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扣崩落，衬衫被粗｜鲁地扯开，露出大片汗湿的胸膛。
他的动作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疯狂，又因为程昱的存在而透出一种诡异的、小心翼翼的试探。
程昱被这边的动静惊动，从数据中抬起头。
当他看到眼前的景象时，呼吸猛地一滞。
程锦半裸着上身，裤!子也凌乱地｜褪｜下了一些，他正用那双泛着水光的、充满渴望和委屈的眼睛望着自己，一只手……
程昱的脸瞬间爆红，血液轰的一下冲上头顶。
他几乎要立刻移开视线，或者出声呵斥。
但就在电光火石之间，一个念头击中了他——
这药物对生理的影响到底有多深，会不会造成永久性的损伤或者功能紊乱？
强烈的担忧和压倒了个人的羞｜赧。
程昱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放下平板电脑，目光严肃地审视着程锦的状态。
他看到程锦因为他的注视而更加激动，呜咽声更大，动作也愈发不受控制。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程昱闭了闭眼，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他伸出脚……
“别动……让我看看。”
这突如其来的触｜碰，像是一道电流，瞬间击穿了程锦被药物搅得混沌不堪的神经。
他动作猛地顿住，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
程昱的脚很好看，脚踝纤细，皮肤细腻。
此刻在他的注｜视下，那纤细的脚｜趾微微蜷｜缩了一下，更添了几分脆弱易折的美感。
“呜……”程锦喉咙里发出一声更加压抑难耐的呜咽。
残存的理智告诉他，这是程昱，是他不能伤害的宝贝。
但体内奔腾叫嚣的药性，却将这触碰无限放大。
身体最本能的反应却无法抑制。
……
程昱脸颊烫得像是要烧起来。
他看着程锦那副完全被本能支配、却又因为他的指令而强行克制着更大动作的、痛苦又渴望的模样，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羞耻、心疼、担忧、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悸动交织在一起。
必须尽快找到解决办法。
他强迫自己忽略传来的、一阵阵令人腿软的奇异感觉，将注意力重新拉回到平板电脑的屏幕上，更加快速地翻阅着文献，寻找着任何可能的突破口。
隔离室内，气氛诡异而暧昧。
一边是冷静的医学观察与数据分析，一边是失控的、在指令边缘疯狂试探。