没长大的熊孩子!精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