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提议,其实就是舍不得花钱。
反正贾张氏的棺材本迟早是他的,人死了简单办个丧事就行,国家也不提倡大操大办。
贾张氏犹豫了一会儿,决定暂时不去医院。
然而,几小时后,她还是揣着钱赶去医院——左脸的瘤子又长大了不少。
贾张氏来到医院时,先前为她手术的医生正忙,只得换了另一位医生操刀。
这次手术过后,她的左脸也失去了知觉。
至此,贾张氏的整张脸彻底僵住了。
更糟的是,术后不久,她的脸上又冒出一个瘤子。
贾张氏几乎绝望,这瘤子简直没完没了。
连医生都感到诧异,从未见过如此情况。
按理说,瘤子复发应在原处,可她的右脸瘤子刚切,左脸就长出新瘤;左脸的刚除,右脸又冒出来。
医生劝她暂停手术。
由于这瘤子极具研究价值,贾张氏眼珠一转,提出医院每天付她一块钱才肯配合研究。
院长思索片刻,点头答应。
每月三十块,比秦淮茹的工资还高,贾张氏乐坏了。
可一摸脸上的瘤子,她又高兴不起来了。
职工医院里,贾张氏成了研究对象。
院长和几位主治医师密切关注着她。
各种仪器围着她转,测血压、心电图,样样齐全。
院长让她开口说话,可任凭她喋喋不休,瘤子毫无变化。
“在家说话会让瘤子长大?”
“还是这个瘤子和前两个不同?”
“没连着面部神经?”
研究半天无果,院长给她一块钱,打发她回家,约定明日再来。
贾张氏盘算着,若医院天天付钱,一年就是三百多块。
回四合院的路上,她撞见扫大街的傻柱。
“傻了吧唧的,注定断子绝孙。
”她低声咒骂。
话音刚落,脸上的瘤子竟胀大了一点。
贾张氏摸着疼痛的瘤子,愣住了——莫非口无遮拦会让瘤子长大?
她的脸色顿时变幻不定。
要这老虔婆积口德,简直比登天还难。
傻柱瞥了她一眼,低头继续扫地。
看到贾张氏脸上长了个瘤子,傻柱心里暗自痛快。
这贾张氏平日里作恶多端,活该遭报应。
听说贾张氏脸上生了个瘤子。
她那张嘴缺德得很,就差头顶生疮脚底流脓了,反正她也不要脸,长个瘤子算什么。
阎埠贵在院里跟老伴嘀咕着,却没留意贾张氏就站在身后。
贾张氏正巧听见这话,顿时黑了脸。
这阎老西竟敢说她缺德不要脸。
阎老西,看我不撕烂你的嘴!贾张氏尖叫着扑向阎埠贵。
阎埠贵两口子被吓得一激灵。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脸上就被抓出几道血痕。
回过神的阎埠贵赶紧推开贾张氏,脸上火辣辣地疼,还渗着血珠。
三大妈见状气得扑上去和贾张氏扭打成一团。
转眼间院里鸡飞狗跳。
阎埠贵心里发虚,背后说人闲话确实理亏,可贾张氏这泼妇二话不说就动手,实在可恶。
很快两个老太太都披头散发,衣裳也被扯破了。
闻声赶来的秦淮茹连忙拉开婆婆,阎埠贵也拽住自家老伴。
秦淮茹,让你婆婆积点口德!她就是缺德事干多了才长瘤子!阎埠贵气得直哆嗦。
贾张氏跳脚大骂,从阎埠贵骂到三大妈,又指着阎家几个孩子骂了个遍。
她越骂越起劲,脸上的瘤子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
众人看得真切,纷纷指指点点:快看!她每骂一句,瘤子就大一圈!
这就是报应!人在做天在看!阎埠贵高声说道。
放 ** 屁!臭老九!贾张氏不甘示弱。
可刚骂完,瘤子又胀大几分。
围观的人七嘴八舌议论开:
瞧见没?骂人就长瘤子,活该!
老贾就是被她克死的,东旭命硬没死也残了。
做人不能太缺德啊!
她整天怨天不开眼,这下老天开眼给她长记性了。
再这么缺德下去,早晚头顶流脓脚底生疮!
还好意思说秦淮茹是丧门星,她自己才是真正的扫把星!
众人的窃窃私语并不响亮,贾张氏听得模模糊糊,却明白不是什么好话。
贾张氏那双三角眼里射出怨毒的目光,扫过众人。
秦淮茹赶紧拉着贾张氏往家走。
贾张氏在四合院原本就不受欢迎,这么一闹,更是遭人嫌弃。
想到贾家如今在院里的处境,秦淮茹就愁眉不展。
她一直在努力维持,可贾张氏总在背后使绊子。
以前贾东旭还算正常,自从瘫痪后,性格也变得扭曲不堪。
光是一个贾张氏就让秦淮茹心力交瘁,再加上个贾东旭,她的日子简直度日如年。
围观的人群中,于莉也在看热闹。
李卫国则在家中照看孩子。
在秦淮茹认识的人里,就数李卫国最疼媳妇。
而且李卫国年轻英俊,又有本事。
秦淮茹真想和于莉互换位置,让于莉来贾家受罪,但这不过是痴心妄想。
现实就是她在贾家受苦。
这是她自己选的路,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
被拽回家的贾张氏狠狠瞪了秦淮茹一眼,却没敢开口骂人。
她已经确定,只要骂人,脸上的瘤子就会变大。
妈,您怎么跟三大爷家打起来了?秦淮茹愁容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